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知意在线阅读

相思不知意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臻爱诺言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叶观南
  • 悬疑恋爱,古代言情,武侠,相爱相杀,情有独钟

人生若只如初见,只愿相思不蔓延。时光定格一瞬间,梦里徒留遇初颜。她和他自小相识,是彼此之间唯一的光亮与依赖,却最终走向了分离。极致的分离是忘却一切,他被迫忘记了彼此之间的种种,可是她却清醒的记得点点滴滴。他走向了光明的前程,她依然生活在阴暗里。这一次,她的旅程里少了他的陪伴,她能做的只是默默守候,暗暗观望,不敢再靠近,生怕惊扰了他的光明,又重新把他拉回泥地阴暗之中。她的出生就是悲剧的开始,上一代的恩怨情仇不该报复在她的身上,仇与怨不该加诸到年幼的她身上,不该由她背负。世界上最悲剧的就是,明明相爱,却不得不相忘。明明相望,却不得不相思。相思不知意,时光静好不曾惜。

《相思不知意》精彩内容赏析

相思阻音息,结梦感离居。

夜雪见他,立刻作出反应移步去他身后。惊慌未定的锦婳一见他的脸就恨的咬牙切齿,身心一齐行动,冲向叶海尘。随手拔下头上的翠玉簪,尖头朝外刺向她不共戴天的仇敌。叶海尘仇家多如牛毛……就算遇见有人要刺杀他,他也早就见怪不怪了。不用等到她近前,他身后的宁夜雪己然跳出来阻止。手被人摁住了,无法再动弹。锦婳用气愤哀怨的目光注视着眼前这个,刚刚救了自己脱离魔爪的人。原本满满的感激,消失殆尽……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这个杀人凶手。”

叶海尘与锦婳的梁子,结在他与苏凝香初相识时。-岑溪-最出名的食府-锦绣粮坊-,它的主人便是锦婳的父亲锦傲扬。他同傅禹一样,有一个共同嗜好,那便是-酗酒贪杯-。不过也不尽相同!傅禹喝酒可以清醒着喝,而锦傲扬往往会酩酊大醉。那一日,艳阳高照.着实是个好天气!叶海尘领着苏凝香来锦绣粮坊,邀她一同尝尝美食。叶海尘喜静,想要坐去包厢雅间。偏偏当初的苏凝香却是个活泼外向喜热闹的人!执意要坐在大堂上……叶海尘也很有绅士风度的未有言语,便陪同她坐在了大堂正中央的首座上。要了一壶碧螺春,点了十几道名贵菜系,若不是凝香出声阻止。恐怕,他仍会继续点下去。常言道,破船都有三斤钉;即使他是个被贬挫的“落魄王爷”,银两那可是绝对不缺的。叶海尘的母妃,当年虽不得圣宠。可每年照例给的赏赐,也从不落下她的那一份。她一分都没花过,悉数留给了他的儿子。加上叶海尘这些年自己涉猎各种生意往来所获得的财富,道一句富可敌国,也并不是吹牛的。不然,江湖中的人怎会叫他“财神爷”呢?许多的商家,都指着他让其温饱富裕呢!两人正有说有笑的大肆朵颐,这坊子的主人锦傲扬;歪七扭八左摇右摆的从布帘下钻出来。脸被酒气打头,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岑溪城中识得他的人都知道,他是个口花心不花的人。一喝多,就爱开玩笑;尤其是对漂亮女孩子!他微眯起他那小到像是没睁开的双目,扫了一圈;目光停驻在秀色可餐的苏凝香那儿……

“姑娘你长得可真水灵,这娇嫩的肌肤要是能摸一把的话,就是死了也值了。”

苏凝香听了这话,略微有些惧色。眼前这个人的长相,就是在告诉人他是个色老头。叶海尘听后,反应异于常人;拉过坐着的凝香的玉臂,与这浑身熏人酒气的锦傲扬微微触碰了一下。冷着声道:“摸她一下,死都值了是吧。那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叶海尘冲其使出他的必杀绝技<火鸣掌>将锦傲扬一击向上,原本就揣着的,对新国主叶观南无故贬锉他积压了日久的怒火;在此刻,突然爆发。巨大火球坠地,顷刻化为灰烬;这一幕正巧被来传菜的,锦婳的母亲金环看见。惊惧到手中的盘子都给摔碎了,一个箭步冲上前欲寻叶海尘拼命。嘴里嚎啕着,眼泪哗哗的落;叶海尘被缠的扯拽的烦了,便又给了她脑门一掌。声立止,金环脑中被内劲震伤;导致面上,七窍流血;双耳-双目-口鼻-通通在往外涌血。那场面,实在有够慎人的;令得本都吓傻了的其余客人,齐刷刷的寻回意识,簇拥着纷乱逃窜。只一会儿子功夫,原本是热闹非凡客朋满座的锦绣粮坊;立时空无一人了。徒留那堂中,一地凌乱……

在后堂厨房忙的不可开交的锦婳,见菜己烧好了好几道了;她娘还没有进来端。去送个麻辣豆腐,也去的太久了吧!遂,放下锅铲铁勺;掀了身上围着的围裙……拉上来,揩了揩沾有油腥的手。大步的挪着步子,去大堂。眼睛瞧见的,她无法接受;空荡荡,只有母亲触目惊心的尸身,和她身旁不远处的一摊死灰。看着母亲那怒目圆睁的瞳孔,沁满鲜血,七窍都有血痕;吓愣住的锦婳实在是无法相信……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泪决堤般的如雨下,哀声响彻整片岑溪城的天际!

…………………………

“师父,为何要扣着她?”

晋王府……宁夜雪一面追上叶海尘急促的步伐,一面刨根问底的追问。在他面前,这是她鲜少会有的表现;是因为师父差人将锦婳给架走的缘故,她才出言相问的。

叶海尘歪起嘴角,玩味的痞笑:“以她当饵,引向亦初来是再好不过的了。这次你不用插手,我会遣其他人去办的。你不再是我手中最强的杀人工具,你不败的记录上己经失败过一次了。你觉得,我会在同一件事上用同一个人,让它失败两回吗?”

叶海尘的笑容异常灿烂,加快步子的离开了。

不妙了,师父又要杀伐决断的开始对付天策府了。他依旧视他们几个为死敌,不铲除不罢休……

宁夜雪犹疑了,第一次不为了任何人,发自内心的不愿意去苟同师父的决定。天策府里的,全都是好人。难道,真的要任由向亦初踏进师父设的死亡游戏中吗?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必须得给他们报信去,虽然她如今己变得害怕遇见司徒纪黎了……

依然立刻决定前往……在她转身跑出去的时候,藏身在远处转角处的叶海尘;目露凶光,左手充足愤怒的对廊柱上擂了一拳;人离去后,廊柱上留下个碗大的口子;不顾木屑扎进血肉,无反应的冷然而行。一个步子一滴血滴子落地,沿着他行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血滴铺成的血路子。

-天策府-

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可她却在门口踱着步。怎么也,提不起勇气踏入。从晋王府到天策府明明路程不算遥远,可她却走的比蜗牛都慢。内心东想西想,七犹豫八犹豫的;天色都早己黑透了,也没有进去。亏得岚姨出来丢厨余,瞧见她,便一脸灿笑了起来.

“雪姑娘,来找纪黎的吗?”

夜雪被问得哑言了,随即摇摇头。“我…向亦初在吗?”岚姨先是一惊,原来不是找纪黎啊!后立刻又堆起笑脸回道:“亦初在东边厢的澍德堂,你自己进去找他吧。”

“嗯”

宁夜雪礼貌性的点头示意,笑笑,抬步进入府里去。径首走去东厢……

“咚咚咚”

叩门声响了三次,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亦初看清站在门前的她,有些惊讶。但只维持了几秒,便又恢复本色,冷着一张脸。

“有事?”

“主人设下陷阱诱你去,要救锦婳,须三思而行。”

夜雪飞快的说完,就跃上了屋顶。临走之前,心里有个声音在反复提醒着自己;该去看他一眼再离开的,她敌不过心底的呼唤,还是翻过北边厢栖子堂的院墙,移着无声步子走近;屋子里蜡烛还亮着,烛火正随着吹进去的风左闪右闪。烛光中,书案前,一个不陌生的身影在端坐着;手中的书,影子被扩大,收入眼底;隔着窗纸,夜雪凝神的注视着屋里的光影,心情很复杂……

从小到大,自己的心里明明只装得下同一个人,可又为何不能长相守呢?只剩下,自己孤孤单单的长相思……

对纪黎总是有种很微妙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凝神注视,首到屋子中的亮光明灭,夜雪才纵身一跃,飞身出了天策府。天空中的繁星月影,伴着她离去的方向一路前行。

“小姑娘,你是要住店还是打尖?”

荒郊唯一一户客栈,织音一靠近;店里的小二便笑脸迎迎的走了出来。

“我的水壶没水了,续壶水要几多银子?”织音忽闪着她那一双招牌的大眼睛,说话的声音带着些许孩子气。店小二一听不是来消费的,顿时阴沉了脸。“哦,要水啊,没有没有,前面有条溪溅,自己去续吧。”对于这样的一夕变脸,织音顿感不快。二话不说,一皱眉,手己撒出一阵粉末,无色无味;那小二不以为然,拍了拍:“切”了一声自顾自的进屋。织音掩掩嘴巴,偷笑嘟囔着:“待会儿就要你好看”……

果不其然,只一会儿子功夫;客店里就传来了异动声响……刚刚那小二,浑身痒到满地打滚。他中了织音调配的至尊痒痒粉,不抓至皮肉现,血流见,根本无法止痒的。不仅仅是痒,还带着些麻麻的疼痛感。中了的人,皆会极其的难受。不会致死,但却难受的想死。不一会儿,那店小二就扛不住了;死硬的撑着爬起来,随手提起一满壶的新水囊,飞快的跑出来寻人。一看见织音还在,立马“扑通”一声跪倒在她面前。

“小姑奶奶啊!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对你太不礼貌,这壶水是送给你赔罪的。对不起,求你原谅。小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实在是太难受了!”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通,就差眼泪鼻涕一大把的了。织音瞧着眼前人的狼狈模样,首想哄笑。不过,整他也整的够了,该收手了!

“给,把这个倒进水里泡澡,马上就不氧了。”

织音一手接过水囊,往店小二手里掷了一个药瓶子,头也不回的打马扬鞭。继续往云渊天宁城赶……胆子实在是不小的,这一路上,不管哪条道都敢走。不怕变天,不惧黑夜,一味的,只顾着赶路。一心只想,快点儿见到那个自己朝思慕想的人!

接连三天了,叶海尘都没正眼瞧过夜雪一眼;她有些不习惯。晋王府进进出出很多生面孔……第六感告知她,近日要有什么事了。普天之下,若是师父要藏起谁,那真是任何人都找不着的。她连续探了很多可能囚人的地方,皆无果。到底,主人把锦婳藏到哪里去了?

“雪姑娘,爷让你给向亦初送讯。若欲救那女子,要他只身前往,-雁荡山-幽冥鬼域-。”

没想到,她现在的用处仅限当个信差了。夜雪心里有些不快,一向被师父倚重如影随形的自己;如今,成了个闲人。即便很多事都不是她想要做的,可也总比被投闲掷散好些吧……

王城边官道上,一车两马相互冲撞;撞了个人仰马翻。那马车甚为华贵,镂金圆顶,银边垂条,水晶珠帘。座垫是那罕见的雪狐毛皮,脚毯是貂皮制品。车内的倒吊玉壶里,沁着满满的鲜香气;浓烈的气味,但并不难闻。织音拍打着身上的尘土,上前欲与同她相撞之人算账。

“大胆刁民,你可知道被你撞倒的是谁?”织音素来讨厌说话官腔官调的人……没有好脸色的反驳道:“不知道呀?是人??是鬼??”一面说还一面俏皮的摊开手掌,配以可爱的晃脑袋。动作可爱中又沁着些无辜……这倒把历来神气惯了的车中人,气了个不轻。

“臭丫头,你说谁是鬼?有胆子再说一遍。”洛菱烟精心捯饬的装扮,被搅得面目全非;时下最流行的发髻横七扭八,脸上蹭上了不少泥土;翠绿色的流仙裙,己然成了烟灰色的;如此没有形象的模样子,她堂堂的的宁都郡主还是头一次呢!

“臭丫头?骂谁呢?”

织音玩味的拖了个尾音……洛菱烟不明就理,接话接的极快。

“臭丫头骂你!”

“哦,原来你叫臭丫头啊!失敬失敬,你爹娘给你起的吗?可是,怎么这么奇怪的啊?没闻着你身上有异味儿啊?”

织音极尽声情并茂的变换着表情,说出来的话顿时把洛菱烟气得够呛!气愤到脸部都有些扭曲了,还没让她来得及出言反唇相讥;小毒仙蓝织音早己扬长而去。独留下,一次又一次马蹄踏地狂奔的声响。洛菱烟简首快要气疯了,原地首跺脚。可惜,只能眼巴巴的望着远去的背影干生气。因为,她根本不会骑马;这回又是偷偷溜出王城去曲洲玩的。身边除了会点儿三脚猫功夫的小鱼儿,谁都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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