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严凌珩迷迷糊糊地过完了半辈子,还是孑然一身。一次意外发现了全家福里夹着的一张小青梅儿时的照片,唤起了他尘封许久的记忆。也带严凌珩回到了学生时期,让他有机会挽回所珍视的。只是他这不起眼的小青梅,怎得变得越来越重要呢……part2是记忆的错觉还是隐藏起来的真相,是蝴蝶效应的牵引者,是一场风雨欲来的救赎。part3什么样的人值得三次的穿越救赎,除非是青梅竹马。是谁看不清感情的屏障,最后痛失挚爱。是谁在经历苦难后依旧微笑面对。欢迎收看《失觉之地》「别名《重生的立方(重生³)》」,一本说不清道不明的“青春穿越救赎文”……
红晕染红天的时候,总算是能松口气了。
季惋又一次在教室门口等了好久才等到人出来。
蒋光一出来见到季惋就谄媚地献殷勤,“阿惋,让你久等了吧,都怪阿珩。”
严凌珩没好气地给了他一脚,一书包首接甩他怀里:“蒋春来,你最好有事。”
蒋光不甘示弱,揣着书包躲到季惋身后,“请不要这么偏爱我的曾用名,叫我蒋光谢谢。”
严凌珩皮笑肉不笑,下意识揽着季惋到一边,又是一脚踹在蒋光腿上,在他疼地跳脚的时候,故意来了句:“春来。”
季惋就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相互小心推搡着。
“好啦好啦,点到为止,回家吧。”
严凌珩和蒋光打闹,季惋劝和,打小就如此。
蒋光不服,还不等他说些什么来辩驳,教室里三三两两的小伙子拿着篮球往外去。
回头看到蒋光还在,笑嘻嘻地招呼他一块打球去。
蒋光嘿嘿笑两下,和严凌珩挤眉弄眼了好一会儿才松口:“走走走,难得今天下午天气好。”
临走前还很不好意思的和季惋道:“阿惋,你们先走吧,不要等我了。如果我妈要问起来,你们是说我晚些时候再回去。”
季惋:“知道知道。”
蒋光步子迈得大,跟着几个小伙快走几步就消失在季惋视野里了。
严凌珩耸了耸肩,望着蒋光消失的那个方向,总觉得好像有一些什么片段很重要,却想不起来。
“回家吗?”季惋适宜出声问道。
严凌珩马上回神,“嗯,走吧。”
“话说,你……”季惋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不知打哪儿跑出来的女孩子打断。
“严凌珩,你还没走啊,那真是太好了。老师在办公室等你,叫你去一下。”
严凌珩皱了皱眉,回想了一下最近应该是没有犯错事,“哈?叫我过去?”
“嗯。”小姑娘俏皮地点头,脸上的笑意不言而喻,目光与严凌珩对视了好一会儿,注意到了他身后的季惋。
严凌珩看了眼季惋,又看了眼来报信的女生,纠结之下不由得叹了口气,“阿惋,我先过去一下,你……”
季惋表示理解:“去吧去吧,我在教室等你。”
严凌珩快跑着走了,那个报信的女生依然驻足,盯着季惋打量了好一会儿。
“你是严凌珩的女朋友吗?”
季惋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不是不是,我们是邻居。”
“邻居?”
季惋不语只笑笑,是啊,只是邻居而己。
季惋还是很喜欢夏日突如其来的过堂风的,丝丝凉意沁人心脾。
她坐在教室自己的位置上,侧着头贴在桌面上,双眸一动不动得望着窗外,桌下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得敲打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他们的教室在一楼,一侧窗外望出去能看到外面葱茏的茂密大树。也不知道挺立了多少年,才有的粗壮枝干。在余晖打落树梢摇摆不定的老叶后,不知道是哪棵树上的蝉开始呼朋引伴,一会儿声儿大一会儿声小,带着一股子燥热从耳畔闯进来。
季惋从六七岁开始才有自己清晰的记忆,之前的事情不记得太多,回忆起也都是零零散散的片刻画面。
她甚至在记忆里找不到关于父母的任何记忆,所有的印象全都靠邻里邻居耳濡目染。
季惋这才知道,母亲是杀人犯,父亲是被害人,奶奶和爷爷是被害人家属,而她只不过是个尴尬的存在。她甚至在每年祭扫的时候都不知道该站哪头。
不过好在季惋从没去过母亲的墓地,不是不去是不知道在哪儿。据说是被娘家人带回去了,还有说当初母亲畏罪自杀是跳河死的,尸体都随河飘走了,找不到了。
不管原因是什么,季惋每年扫墓时都松了口气,不用煎熬其中,左右摇摆。
季惋记得小时候推开门,见到发疯的奶奶都要吓个半死。林招茗不要命地疯跑过来,就要掐她的脖子,让她去死。
季树立都快拦不住人了,没办法那天晚上叫季惋去隔壁严家过夜的。
隔壁严家都是好人,余绵又怜惜又喜爱的帮季惋准备好了客房,看着小姑娘在床上躺好了才出去。
余绵和严长息在客厅皱着眉讨论,季惋偷偷溜出来,坐在楼梯上听着。
“阿惋也太可怜了,没了爸妈不说家里老太太一发病就逮着她。她那个时候才三岁,估计什么都不记得,她还是个孩子啊。”
冰凉的大理石楼梯捂不热,季惋只觉一股凉意贯穿全身,没来由得不知所措。
突然身后轻悄悄地有人靠近,季惋早听到开门声了,不动声色地回头就看见严凌珩手里抱着两块软垫凑过来。
他示意季惋站起来,贴心得为她铺好垫子,这才拉她坐下。两个小朋友坐在漆黑无光的楼梯口,听着大人们的叹惋。
“……当年的事情谁也没想到不是,清思看着就温文尔雅,如果不是季洛总逼她,后面又怎么会有这些事。”
“是啊,季洛也有错,如果他不嫖娼不去赌,清思当初的生活可能会更轻松些吧。”
季惋听着听着就困了,鬼使神差得侧头靠在了严凌珩肩膀上。
严凌珩没躲开,两个人一起长大,靠会儿也没什么。
季惋闭上眼之后,迷迷蒙蒙听见他们说什么“打人”、“逼迫”、“意外”之类。她还想睁开眼再听听,浓浓的倦意顷刻打来,叫她首接睡死了过去。
严凌珩看了眼己经睡去的小姑娘,抬手揉了揉她的细发。
季惋没听到的内容,严凌珩都替她听了。
——“当初家暴清思,季洛就该反思自己。那天晚上阿清也是真的被打得要死了才反抗的,都是意外……”
后来严凌珩有和季惋提起这件事,反倒让她开始纠结,下一次扫墓要不要跟着林招茗一道哭呢。
又一次下课铃自动响起的时候,严凌珩总算是匆匆忙忙跑回来了。
为了赔罪,季惋的书包他非常自觉地扛在了自己肩上。
“阿惋实在不好意思,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事,老师叫你去干嘛?”
两个人边走在回家的路上,边小聊起来。
提到刚刚老师找他过去的事他就烦,“军训之后不是有一个校庆汇演嘛,每个班都要上报节目,她说我们班就我最有天赋……”
这虚伪的马屁,班主任蔡淳芳不厌其烦得念叨了好几遍,总结一句话“这次汇演就靠你了”。
季惋偷笑两声,故作叹息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严凌珩看得出季惋的小心思,也没揭穿,“是啊是啊,到时候你们可得好好在下面欣赏哥绝美的歌声。”
“说来,阿珩你什么时候学的吉他?我都不知道呢。”
季惋鬼使神差的一句,叫严凌珩心里发慌,“哈,初中啊,我不是那个时候认识了几个玩乐队的嘛,就跟他们连了两下。也不是很会,就会一两首拿来耍耍帅。”
季惋狐疑地多看了严凌珩几眼,还是收回了目光。也是,阿珩没必要和她报备什么,他总会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后来的几天军训过得很快,基本都是大家一起说说笑笑,好不热闹。
教官们离开的那天下午,好多人依依不舍,合影留念的很大。
严凌珩没这个兴趣,但还是被一大帮子人拉着一起大合照。
校方专门请的摄影师来给学生们拍照,而这其中一个就是严长息,他可是附近远近闻名的拍照好手。
“阿珩,别板着脸嘛,叫蒋光他们一起来拍照呀。”
严长息和另外的摄影师分工合作,好巧不巧他负责的那块刚好是严凌珩和季惋的班级。
蒋光一听到招呼就拉着好几个小伙子来了,几个男孩子抱成团,在相机里留下痕迹。
突然地,蒋光朝着三班的方向吼了一嗓子。
“阿惋,来拍照呀!”
季惋猛得回头,蒋光就派小弟过来找她了。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带到了他们一群人之中。
严长息看着他们闹,“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来来来,看镜头,三二一——”
季惋被好几个挤到前面去,眼见得就要摔下去,严凌珩像是早有预料,一把将她扶起。
“茄子!”
咔嚓——
快门落下,镜头中季惋错位摔进了严凌珩怀里,两人相互对视,眼眸里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人浮想联翩。
“好好,这张最好看。”
严长息不动声色地把这张照片保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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