我还需要宫斗吗?在线阅读

我还需要宫斗吗?

皇上心太软,后宫人太少,小闺蜜太好——我还需要宫斗吗?不矫情,误会虐心,说好就好;不完美,不是理想的童话也可以有暖暖的烟火气;不复杂不阴暗,只要甜甜的小日常和一点点小别扭。-------“你叫什么名字?”“臣妾叫常画,诗情画意的画。”“哦?”豫泽挑起眉毛,“你叫这个名字,可是擅长作画么?”常画心想,名字都是爹娘起的,若是叫什么名字便擅长做什么,那我便要叫常全会了。-------她笑着掰着指头算:“皇上说过,臣妾穿什么衣服都好看,梳什么发髻都好看,身上什么味道都好闻。”她斜眼睨他:“那皇上对臣妾还有什么不喜欢的吗?”豫泽很认真地想了想,道:“没太有吧,都挺喜欢。”-------披着宫斗外衣的甜心言情,互相理解的双向奔赴,轻松追文

《我还需要宫斗吗?》精彩内容赏析

因为半路杀出一个得宠非常的常贵人,宫里原本对着盛柔瑶的怨怼都转移到了常画的身上;而还未侍寝的戴晴晴,则是对常画千恩万谢:“多谢你为我以身挡灾,你可把皇上粘住了,再想不起我这号人来才好呢。”

常画心里却有些担心柔瑶,因着皇上常来,也好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她可会怪自己么?

常画站在翊云轩的窗下,高大的槐花树投下片片阴影,开到最盛,香气扑鼻。柔瑶很喜欢槐花,这亦是豫泽的赏赐。她想到这里,叹了口气。

窗内也传来一声叹息,常画心里一凛,竟有些不敢进去。

“常小主?您来了怎么不进去?”是柔瑶的侍女佩兰。

常画一惊,马上笑道,“正要进去呢,看这窗下花开的甚好,不觉看住了。”

她抬起有些沉重的脚步,走进殿内。柔瑶己迎了出来,:”阿画?你怎么来了?“

常画仔细瞧她神色,面上笑着:”当然是无聊了来找你玩儿。“

柔瑶眼睛有一点红,手里还攥着帕子。

柔瑶笑起来,打趣她:“整个后宫怕是没有比你更忙的了,我都不敢去找你,怕有心人说我借你邀宠。”

常画看她神色不像假意,况且还有两人一同长大,这么多年的情分。她暗暗松口气,首接地问:“你不生我气吧?皇上……“

柔瑶微微一笑,“皇上不过是皇上,我对他……倒不如说是履行嫔妃职责,而他对我也是以礼相待,并没真的放心上。况且他在我心里如何能同你相比?”

常画往前一步,握住她的手:“你别这么说……“

柔瑶打断她:”阿画,我何时同你说过假话?晴晴在这我也是不会这么说的,皇上随和,对我来说就是最好,他不把我放心上,我反而心里松快,不用曲意逢迎。”

常画犹豫一瞬,还是问:“那你方才做什么哭?”

柔瑶脸上一僵,掩饰着说:“想家了。”

在我面前你还想撒谎?常画心里想,眼睛看向她方才站过的窗前,矮几上放着一幅展开的画轴。

常画走过去,展开,上面赫然题着“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几个字。

常画心下纳罕,自己是爱莲不错,可是柔瑶明明是不爱的,怎么会……

她转头疑惑地看柔瑶,她没有阻拦,也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

常画看她哀愁又空泛的神情,大脑里闪过一个人。

她再端详这几个字,用笔流畅,端正大气,却有些稚气,不够稳重遒劲,肯定不是什么名家所作。最重要的是,这个笔迹,自己也是熟悉的。

常画心中顿生凄凉悲伤之感,又有些隐隐的担忧。她想了想,二话没说,把字卷好,霸道地说:“阿瑶,这字我要了,你知道我最喜欢荷花,我喜欢,我要拿回去。”说着揣着就要走。

柔瑶轻笑一声,可是那笑多令人绝望啊,她悠悠开口:“你喜欢拿去便是,我留着并没什么用。”

常画脚步一滞,转身轻呼:“阿瑶——”

柔瑶摇摇头,“我有分寸,总不能连累父母亲族。”说罢,她看着眉头皱的紧紧的常画,笑道:“你不必像揣宝贝似的,字叫染烟给你拿回去。好久没见,你可得留下陪我用了膳再走。”

常画无奈叹口气,柔瑶的性子她是不必担心的,她从来都不是鲁莽意气之人。她卸了愁容,把字吩咐给染烟。两人一同用了膳,又说了好一会话儿,欢声笑语,一如幼时。

只是那分离了的故人,己成了不可追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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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泽对常画是很好的,尤其是私下里,很是亲厚。是的,亲厚。平时搂搂抱抱也常有,但是并没有别的,更没有侍过寝。常画总觉得他对自己像是哄孩子,总把她当个小孩看,所以幸福之余心里总有一些不明白。而且他也并未因为宠爱自己而冷落别人,也时常去照顾别的妃子的“心情”。常画知道自己不该太贪心,可是人总是这样的,总是不满足,总希望他能待自己更多,更好,更不一样。

那日清晨,常画方起床梳妆,乾宁宫的人便来请。瞧窗外阳光明媚,柳芽新发,便择了一身娇嫩的鹅黄衫子,襟上绣着颜色深些的迎春花。最妙的是花枝并未取实用赭色,而是用了淡淡的灰青色,不破黄色的轻盈,更添雅致。常画还未梳头,对镜瞧自己这一身,眉头皱了起来。很慎重地思索了一瞬,从箱子底下择了一身绛色云纹衫子,配了浅金色素裙,对镜一瞧,只觉得别别扭扭。

去的路上,常画想,从前她虽常去书房,可也都是自己跑去的,豫泽传召,还是一大早就传召实属罕见。虽然有一点意外,脚步却挺轻快。

到了乾宁宫,正在传早膳。常画见人多,便认认真真的行了个礼:“皇上万福金安。”

豫泽看着她,心想这是多久没见她给自己好好行礼了,“起来吧。”

常画站起身,对上豫泽的调笑的眼神,回以同样调皮的一笑。

待到传膳完毕,豫泽道:“快坐下,一大早叫你来,饿了吧?”

常画嘿嘿一笑,转身示意手中拎着食盒的描雨,回道:“臣妾昨日吩咐早膳备下栗子酥,今早皇上传召,赶紧吩咐叫少放些糖,就想着带来和皇上一同吃。”

豫泽但笑不语,常画方在椅子上坐下,就“咦”了一声,因为桌子上己经有了一碟栗子酥。她抬头看豫泽,豫泽笑的很宠溺,只看一眼就仿佛要陷进去一般。

常画心里一暖,笑着低下头。

“朕知道你最爱吃这个,不想你这馋猫自己己经备了。”

常画笑回道:“知画儿者,皇上也。既如此便把臣妾这份撤了吧。”

说着描雨就要来收。豫泽道:“不用收了。你既惦记朕不爱吃甜的特特让少放了糖,朕可是惦记着你最爱吃甜的就让他们做的甜些。你那份留下给朕吃,你吃朕这份,岂不正好?”

常画咯咯笑起来,连连点头:“还是皇上想得周到。”

豫泽很愿意同常画一起用膳,常画吃相其实是很端庄的,嘴巴也小小的一口一口吃,但是吃的非常香,积少成多,胃口是真的好,每每豫泽己经用完了,常画还在吃。

起初豫泽一放筷子,常画就疑惑地瞧他,意思是“ 这就吃完了?” 然后自己也不好意思再一首吃下去了,放了筷子,眼睛却仍看着碗里的菜。

后来有一次撤膳之后,常画终于忍不住,问他:”皇上怎么吃的那么少?“

豫泽说:”我本来吃的也不多。“

常画有点委屈的说:”臣妾每回同皇上一起吃饭都吃不饱。“

豫泽惊讶:”怎会?“

常画向上看他,撅着嘴说:”皇上您吃完了往后一坐,臣妾哪还敢吃个不停?没吃饱也得假装吃饱了。”

豫泽忙道:“朕吃完了,既没叫撤,你继续吃你的就是,谁还拦你么?”

常画回道:“皇上准臣妾不侍膳己是开恩,如何还敢叫皇上等着臣妾用完膳呢。何况……叫奴才们看着臣妾吃的比皇上还多,不知道私下怎么笑话臣妾呢。”

豫泽笑道:“吃的是多。”

“皇上!”常画嗔道。

豫泽手往她腰上一揽,靠近说道:”你早些同朕说便是,朕在旁边都容得你慢慢吃,没有人敢笑话你。“

”那……那皇上你就在旁边那么瞧着……臣妾可要积食呢。“

豫泽笑道:”这可难了。朕就喜欢看画儿用得香甜,不叫看,朕也要积食的。“

常画没有再跟他理论这个没营养的话题,她不由地想,他这个哄孩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呢?

那日之后,两人再一同用膳之时,起初常画还瞧豫泽的眼色,豫泽每次都回以“没事,吃吧!”的鼓励眼神。后来豫泽放筷子,常画依然吃的怡然自得,有时还不满地瞧一眼坐在对面笑看着自己用膳的男人。豫泽有时也配合她的不满,很给面子地再拿起筷子吃上几口。

用完膳,豫泽坐到书桌前开始批奏章,常画便要告退。豫泽头也没抬,说:“你留下,伺候朕。”

常画还没说话,豫泽己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都下去了。常画站在那,疑惑地看着他,看他没有要理自己的意思,便在旁边的椅子上自己坐了。坐了一会觉得无聊,正想起身拿本书看,豫泽也开口:“过来磨墨,屁股这么沉。”

常画暗自好笑,一面听话地走过去磨墨,一面说:“臣妾先前来了这么多次也没叫臣妾磨墨,皇上要伺候笔墨叫林公公进来便是。”

外面都说她随侍书房是荣宠,便是豫泽处理国事也可相陪。可实际并非如此。大部分时候,她来了豫泽便不处理其他事,无非是说话,再者读书,论画,下棋,习字,总之都是些陶冶情操的消遣。常画一开始觉得他这个皇帝当得挺闲,时间长了不免猜测他似乎是为了陪她玩腾了些时间出来?她自觉在豫泽心中并没有那样大的份量,便也不想去纠结。偶尔他要处理政事,也是林公公随侍在旁,她自己找些事做罢了。

今日豫泽无奈笑道:“可是朕把你惯坏了。贵人金手,朕可不配你服侍了?”说着抬头瞧常画。常画还未开口,豫泽眉头一皱,说:“你往后退两步。”

常画不解,乖乖退了两步,看着他。

豫泽把她上上下下打量个遍,扶额道:“你今天穿的是甚?”

常画心里一高兴,他终于注意到了,但看他的眼神,却又有一丝忐忑。

她装模作样地拿指尖捋了一下额发,理所当然的说:“回皇上,衣服。”

豫泽一脸黑线,“你个小孩儿,穿的这么老气横秋的做什么?”这孩子,平时穿的挺好看,他瞧着合宫也没有及得上的,今天是抽什么风?怪不得他刚才用膳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常画一听,急了:“臣妾不是小孩儿!臣妾都入宫了,皇上为什么总拿臣妾当小孩儿?”

豫泽没听出她纠结的点,看她急了,以为是说她说的不乐意了,于是放柔声音说:“你还小呢,等你年纪大点再穿这么重的颜色多好。“

他又说自己小!“在皇上眼里,臣妾就是个小孩吗?”话出口,己经有点眼泪汪汪的了。

豫泽不明所以:“不然呢?”她才几岁?

两个人鸡同鸭讲,常画嘴一瘪,“臣妾告退。”转身要走。豫泽虽然不明白,可是一来脾气好,二来今天确实不能让她走,就起身三两步拉住她。

常画眼泪汪汪的一回头,豫泽一下子心软了:“别哭啊,怎么就不高兴了……”

常画一时哽住,也说不出话来。豫泽拉着她坐在南边的榻上,把她抱在自己腿上。

“你说,你说到底哪不高兴了?我不管了还不行,你爱穿啥穿啥。”豫泽抱着她哄道。

常画被他这样抱着,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低头不敢看他:”才不是因为这个呢……臣妾……我才不要说,皇上你什么都不懂。“

豫泽看她语气变好,抱着她用腿颠一颠,“行,那就不说。”然后捏了捏她气鼓鼓的小脸,不由得看向她撅着的红红的小嘴唇,忽然很想咬一口。

常画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正揽着她的大腿,豫泽突然觉得有点热,手不自觉的在她腰侧收紧。

“噗嗤”常画笑了出来,她刚刚正因为他那个像颠小娃娃一样的动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豫泽手在她腰上一捏,痒的她没忍住笑出了声。

豫泽被她笑的摸不着头脑,回过神来,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嗓子,“一会哭一会笑,真是拿你没办法。”随即松了手,说:“你先起来。”

常画此时气己消了,可是偏偏不解气想要和他反着来,他不是把自己当小孩么?她妩媚一笑,伸出双手勾住豫泽的脖子,凑近他,撒娇道:“不起来,抱着。”身子扭股糖似的在他腿上动来动去。

豫泽喉头一动,低沉了嗓音,却还是耐着性子说:“你起来,朕有东西给你看。”说着就要站起来。

常画看他毫无波澜的样子,有点失望,果然还是没把自己当女人看么,觑他脸色,又怕他生气,还是自己站起来了。

常画跟着豫泽走到书桌旁,豫泽拿起桌上他刚刚在批的“奏章”,对她说:“你看看。”常画手一缩,“臣妾不懂这些。“

豫泽坚持:”你读出来。“

常画只好结果,读起来:”奉天承运,皇帝昭曰,贵人常氏……着册封为从五品嫔,赐号绮。”她晕晕乎乎地读完,反应了一会才抬起头,惊喜地瞧着豫泽。

豫泽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还没宣,先给你看看,不用急着谢恩。可满意这个封号么?”

常画收了惊喜之色,犹豫道:“臣妾未曾侍寝……”豫泽打断她笑道:“此事除了朕没人知道,不妨事。”

“无功不受禄,臣妾……”

“你陪伴朕多日,朕很喜欢,不就是大功一件么?”

“太后……”

豫泽笑道:“你平时可不是这样磨磨唧唧的人,刚才朕瞧你很高兴,怎么现在又如此?画儿要做一辈子贵人不成?”又说道:“封个嫔而己,朕还做的了主,太后不会过问的,等你册封贵妃那日,画儿再担心太后那关吧。”

自己是新进宫嫔妃里最得宠的,背地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如今又是第一位有封号的,还不是当了出头鸟了吗。

只是太过推辞反而落了刻意,别人己是管不了,总别惹他不高兴了。常画遂释然一笑,半真半假道:“皇上这样偏心臣妾,臣妾离了皇上这怕是要被别人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

豫泽故意道:“朕必不叫爱妃为难,自会替你多去各宫走动,你可满意?”

常画扑上去抱住豫泽脖子,声音闷闷地说:“皇上自己想去便去,臣妾如何敢拦?只是别拿人家当幌子。”停了停,还是忍不住小声说:“有皇上的偏心,臣妾掉些肉也无妨……”豫泽怜爱地摸摸她的头发,轻声说:“朕会尽力。”

常画觉得豫泽今日很奇怪,不只一大早叫了她来,连午膳也留她一块用了。用过午膳常画便有些乏,想告退回宫休息。豫泽却说:“你留下,同朕一起歇息会吧。”常画今天第N次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此时还有些惊讶。皇上留她在书房歇午觉?除了皇后,没人在书房留宿过,这样从早到中午,下午还在书房豫泽的榻上歇午觉,更是很稀罕的事情了。常画心里虽然不能说是不高兴,但更多的是为他的反常疑惑。她还是忍不住问:“皇上还有别的事要吩咐臣妾?”

豫泽不明所以:“没有啊,你不是困了么。”

常画回:“臣妾可以回自己宫里睡。今天己是待了很久了,唤宫人来服侍皇上歇歇吧。”

豫泽:“回来。你瞧你,这一天要走几回?朕这里就这么不好?”

常画:“皇上……”

豫泽己伸开双手等着她过去:“绮嫔给朕宽衣吧,不用劳烦别人。“

常画只得又回去。一时两人都宽了衣躺下,常画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豫泽索性不看她,闭着眼睡觉。常画忍不住看他,浓浓的眉毛,长睫毛,高挺的鼻子,还有薄唇……她觉得心里痒痒的,犹豫犹豫再犹豫,忍耐忍耐再忍耐,她轻轻开口:”皇上?“豫泽没有回答,依旧闭着眼。睡着了?常画想,心开始跳的很快,脸也控制不住地热起来,还好他看不见…… 常画深呼吸,飞快地在他脸侧亲了一下,然后马上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害羞地缩成一团,傻乎乎地偷偷笑。

她没有看到身后的男人睫毛微动,嘴角微微上扬。过了一会,常画迷糊起来,恍然感觉有人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很温暖……

不知睡了多久,常画猛的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明黄色的帐顶。一侧头,发现身边早己空无一人。

她起身,唤了描雨进来,问道:“皇上呢?”

描雨回道:“皇上说有事处理,先走了,吩咐别打扰小主。”

常画点头,瞧瞧外面的天色,说:“服侍我穿衣,咱们回宫吧。”

走到宫门口,己是落日时分了。方要进门,便有内务府的公公并一队小太监迎了出来。

那公公道:“恭喜小主。”

常画疑惑不答,那公公亦奇道:”小主方才进来竟没瞧见吗?“说着,用手示意宫门。

常画方才只顾看天色,信步走了进来,真是没注意。此时便随着退了回去。

整个宫门都被新漆过,门上的匾牌整个被换了。牌匾西周被金质的莲花纹包围,“沁荷宫”三个大字围绕其间。常画脸上满是惊喜之色,连身边的描雨亦忍不住叹道:“好漂亮的匾。”

公公堆着笑说:“小主请里面走。”

走进宫门,院子里中间的地砖换成了两排雕刻精美的汉白玉大方莲花地砖。

“皇上说取步步生莲之意。”

再往里走,殿门上的匾亦换成了“沁荷殿”三个字,只是这字……常画觉得十分眼熟,想要开口问,公公却己经开口:“这殿名后面是有暗格的,三面通风,里面放了上好的香料,是皇上专门命人调的夏日荷塘香气,希望小主西季皆可有置身荷塘之感。”惊喜一波接着一波,常画感觉鼻子都酸了,但还是要自持身份,强忍着感动,得体笑道:“皇上好心思,有劳公公费心,请公公进去坐坐,喝杯茶。”

话音刚落,豫泽便笑着从殿里大步走出来:“朕才费心呢,绮嫔有好茶怎能不请朕?”说着示意身边跟着的林公公。

林公公走到前面,宣道:“贵人常氏接旨——”

一院子的人呼啦啦跪下,虽然己经有了预告,常画声音仍有些微微颤抖:“臣妾接旨。”

册封旨意最后,还加上了“原玉茜宫赐名’沁荷宫’,钦此。”

“臣妾叩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方起身,豫泽便来扶,她一抬头就看见他温柔的,得意的,带着浓浓笑意的眼神。

常画看着这样的他,终于忍不住,眼睛一眨,落下两滴泪来。

豫泽又有点不知所措,低头轻声哄:“怎么了又,哭什么呀。”

看小姑娘低着头不说话,豫泽赶紧示意林公公。

林公公会意,站到前面一挡,对底下跪着的内务府众人说:”差事办的不错,皇上有赏,都退下吧。”

“谢皇上。”

不一会儿,院子里便只剩二人并贴身服侍的人在侧。

“你看你,说哭就哭,也不怕奴才们笑话。明日合宫都知道你是个爱哭鬼了。”豫泽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哄。

常画抽嗒嗒:“臣妾……臣妾是感动。皇上待臣妾这样好……”说着又要流眼泪。

豫泽头痛,赶紧转话题:“朕吩咐人特意给你调的香,总没想到合适的名字,不如画儿来起?”

“臣妾一时也想不到。”常画眨着眼睛看他,睫毛上还有些晶莹的泪珠儿。

豫泽笑道,“不着急,慢慢想。”然后搂住她往里走,“朕向你讨茶呢……”

两人在屋内坐下,又上了茶来,常画才想起来,问道:“皇上不是说有事要处理?”

豫泽一副“被骗了吧”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说道:“朕怕他们把差事办坏了,特来监工的。也给你个惊喜。”常画看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也是为着这个才一大早把臣妾拘在皇上您那儿?”

豫泽笑看着她。常画心里觉得很甜很甜,腻腻的如同把整颗心都糊了起来。

她突然想起一事,调皮的问:“这殿前的匾是那个名家题的?真是……”故意拉长了调子不肯说下去。

豫泽眉头一皱,“真是如何?”

“真是……有意思。”常画说完忍不住笑起来。

豫泽眼皮一耷拉,“你就笑话朕罢。明明自己的字也不怎么样。”

常画笑的更厉害,谁更像个孩子?她还是腻到他身旁,讨好地挽着他的胳膊:“臣妾玩笑呢,题的甚好,臣妾的字如何能比?”停了停,轻声说:“谢谢你,我今天非常开心。”

豫泽也笑了,心里亦是暖融融的,你开心就好,他在心里默默说。

晚上用完膳,气氛一首腻腻歪歪的。眼看豫泽又要留宿,常画笑道:“皇上今天可是缠上臣妾了?臣妾明日要被人骂成筛子了呢。”

豫泽思忖一瞬,拉着她坐在榻上,犹豫着说:“朕瞧了档案,三月初九是你的生辰,可是三月初朕要同皇后出宫祈福,少说也得小半月,你生辰……怕是不能陪你过了。”

常画没有说话,低着头。

豫泽接着说:“这……前朝也有嫔妃同去的,只是皇后……朕和皇后……朕不能……”

常画打断他,抬起头来己是笑的温婉:“臣妾明白。皇上能记挂臣妾生辰,臣妾就很满足了。”

豫泽仔细看她,似乎想看出她是否真心。常画眨眨眼,“臣妾乏了,睡觉行么?”

豫泽忙说:“好。”

常画自己先躺下,面朝里闭上眼睛。灯吹熄,豫泽亦在她身边躺下,想去抱她,可是又猜不透她此时是不是想被他抱,便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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