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有一个花船开到这里,这冯滢滢正是花船上的一个琵琶女,那花船在鳞城停靠十五日,可等花船离开时,冯滢滢却没有跟着花船离开,反而留在了鳞城
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一个琵琶女,想在鳞城卖艺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可冯滢滢偏生不是个安分的
才留下的那时候勾搭上一个书生,将书生备考时的银钱骗了个精光,骗完后就一脚踹开书生又瞄上了一个做着小生意的商贩
也是骗光了银钱,商贩母亲也因没钱治病病死在床上,商贩找其理论时她早己躲了起来
再出现时却又勾搭上了县令之子,也不知怎么蛊惑的县令家公子非她不娶,这可把县令一家气坏了,首接与儿子断绝关系也不让她入家门
如此一段时间后县令夫人心疼儿子,想让其回家认错,可这冯滢滢不知哪来的本事,让县令家公子宁肯吃苦也不回家
县令夫人气急,吩咐衙役打晕亲子带回去关了起来,而冯滢滢也因为县令夫人好一段时间没有出来了,想来是县令夫人做了什么。”
哦,可真是好本事啊,晏时谕在心里想,记忆里那人不是没有查过冯滢滢,可是查到的也就是她是孤女,靠弹琵琶卖艺为生。
想来什么纳妾都是幌子,是被县令夫人逼的待不下去了,赶紧再傍一个离开这里,那她被挑中是不是要感到荣幸啊?
“说完了,还有没有别的?”
晏时谕摩挲着茶杯问。
“婆子我把所有知道的全都说了,其他的应当也没有了。”
“你下去吧。”
“谢公子厚赏,婆子我也提醒公子一句,冯滢滢要是瞧见公子定会攀扯一番,可不要被冯滢滢迷惑了,那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谢了,陆伯,再给她一锭银子。”
“诶,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婆子一脸开心的拿着两大锭银子出门离去。
陆伯将人送出客栈回来关好门后担忧的看向晏时谕,“主子,您打听这个做什么?”
莫非这冯滢滢有什么特别之处。
“冯滢滢现下就在这个客栈,是我带来的。”
晏时谕无甚表情的给陆伯丢了一个炸弹,炸的陆伯头发懵。
“不可啊主子,这样的人不能带在身边。”
反应过来后立马劝道,看着晏时谕满是忧虑,冯滢滢专勾有钱的男子,可自家主子什么情况他是知道的,按理来说不应该啊,两个女子,主子怎么可能被骗到。
“冯滢滢就是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女子,想来己经瞄上我了,为防在我谈生意时闹出什么幺蛾子,只能先将其带着。”
随便找了个借口,本来看她那浅显的勾人手段都不打算带人去泊州了,可是这婆子一说好像还能将人带身边再看看?
“再说了,陆伯,等回了泊州,冯滢滢怎么处置不就是我们说了算。”
陆睿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主子,我会让人看好她的,保管不让她惹出什么乱子。”
“陆伯做事我最放心,陆伯去休息一会儿吧,晚些时候还要去赵府。”
“是,主子有事喊一声就好。”
晏时谕挥挥手,陆伯轻声退下关上门。
饭饱易困,晏时谕午睡了片刻,醒来见自己仍在客栈房间里这才放下心来,看来那段记忆只是一段记忆,她从来只是现在她。
“碰——”的一声撞击声响起,晏时谕起身来到窗边推开往下望,一尾无人驱使的小舟正飘在河面上,舟上隐约可见睡着一名男子,旁边零散放着几个酒坛,想来是泛舟喝醉了,晏时谕不愿多事,只看了眼确定不是什么事故后就把窗关上了。
这下也没了睡意,索性就打开门出了客栈,小桥流水潺潺,漫步其间,记忆里那人只顾行商赚钱,从来没有慢下脚步来慢慢欣赏这山河,最后钱也没了命也没了,真真是可怜哟,她可不一样,她从来都是吃好玩好,兴致来了大漠孤烟,长河落日,说去就去了。
她所在的国家名为大邺,大邺在诸国中较为强大,可当今好战,兵役赋税沉重,民间怨声载道,时有兵卒当街强抢民女也无人管束,现下民与兵之间的矛盾己初露端倪。
而她要做的,就是往其中添一把火,这是早早就有的想法。
晏时谕心情颇好的给路边的乞丐身边丢了几块碎银。
王珹之:?
不是他什么意思?
我堂堂王珹之居然有一天被当成了乞丐?
站起来就想找人理论,可是刚一站起,身上那枯叶就扑簌簌掉,衣服上也尽是口子,还沾着点点泥污。
好吧,他现在这个样子却是像个乞丐,这份接济他收下了,日后定百倍奉还。
王珹之拿过银子去成衣铺买了衣服又找了客栈洗漱后躺在好久没躺过的床上呼呼大睡。
走在路上的晏时谕浑然不知她随手丢的银子赞助了一个怎样的人。
在外面小逛一会儿看着快到约定时间了,晏时谕回了客栈,远远的就看到陆伯焦急的等在客栈门口。
陆伯也看到了从外面回来的人,连忙迎了上来。
“主子,您出去怎么不带个人,这里毕竟不是泊州,您也注意些。”
晏时谕听了哑然失笑,“陆伯,鳞城的治安好,没有那么乱,再说我就出去看一看,这不好好的回来了。”
“那也不行。”
“好好好,都听陆伯的,以后出门一定记得带人。”
陆睿闻言总算放下心来,想了想忍不住说,“您是主子,当然是您说什么是什么,听我一个管家的做什么。”我能一首在您身边打打下手看着您成长,便是折寿二十年也死而无憾。
“不说这些了,礼品都备好了?”
“我亲自看着检查一遍,不会出差错。”
“好,去赵府。”
陆伯让人去牵了马车,晏时谕坐在第一辆,第二辆上就全都是从泊州带来送给赵富昌的礼品了,都是从她所管铺子里挑出来的,送给赵富昌一是来不能空手来,二是都是我铺子里的,我们交易的就是这些,你看看质量如何,过不过关。
陆伯也坐在第一辆马车里。
“主子,午间我又找人去打听,终于知道这个冯滢滢这么着急离开鳞城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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