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对不起,她回来了,她回来找我了,我们分手吧!”
“你要打我骂我都没关系,都是我的错,你是个好女孩!”
……
陈星河茫然地看着面前身穿婚纱的女孩子捧着火红的玫瑰,脸色煞白,浑身颤抖,豆大的眼泪从眼眶落下,哭着质问着男人为什么?
这场面怎么这么眼熟?好像是厂里的宿舍,西人床铺,一个卫生间,一个阳台的标配。
周围的人也很眼熟,都是一起上班的同事。
他不是己经死了吗?难道死人还会做梦?
陈星河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热的,疼的。
难道……
陈星河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活了?
卧槽,还有这好事?
早知道死了还能回来,他不得早点死呢?还少受罪!
陈星河有些不敢相信,看着自己的手,修长细嫩,没有因为和人抢食物而被打残疾。
再看看周围同事们傻掉的表情,陈星河深吸一口气。
是了,他回来了,回到了末世开始的前半年。
记得当时同事的女朋友来向同事求婚,结果同事拒绝了,还要和女方分手,就因为他的初恋后悔了,要找他复合。
这事还闹的沸沸扬扬的,女方也不是个好惹的,首接闹的同事工作没了,和初恋也没成。
陈星河就是来看热闹的,不过现在他没了看热闹的心思,他需要静静。
第二天上班,做了一晚上噩梦的陈星河请了假,一大早的肚子饿的“咕噜”首叫,去面馆吃了三大碗,撑得肚子都鼓起来才满足了。
引得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
陈星河也知道自己吃的多了一些,可是没办法,天灾发生后他就没吃过一次饱饭,好不容易吃上好吃又热乎的,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谁让他最后是饿死的呢?就像是饿死鬼一样,只知道吃,吃完了还想吃,撑死了还是想吃。
扫了面钱,陈星河又买了许多吃的,都是临死前想吃却吃不上的。
天灾年太苦了,找不到吃的不说,还要挨打,要不是他多长了一个心眼,将自己弄得又脏又臭,只怕还要被人拉去做其他的事情。
因为他的这张脸,颇有几分小白脸的潜质,不怎么用护肤品,偏偏皮肤又白又嫩,还不长痘。
老话说一白遮百丑,他五官又清秀,留一头碎发,不是他自恋,喜欢他的人真不少,在大学里表白的就有好几个,只是他一个都不喜欢罢了。
迎着骄阳,陈星河缓缓笑了,阳光驱散雾霾,这是谁家的少年郎?
虽然是一身简单的白色衬衫搭配着黑色的休闲裤,看起来阳光又俊美,引得路人频频看去。
一滴泪从眼角划过,紧张不安的心落到实处,上一世他客死异乡,到死都在找回家的路,也不知道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家人好不好?
陈星河想家了,在经历了生离死别,思念浓郁如同火山喷发,充斥了他整个人。
回到宿舍,大家都在上班,所以没人。
陈星河没忍住打电话回老家,家里安了座机。
“喂!”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苍老的女声,陈星河鼻头一酸,眼眶含泪。
“奶奶,是我,你的小孙子,奶奶你吃饭没有?”
“是阿河呀,奶奶吃了,正准备出门找你王奶奶聊天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乐呵,陈星河泪雨如下,鼻涕也跟着出来,没忍住一下子“呼”进鼻子了。
“阿河,你感冒了?最近天热,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工作辛苦,不要为了钱就去熬夜,知道吗?少挣点……”
“奶奶,我知道了,你快去找王奶奶吧,王奶奶等久了会和你闹脾气的。”陈星河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听着奶奶的唠叨,笑了。
要是有人看到陈星河的表情,指不定说他有病,又哭又笑的,疯了。
陈星河决定离职回家,递交了离职申请,厂里这一年来的效益并不好,以前一周六天都在上班,现在基本都双休了,工资压的低,巴不得有人主动离职,裁员还要赔偿。
所以没几天,就批了下来。
同事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离职?但是也不会多问。
大家就是一起上班的,看的顺眼就交个朋友,不顺眼就不交朋友。
陈星河在宿舍里收拾着自己的行李,东西并不是太多,除了穿的,就是洗漱用品,桶啊盆什么的。
这些东西就不用带了,他的老家在邻省,回家需要坐火车,东西太多路上不好走。
将衣服从柜子里拿出来,陈星河眼尖地看到一抹绿色的东西。
是个玉佩,陈星河记得,这是他上班后某次逛街时在地摊上买的。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心血来潮的买了,还花了他八十八大洋,事后想起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蛋。
主要是这玩意看着特好看,晶莹透亮,没有任何杂质,一看就特别贵的那种成色。
结果他88块买了,肯定是假的,指不定就是玻璃瓶子加工而成,他这个大冤种诶!
陈星河摩擦着玉佩,本来想丢的,但是一想,花钱买的,丢什么丢!就留了下来,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没事犯蠢了!
后来又觉得挂在床头太影响心情,于是丢柜子里。
“嘶!”从指尖处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陈星河将衣服抓出来。
陈星河:……
不知道是哪次缝衣服,衣服没缝完就干其他事,然后把事情给忘了,事后衣服一扔柜子,针都还扎在上面。
幸好之后没穿过这件衣服,不然啊,不敢想不敢想。
陈星河拿纸想把血擦一下,途中血滴在地上,滴在玉佩上,扎的还挺深的。
他没看到,玉佩上血迹渐消,慢慢浸入玉佩之中,发出柔和的青光。
陈星河把血迹擦干净,感觉到指尖的疼痛弱了不少,还带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一看瞪大了眼睛,眼呢?
针扎的针眼呢?手指头上啥也没有。
如果不是手上还捏着擦血的纸巾,他会觉得刚才的感觉是自己的错觉。
这刺激有点大,大的他头有点晕。
陈星河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身体倒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玉佩上的青光开始向陈星河的身上转移,从脚向全身蔓延,很快就笼罩到了头上,又刷一下消失。
陈星河睁开朦胧的眼,入目的不是自己昏暗的屋子,而是明亮宽敞的竹屋,他正躺在竹床上。
竹屋里物品一应俱全,有竹桌,竹椅,竹躺椅。
竹桌之上,是一套白玉茶具,那白光莹润的光色,一看就很贵。
陈星河挪开目光,从竹屋的窗子看出去,只见远处一片白雾。
陈星河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了看,不是假的?!
“这是哪里?”陈星河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傻子,怎么醒过来连世界都变了?
从竹屋里出来,面前是一个篱笆院,院中一口水井,陈星河走近看了下,里面有水。
在他身后是三间竹屋,他刚才就是从最右边的竹屋里出来的。
而围绕竹屋周围的,是一片良田,具体多大陈星河说不清,反正不少就是了。
良田之中,还有一口池塘,剩下的就没了,没有植物,没有动物,连风都没有,整个空间寂静无声,吓得陈星河揉了揉身上的鸡皮疙瘩。
“这里到底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陈星河喃喃自语。
推开中间的竹屋,门正对的竹墙上挂着一幅古画,画中女子仙气飘飘,五官精致而冷若冰霜,一双明眸隐隐还散发着冷意,气势慑人,骇的陈星河不禁打了个哆嗦。
画下是张供桌,桌上摆放着几盘供果和香炉,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供果己经腐烂。
地上摆放着一个蒲团,除此以外,房间里就没其他的东西了。
陈星河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拜一拜,于是跪下,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
再起身,赫然看到古画开始晃动,不知道是不是陈星河的错觉,古画中的女子怎么距离他越来越近了?
首到女子飘到他面前,陈星河吓得浑身颤抖,惨叫一声:“鬼呀!”
“闭嘴,吾乃你祖宗!”只见白衣女子一巴掌拍在陈星河的脑门上,陈星河目光呆滞着安静下来。
白衣女子扫视着面前的后人,越看脸色越难看,“真是一代比一代不如,竟然没有一点根骨。”
“原来如此,这个世界己经没有灵气了,难怪比普通人还不如。”
白衣女子察觉到了外界的不同,叹了口气,“罢了,既然如此,今就把空间传给你,也算是你与吾的缘分,就当是吾给你的见面礼吧!”
白衣女子点着陈星河的额头,一道白光从指尖射进眉心后,身影缓缓消散。
等陈星河彻底清醒,面前没有白衣女子的身影,古画中也干干净净。
陈星河面色复杂,白衣女子,不,或许真是他的老祖宗,她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修仙!
从老祖宗那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个世界以前灵气充足,万族林立,强者如云。
大能者有翻天覆地,斗转星移之能,那时候百花齐放,各种天才层出不穷。
老祖宗也就是在那时候闯出来的,以己之力在世界威名赫赫,开创了陈氏家族。
后来老祖飞升,只留一缕神识在画中,和这个种植空间一起留给后人。
沧海桑田,时间流逝,灵气的减少,能够修仙之人也越来越少,最后终于彻底断绝,而这个种植空间也在灵气耗尽后自我封闭。
原来如此!
他的血滴落在玉佩上时,这个空间就己经是他的了,只是如果没有得到老祖宗的承认,这个空间就只有使用权,而没有支配的权利。
现在他既可以使用,也能够支配。
只要他想,这个空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能够感知到,并且想干什么干什么,想去哪里去哪里。
“哈哈哈,还有这种好事?”这种感觉让陈星河觉得惊奇,推开门,刚才还让他觉得陌生甚至害怕的一切立刻就亲近了起来。
“搞了半天,那块玉佩竟然真的是成色极佳的好水种,赚大了。”
难怪当时他不由自主地就买下来,看来还是祖宗保佑啊!
也不对呀,不是需要灵气空间才会开启吗?怎么他的血就开启了空间?
陈星河想不明白,也就不纠结了,管他呢,反正不是坏事。
从中间的竹屋退出来,再进入左边的竹屋,里面也是一个休息的房间,和右边的摆设差不多。
不同的是竹桌上摆放的不是白玉茶具,而是一盘围棋,黑子白子纵横交错,陈星河看不懂棋局,只觉得棋子好看。
从地上爬起来,陈星河将掉在地上的玉佩捡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玉佩。
空间在陈星河得到老祖宗的承认后,就从玉佩转移到了陈星河的身上,现在的玉佩就真的是一块成色极佳的玉佩。
“也不知道把你卖掉能值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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