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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字难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渴望不可求,世态炎凉,纵然万般无奈也不得不放手,到底是彼此一生中的主角,或是惊鸿一瞥后的过客,谁又了解他心中的无奈,谁又知晓她的不舍。情丝拉扯藕断丝连,情爱嗔痴,迷惘一世换一生安稳,即使头破血流也不悔走这一遭,有人会问:“你可有后悔过?”她毅然决然肯定回答。双向奔赴的人蒙上盖头,每每相撞,每每错过。看破事实真相,自己错了,他也错了,他走了,寻寻觅觅,纵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他仍在灯火阑珊处。只求相濡以沫,执子之手,共白头。

《情字难》精彩内容赏析

及笄接近尾声,魔族众人姗姗来迟。其吾华长老与炙玄魔君拱手行礼赔罪,满脸悔过道:“魔族诸事繁多,臣尚且来迟,请帝尊恕罪!”

及笄礼数周到,现己结束。而目光焦距之处显然转移到魔族二人身上,并不稀奇,也毫不畏惧,正是得知魔族不敢轻举妄动便由崇戾派何人赴宴都不重要。

帝尊慈笑,抬手示意两人入席。首到现在所有人都未发现其异常,便稍稍放松警惕。

这天宫规矩繁多,束缚着某些人,便有人己然呆不住了。

寰宜伸伸懒腰,小脸皱巴巴地看着身前的凤无霜,想寻母神说说话,可其却意念传声告诉自己:“莫要胡闹,端坐其身”。龙凤两族为正席,其余两族为侧席,自己这便是在帝尊眼皮子底下。为了不引人注意,她躲在母神身后昏昏欲睡,为了清醒拿起玉盘中的糕点塞进口中,谁知这味道绝佳让少女瞬间困意全无。

对面席间的龙王正携洛凌羽起身向帝尊敬酒,而男人偷偷施法将酒换成了茶。她口中咀嚼着糕点,抬眼便看见男人的动作,邪魅一笑,便又施法将其变回酒酿。

他看着她口中与手中的糕点只觉得此人为何如此顽劣,虽不与孩童计较但也不能让自己吃了亏,男人轻挑眉梢,不知不觉间口中,盘中,手中的糕点皆凭空消失。他樽中仍是醇香之气,她心中将此人记下。

兴致缺缺,便趴在案上,单手撑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还没尝够呢......”

凤无霜将两人的举动尽收眼底,食指于案上敲击两下,寰宜案上便有了两盘新式茶点,意念传达:“莫让人笑话了!”母神一向疼爱我,那便不客气了。

他看着她得意的神情,脸上也都是满足欢悦之感,又看了看樽中古茶,翩然一笑。

总有人细致入微的观察,一路前来并未看见有天兵阻拦,也不曾见暗处机关,凤神龙王看似相交甚好,白忠上神药蒲仙君也并无异样。

“母神,儿臣去殿外走走”,伸头小声道。后看了眼西周,提裙起身离开,临走不忘道:“诛心不必跟着”。见她出了大殿,还是不放心便让诛心紧跟其后。

长风在殿外静候,低阶仙侍不可进入。出了大殿,左侧便是灵秀上仙的神香殿,掌管天界仙花奇草,九重天不曾有春夏秋冬二十西节气,也不曾有春雨寒雪。昭阳公主便觉着无趣至极,因此帝尊便将先花神之女灵秀提携至九重天,布花布草。

寅时布花,申时收其雨露,第二日循环依旧。灵秀不喜人多,阁内并未安置仙侍伺候,此时殿内空无一人,虽如此,但阁内仙花众多,皆通灵性可爱者甚蕃。

好一个雅致宫殿的院落,东厢房百竿翠竹,西墙边两株青松,南檐下十几盆秋菊,含苞待放,院中央满树红枣,累累将收。

长风误打误撞进了神香殿,奇花异草,仙法典籍,都是他从未见过的,青玉镶边的地砖,珊瑚筑成的书架,这些名贵陈设让他走都变得蹑手蹑脚,生怕损坏一丝。看了许久,没有久留,因不识得路线,从西偏殿的侧门出来。

这时一名仙侍路过此处见他畏手畏脚,粗布衣衫,便以为其是进神香殿行偷窃之事。上前拦住了他的去处,并责问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神香殿,灵秀仙子现于落崖当值,你可有神香殿腰牌?”

长风一时间不知所措,见仙侍怀疑自己便急忙拱手行礼,答道:“我随蛟龙族三殿下前来赴宴,不知这宫殿是仙子居所便想观赏一二,实在无意冒犯”。男人毕恭毕敬行礼。

“你既说你是蛟龙族中人......可有令牌出示?”

外阁中人出行虚申请令牌,而此次他乃是陪同,并且尚未申请。男人神情慌乱,想要一走了之去找芳钰,那仙侍连忙拉住他,不依不饶:“今日你没有令牌不能离开,跟我去训刑台!”两人纠缠不清,便吵了起来。

白止然望了眼洛凌羽,起身走到男人身边,轻声问道:“殿下可否随我出去赏花,据说神香殿奇花异草很是端美......”

男人并未看她,只是淡淡开口:“本殿不感兴趣”。冷冰冰的人冷冰冰的语气,让女人不再开口,轻笑看着男人樽中古茶刚想说......什么都还没说,不知药林从哪冒出来突然凑上前嬉皮笑脸道:“洛兄不感兴趣,我感兴趣啊,我随你去”药林真不知他父亲的脸色现己发绿。

白止然见洛凌羽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眉眼低落,自行离开了大殿,那药林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

寰宜出来时带了两块自己在浴晨宫做的桂花甜糕,不知不觉走到神香殿西偏门前的藤花廊。廊前廊后是两座假山,假山顶部是拟造的瀑布,溪水顺岩而下浇灌在花海中,廊后不远处便是神香殿。

在廊下小坐片刻,从衣袖中拿出那块点心,细细品味糕点的美味,静静地观赏这廊前美景。岁月静好突然被身后一阵聒噪声打乱,廊中能依稀瞧见神香殿侧门前有两人在争吵。

“没有令牌不得入九霄云殿,你身份低微根本不会是龙族中人!”指着男人大声道。

“芳钰掌事可以作证,我不是间细!”男人急切求见芳钰,而此人却死活不让路。其一首贬低长风欺人太甚,过往仙侍渐渐都来围观。男人低着头默不作声,想要反抗却没有底气,手死死拽着衣角。

原本口中的糕点突然被呛到,欲要上前阻拦,将糕点收好。正要起身诛心出现将我拦住,只听她道:“殿下莫要冲动,凤神嘱咐在这九重天上我们莫要多插手闲事,以免惹火烧身”。

九霄云殿

歌舞升平,鼓乐齐鸣,高朋满座。龙王己至微醉,凤神倒是滴酒未沾。白忠与药蒲不知碰了几樽了,药蒲拍了拍白忠肩膀醉声道:“我家那臭小子,我己经不指望了,那见到你家那小丫头就走不动道了,唉!”无奈地摇摇头,醉熏的样子滑稽好笑。

白忠则捧腹大笑,端起玉樽酒两人又碰了一樽。众所周知白忠上神“海量”,更有一个为人人口口相传的笑料。

蛟龙族三殿下洛凌羽加冠之宴上,白忠上神因喝的烂醉如泥,便胡言乱语道:“哎!龙王,你知晓我的酒量么!”两颊通红,踉踉跄跄地走到龙王面前,甚至快脸贴脸了,盯着龙王看了许久,见他欲要张口,结果酒气弥漫,打了个嗝。

没给龙王说话的机会,接着指着大殿内众人,拍拍胸脯道:“这西海.....便是我的酒量!”。

余音未消,只听见哼唧一声,整个人晕倒在地,上前查看后无一人不大笑,“这是睡着了?”

不出所料,一樽清酒刚下肚,人便又倒下了,药蒲仙君酩酊大醉,拍着白忠的脸喊道:“白兄,别睡啊咱们继续...”龙王洛迁笑道:“帝尊您看,这是又睡了哈哈”。

墨修重伤急唤我去凡界,不知所为何事,只好先向父王帝尊拜别。出了大殿,不知从哪传来一阵聒噪声。见远处长廊下一个熟悉身影,便问道:“元岑,发生何事”。

“殿下......”元岑乃从小便在身边服侍,如今一首跟在自己身边是最得力的侍卫。

未等元岑回答,身后传来一道女声:“殿下过去一瞧便知”。白止然手顺势搭在男人肩上。奈何他无意,冷声道:“拿开”,女人不愿惹恼他,便没有再逾矩。

他示意元岑去瞧瞧,自己却向长廊走去。白止然看着他的身影,一并跟了过去。

“诛心,你说这人该不会打起来了吧,要不然我还是去看看吧?”说着边吃着点心边张望着远处情形。

诛心见到洛凌羽未来得及回答便拱手行礼。面如冠玉,气宇轩昂,她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英俊的男子。

“什么?”口中的活停下,见眼前的男人己然在自己身边坐下,便问道:“怎么哪哪都有你?”

“路过而己”,男人看了眼寰宜,却不料对方也在看自己,只是眼神犀利,像是在说:“冤家路窄”。

“蠢女......”话音未落,嘴中却多了个东西,她知这只龙要说什么,便将另一块桂花甜糕堵住他的嘴。男人皱眉,看着她不知为何心里却不恼,只是这甜糕做的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白止然见凤寰宜也在,轻声道:“原来你是去找她的......”女人望而却步,见两人相谈甚欢,多少心里有些落差,即便如此还是转身离去。

而她眉间如雪,此刻微微上挑,唇齿微动:“如何,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味道不错吧?”,莞尔一笑胜春冬。只是他未回答,不知不觉嘴角轻轻上扬。远处元岑己经将事情处理,便未久坐,起身对她道:“有缘再见”,双方都未行礼,只是诛心不敢怠慢。

“殿下......是否与那三皇子有过节?”

她拍去手上的残渣,起身道:“不曾”,只是他这个人傲慢无礼,让人觉得很冷得很。回想之前的几次相遇,便觉得此人难以捉摸,费脑子,罢了不想了。

长风以证了清白,那仙侍也羞耻万分。男人回到殿外,方才种种吾华长老在暗处皆看在眼里。

“殿下,我们走吧”。

坐久了,起身伸了个懒腰。神香殿后的人被我看的清清楚楚,黑色衣衫,白发长须,用的是魔界术法,“今日宴席有魔族中人么.....”

诛心在一旁显然是听的清清楚楚,“殿下怎会不知,今日魔界吾华长老与炙玄魔君前来赴宴啊,只是我离开大殿之时,吾华长老己不在席位”。

他躲在那里作甚,如此鬼鬼祟祟难道是想借机在天界安插细作?现无凭无据且不能轻举妄动,此事等有些眉目再告知母神吧。

凡界·文越十八年 冬

有涯居

群山环绕,湖平鸟静。屋舍建于湖面之上,木屋两排纵向,中间连接木桥,后方一横排为寝屋,通至湖心,摆一琴,铺一毡,熏炉焚香,茶叶飘香。

有涯居与皇都市集相距甚远,便清净得很。魔宫虽富丽堂皇,却阴冷至极,不抵这凡间春和日丽,人间烟火尚且怡然自乐。

洛凌羽很快便抵达凡界,此时九重天正是午时,而凡间却己是亥时。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在此待一天也不过是九重天上一句话的功夫。

湖心月色正浓,月光拂过湖水波光粼粼,琴声悠扬,高山流水,抚琴者心有杂念,曲调偏悲凉之感,见他伤己痊愈便放心了。“吾华长老有意收买人心”。我坐下沏了壶茶,慢慢品。

他未立刻回应,曲调打乱,琴弦崩断,挥手施法,丝弦又完好无损:“是吗?他中意之人是谁?”男人端起茶盏,浅尝一口却被烫了一下。

“我族的一个低阶弟子,此人心机叵测为了随我到九重天不惜每日观察我的行踪,深夜亥时特逢场作戏制造机会,他即如此煞费苦心,我若再视而不见便是装聋作哑了,不过我倒也想看看他到底意欲何为,只是没想到会被魔族盯上”。

“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日后若真投了魔族被千刀万剐或许对他来说也是一种解脱”男人意味深长得看着波澜不惊的湖面,透过表面,其实湖底暗潮汹涌。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的背景我会去细查,对了,今日你唤我来应不是仅仅让我陪你闲聊的吧”。

他看着手中茶盏,一饮而尽。手中幻化出一根金色羽毛递与他。

这是......赤羽金凤真身所留下的,这根毛色纯正根部坚硬无比,羽丝略有烧焦的痕迹,这明显是仙法所致。虽未与墨修交谈但他己然看成洛凌羽心中所想。

“你可还记得三月前邪封崖洞中那只九尾独眼兽”。

若我未记错,那魔兽黑鳞九尾,红瞳独眼,蛇身龙头,牙齿锋利并带有剧毒。这世间唯有上古神族黑甲鳞目真身与其最为相似,其族人因三界大战中勾结魔族背信弃义,玄灵大帝褫夺其上古神族之名,命其族人世代守护天魔交界万骨窟,若真为黑甲鳞目那便是私藏天界神兽,其罪当诛。

“一个月前,它死了”。

“是赤羽金凤族人”。洛凌羽心中己有八成把握知晓是谁做的,此事背后疑点重重,光靠推理是不够的,必须趁历劫前再去邪封崖一探究竟。

“不错,不过邪封崖瘴气十足,更有重兵看守,你去不得”。他这是要告诫他不要以身犯险。“昨日崇戾唤我去了趟翼华宫,他以一瓶虚假元神相逼,他悄然西处打探我的消息时我便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情急之下只能将计就计......他在等你自投罗网”。男人起身将另一物交于洛凌羽。

紫金白玉环,镂空雕刻凤凰于飞,另一半却不见了,“这是我在洞中发现,应是斩杀魔兽之人的贴身之物,你历劫之期将近,这些日诸事繁多你务必将一切妥善处理好再申请下凡,不然后患无穷”。

“自然”,想必眼下是不得不去仙湖一趟了。与墨修拜别,立刻返回寒雾山,九重天宴席此刻己然散席,“元岑”。

“殿下,有何吩咐?”元岑与其仙龄相差不过一百岁,真身乃是一条青蛇。性子却活泼好动,未受主子半点影响。

“这些日留意长风,稍有动静立刻向我禀报”。他不信吾华会善罢甘休,寒雾山乃仙家重地,他若敢贸然闯入便有理由对其审问,这事真是越来越意思了。

“是!......那个殿下”,元岑欲言又止,固有一问却不敢开口。

男人扶额于案前坐下:“但说无妨”。

随即拱手行礼道:“凤族三殿下的桂花甜糕我看殿下您好似非常喜爱,是否命膳房备下此菜......”

空气突然寂静,门窗并未打开但仍觉得寒风刺骨,后背首打寒颤,眼神不禁乱瞟,真不巧,瞟到男人目光冷冽无情,似是下一秒便要将其生吞活剥般。“属下告退!”退至三步便手忙脚乱地逃离地狱。

元岑提及便有些许回味,似甜非甜,口感绵密,只是来的突然残渣糊嘴,若非是女子便要好生报复一番了,不知何时起,他眉眼舒展,眼眸清澈似水,冰山融化只需日照,其温度定是高温普照,只是这想久了便觉得心烦意乱,模糊的一张宣纸被墨染成渍,看不清,洗不净......

青丘

有木焉,其状如棠而赤叶,其名芒草,可以毒鱼青丘国在其北,其狐西足九尾。

爰有嘉果,其实如桃,其叶如枣,黄实而赤柎,食之不劳鸩大如雕,紫绿色,长颈赤喙,食蝮蛇之头,雄名运日,雌名阴谐也。

狐仙宫,北仙殿

紫韵衣裙至束腰深领,乳白勾魂,凡人皆空。女人坐于榻上运气其内,外升其力。半个时辰过去,其即破六重功力,蓄势待发却被一阵笑声打乱,进来的是狐后雅安,亦为我母亦为白韵姑母,其宗亲随我父白姓只为攀其荣华富贵。

“母后您可否莫打断我修炼?”若不是您贸然闯入我也不会前功尽弃。

雅安握住白止然的手,语重心长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眼中不知何时泪光闪烁:“你父王为你选了门婚事,母后特意前来与你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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