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今夜不可以在线阅读

夫君今夜不可以

这座以美食、奇玩、佳人称绝的传奇画舫,竟第一次点起了七星留客灯!灯起必允愿,少坊主季芙初发现,来访尊客竟是自己的夫君宁君禹!阴差阳错与他圆房,发现他心心念念之人,竟是自己已故死对头?首富之女易容丑女下嫁,重振宁家为求绝世秘药,以解出生所带奇蛊。扮演双重身份,勾搭自家夫君,抽丝剥茧挖出一个横跨三代的秘密。而她最终的解药,竟是要夫君以命祭命?不,夫君,今夜不可以!她从未见过宁君禹如此咆哮:你说清楚!今夜!到底是你不可以,还是我不可以?

《夫君今夜不可以》精彩内容赏析

继夜坊内,觥筹交错。

落凤阁内摆满了各色冷食,云来凤举着酒壶侧坐其间。整晚他都叽叽喳喳的,开心的像一只醉酒的喜鹊。

季芙初同他喝着酒,却在回想整个事件中的细节,她没有想明白,为何太儒府家的妇人,会在那日对自己下杀手!

“阿初,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大心血才把你完好的保了下来!你娘亲知道了,一定会夸我~~~”

望着凤娘这喝醉的窘态,季芙初笑着摇摇头,起身走向了画舫第二层。

“招姑娘想好了吗?”

此刻的季芙初没有带面纱,一张脸完整无遗的袒露在对方面前。

招希玛看到她,并没有吃惊,只是缓缓的说道,“夫人为何选择我?”

季芙初把玩起一尊翡翠玲珑球,淡淡的说:

“你有眼界,这些物件想必你少时见的不少,世间奇玩无论怎么变,你定能说出个门道。”

她放下玲珑球,捧起一株雪晶花,轻轻弹了弹上面的花片。

“你善于识人,狄青的易容之法不是普通人能看破的。身手不凡,若是有客人起了歹念,你也定能不动风波的把带出去的物件送回来。”

季芙初抬起头,看到那张脸有些得意的笑着。

伸出手指了指她的脖子

“还有最关键的一点,你脖子上的鸳鸯和合佩,是你爹从这顺走的!它,挺值钱的!”

对方突然笑了。

季芙初知道她这一笑,便算是做好了决定,也跟着笑了起来。

“从今日起,在这坊内,你可以叫我,少坊主!”

多年以后招希玛再次问季芙初,为何一定要留她在继夜坊打理奇玩阁,季芙初方才告诉她,她常吹的无名曲若是季昶教她的,那恐怕有人没告诉她,那首曲子的真正名字,叫——等归人。

这回的太儒府事件,让宁君禹很长时间,都留在了府内。

季芙初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她重要的目的,是必须让夫君开枝散叶!让宁家子孙满堂!

破天荒头一回,宁君禹答应了季芙初的宴请。只是这地点,限在了他的扶山院内。

一众冷盘铺开,这架势,是不醉不归的决断。

“夫君,我想知道,宁家上下都在质疑,为何你从未问我这孩子之事?”

“季将军说过,你体质特殊无法受孕,若有孕,定是非常之法!”

“你就不好奇?”

“不好奇!”

“那我能问问,宁家跟太儒府到底结了什么仇吗?”

宁君禹饮了一口酒,觉得味道平平。他想到季昶临行前嘱托他,期望他能好好与自家妹妹相处。

于是乎,他决定满足她的好奇心。

“我曾娶过太儒府的外甥女,她嫁入宁家不到一年,无所出遭我厌弃,被卖给了山匪,后来不幸坠崖身亡。太儒府的人见过她尸身,有多处伤口,料定是被我虐待。”

他说完拿起桌上另外一壶酒,自斟自酌起来。

季芙初笑了笑,将杯里的残酒一饮而尽。

“我不信!”

宁君禹看着面甲之下的那双闪烁的眼睛,将杯中酒同样也一饮而尽。

“青淑嫁我时,己经跟人私定终身。嫁过来后,终日望着窗台,以泪洗面。我见过那个人,饱读诗书,谦和有礼,常常站在侧门外,一站就是三西个时辰。我偶尔,会带她出门,去见见她的心上人。”

这故事似乎很是有趣,季芙初把自己的空杯递过去,宁君禹也顺势,给她倒了满满一杯酒。

“后来,她的事情被祖母和太儒府的人都知道了。祖母谴责其家风不正,太儒府那边,为了让青淑跟那人断了来往,打伤了那人的腿。”

“后来呢?”

季芙初顾不上饮酒,一心想听个结局。

“后来那人的双亲,在采药的路上落入山崖而死,那人在家中无人照料,病了很久。青淑知道了,悲痛万分,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多次想寻死。但,人这一世,只要活着,什么指望没有呢?”

“所以你放她走了?”

“在宁家,我自己都不是个自由之人,我怎么放?后来那人心灰意冷,投靠了山匪,发誓要将青淑风风光光抢回去。”

“成功了吗?”季芙初感觉听故事可比饮酒有意思多了,遂放下了酒杯。

“嗯,我本以为安全把青淑送到即可。但…他们绑了我和青淑,向宁家索要了巨额银两。祖母气不过,去太儒府闹了一场。恰逢你兄长回天都述职,走的水路途径这翁郡城,祖母去相请,最终,把我救了回来。”

“那青淑呢?”

季芙初有些关心。

宁君禹再次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不是什么美好的故事,你不听也罢!太儒府和宁家原本也不算亲近,也就这样断了来往。”

这人!故事居然只讲一半,太无趣了!

季芙初白了他一眼,端起了酒杯,欲送到嘴中。

宁君和斜了斜眼神,看了下那杯酒,说:

“这是吐真酒!”

哈哈!

这话把季芙初逗乐了!

娘亲的老把戏现在居然在流行吗?

她可知道,继夜坊卖的吐真酒从来都只是个噱头,那些借酒吐真言的,只不过需要一个物件,给他们撑些底气罢了!

季芙初将杯盏放入蚕丝面遮之下,一饮而尽。

怎么回事!这微微的缚心之感,伴随着嘴唇微麻的感觉!

季芙初再次闻了闻酒杯。

大意了!这还真是儿时母亲常拿来逗她和舅舅的,正品吐真酒!

宁君和缓缓的,一字一顿的问:

“所以季芙初,你嫁入宁府,究竟图的是什么?”

糟糕,脑子在飞快的转,却不得不吐露出那个答案。

“紫玉参!”

“哦?!”

宁君禹有一些吃惊,因为他从未听过,宁家有此物。

他与自家祖母不算亲近,但鬼医任千九曾长留于宁家药庐,他也不确认,宁家眼下,是否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季芙初脑子有些乱,她知道,依照跟母亲斗智斗勇的经验,眼下饮了这酒,可不能被动才行。

她轻咳了两声,继而起身接过那酒壶,给宁君和和自己的空杯,都添满了。

“青淑也算是苦命人!她让我想起了一个沈家家姐,出生于名门,自小就许嫁给皇家,十岁便善通琴曲,可惜也是薄命,嫁入衡王府不到两年就殒命了,那花一般的容貌我至今都难忘。夫君可有幸,见过前任衡王妃生前的绝世容貌?”

季芙初此刻,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宁君禹的表情变化。

那边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沉默了片刻,缓缓回应:

“有过一面之缘。”

哦?看来怀疑没有错,这一面之缘足以让他牵挂己久。

可是为什么,他认定的沈兮然,长着跟自己一样的脸呢?

季芙初虽没想明白,但又不好再首白的将继夜坊之事,拿来明说。

她觉得话题也差不多尽兴了,笑着向桌那边的宁君禹,推上一盏滋补汤药!

边推边小声的说:“夫君~今夜~我安排了好几个惊喜给你…”

“季芙初!”

宁君禹语气有些生气!

“今夜,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

宁君禹拉开衣襟,惨白的胸口之上,青色的经脉突起,颜色自下而上由深到浅,犹如一团黑色的邪灵顺势而上。

他这是,中毒了?

这感觉,是毒己入脉入骨?

季芙初内心一阵惊慌!

夫君!你可别挂啊!宁家香火你还没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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