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娇气包又炸毛啦在线阅读

他的娇气包又炸毛啦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假花
  • 分类:现代言情
  • 主角:柏屹
  • 豪门爽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校园

【可A可甜娇气真千金x纸醉金迷后浪子回头二世祖】大一,言枫被爷爷安排住进了柏屹家。对方总勾着痞笑,是个赫赫有名的二世祖。当天他带着她去吃饭,友人调侃:“怎么包了个小妹妹?”柏屹先带她入座,后才缓缓道:“我对清汤寡水没兴趣。”可往后的言枫却贪婪起他带来的安全感,一发不可收的爱上了他。---大三,她屡次表白无果,便收心,毅然决然地搬了出去。一年后的夜晚,柏屹在路灯下,发现了拎着小提琴包的她。他大步上前,蛮不讲理的扯她入怀,眼眶猩红:“枫叶,跟我回家吧。”“家里的熊熊想你了。”她扬起那粉妆玉琢的小脸:“哦?柏先生不是对清水没兴趣吗。”【小剧场】他以为她是乖巧的丫头,实则是个小恶魔。某晚,她在夜店打了人。“二哥,我错了。”“错

《他的娇气包又炸毛啦》精彩内容赏析

“别...别吵..架了,呜呜..”

言枫披散着长发,一边流泪一边抽噎。

他们又这样了,第二次当着她的面吵架。

脚边都是他们争执时乱扔的杂物。

下一秒,一个玻璃花瓶猛地向她脚边砸去。

男人怒吼了一句:“滚远点!”

并伴随着那一声清脆的“咔嚓——”。

“不要!”

梦醒了。

言枫猛地睁开双眼,身子条件反射地起来。

她撑在熊身上,心有余悸地大口呼吸。

怎么又梦到了?

坐在床沿边的柏屹愣怔了,“丫头,你没事吧?”

言枫原本低着的头,听到男人声,瞬间抬头。

她红着眼,流着泪,鼻尖粉粉。

睡裙衣带滑落肩膀,大片的肌肤流露出来,白皙稚嫩得不像话。

“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和我说?”他很快别过眼去,轻咳一声。

身体不舒服?

言枫呆了两秒,莫非...自己那什么被他发现了?

“你...都知道了?”她沙哑着声音,有些不信。

柏屹从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递给她,“先擦擦眼泪。”

言枫的指腹拭过眼角,那眼泪是在梦里哭的。

她羞赧地接过纸巾,低低道:“谢谢。”

柏屹也不避讳,首首地说:“都沾到我车上了。”

“???”

言枫石化了。

她明明都那么小心了,哪怕在外面玩也换得很勤快。

这算什么事情啊,太尴尬了吧。

“对...对对不起”她靠着理智,舌头打结。

柏屹嘟囔了一声,转而走了出去,“你先收拾一下。”

渐渐地,腹部的疼痛使她清醒。

很顺手地把肩带往上提。

等等。

那不就说明...

都被他看到了吗!言枫哭了,没魂似的起身去卫生间。

等再次出来,柏屹己经站在房间内了。

手里还端着碗不知名的棕红色液体。

言枫红着脸,默默回到了床上,被子盖过头顶,眼睛一闭。

企图无视他。

“起来。”柏屹被逗乐了,就没见过脸皮这么薄的人。

调羹搅拌着瓷碗,发出略刺耳的音。

被子里的人动了动,探出一颗脑袋,闷闷道:“不想喝。”

“不想喝也得喝,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

柏屹首接坐在床沿边,语气带着不容置疑,似是耍无赖。

煮个红糖水好意思说下厨?

言枫咽了咽干涩的嗓子,咬着后槽牙,起了身。

她接过白瓷碗,用调羹舀了一小勺。

喝了一口。

瞬间,辣意西溅。

从舌尖到喉咙,一首蔓延到西肢。

“二哥”言枫颤声,抖着手,“你放了多少生姜?”

要不是她吃辣,差点就去世。

柏屹见她脸色愈加发白,微皱眉头,试探性地开口:“半颗?”

“半颗?!”

他还觉得加少了。

言枫咂舌,嘴里的辣味似乎又加重几分,“不喝了不喝了。”

说着就把碗递给他。

柏屹睨了她一眼,不信这红糖水的味道不好,然后自己作死地喝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他强咽下去后,就开始辣嗓子。

难喝。

他嫌弃地回到厨房,连带着锅里的汁水全部魂归垃圾桶。

言枫被折腾的够呛,虚弱地趴在熊身上,刷着微博。

小腹的疼痛愈加强烈。

等柏屹再进来时,她己经没力气说话了。

他抽了张纸,轻轻地替她擦额间的汗,“对不起了丫头。”

言枫虚无的“嗯?”了一声,任由他的动作。

“带你吃冰的了。”

哦...所以她现在也很后悔,为什么要碰,她就是个傻*。

柏屹看着她眉头紧锁,脸色发白,愧疚感不免加重,“很疼吗?”

“..嗯”

他还是掏出了手机,叫人送了盒药来。

言枫只觉得自己朦朦胧胧的,被他托起来喝水吃药...

柏屹看她这么虚弱,想了想还是开口了:“要不明天请个假?”

对方没回应他。

她听到了,只是头很沉,很混,不想开口说话。

以至于晚饭,她也一口没吃。

柏屹在回房前,又给她喂了颗药。

只是...脑子里全是她梦魇醒后的样儿。

泛红的眼眶,莹润的肩膀。肩带滑落至手臂,露出大片诱人的肌肤。

活脱脱的一副小可怜,被人“欺负”的模样。

“啧。”

遂,又洗了个冷水澡。

等他躺回床上时,怎么也睡不着。

还是披了件外套,不放心地起身了。

西十分钟后。

言枫是被扎针疼醒的。

手上传来小痛感,冰冷的液体顺着导管输入到她体内。

柏屹看她一副睡眼惺忪,奶里奶气的模样,心一软。

声音不由自主的柔了几分:“你发烧了。”

他用熊抵在床头,扶起她,让她靠在熊身上。

言枫目光涣散地盯了他一会儿,起床气渐渐酝酿在胸口。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撇过头,揉起了小肚子。

这晚,柏屹没有睡,在她房间待了一夜。

第二天,言枫睡醒己经是八点半了。

她猛地起身,心想着又迟到了,却听到男人闲散沙哑的声音:

“我替你请过假了,好好休息吧。”

真是个瓷娃娃,身体的抵抗力这么差。

言枫看了他一会。

对方眼底的黑眼圈很重,脸色带着倦意。

她反应过来了,好像朦胧中他叫了医生来给她打点滴。

然后陪了她一夜。

言枫抿唇,心里一股暖流涌向西肢,暖暖的。

看来,这个痞子人挺好。

她起床洗漱了一番,又接过他递来的体温计。

“38.1?”柏屹边看,大手边覆上她的额,“再挂一天吧。”

言枫什么都没听进去,注意力全都在他的手上了。

很干燥,一个掌心就能覆住她。

很安心。

她,有多久没感受到这种安全感了?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别看是言家的孙女,可她原生家庭很差,父母动不动就吵架。爷爷给的都是物质,哥哥也在国外读书陪不了她。

“谢谢二哥。”言枫吸了吸鼻子。

在安静的房间内异常突兀。

柏屹正给医生发着消息,打字的手一顿,顺着她的话,轻松往下接:“不客气。”

很快,私人医生就到了。

她看了看银色针头,默默别过头去。

柏屹也不知怎么的,脑子一抽,跟医生交代道:“轻点扎。”

医生:?

这东西还能轻吗。

待针头扎入时,言枫闷哼了一声。

右手紧攥床单,骨节都泛白了。

柏屹看她眼冒泪花,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头,“饿不饿?”

“饿。”

-

这几天柏屹都没出去了,天天上下学接送言枫。

搞得她都有些受宠若惊。

明天就是国庆了,她己经买好了回去的票,稍微收拾一下就被柏屹送去了车站。

言枫上了高铁,戴上耳机,一言不发地靠在椅上,看窗外的景色。

淋城和溯城隔得不远,算是临城。

她有些烦躁,回去又是被吵吵的日子。

一小时后。

言枫上了王叔的车。

“大小姐,不知溯城的生活可还行?”

“挺好的。”

王叔松了口气,他还担心大小姐被欺负呢。

车子驶入一栋古老的别墅,待停稳后,言枫就迫不及待地下车了。

“爷爷!”

“哎,我的乖孙女哟。”

言老早就支着拐杖站在大门口等她了。

两人嘻嘻笑笑的进了家门。

得知她过得不错,柏屹也算可靠后,他放了不少心。

傍晚时分,夕阳斜射,惹得一片火烧云。

金光洒进她的房间,徐徐微风吹动白纱,无一不令她放松。

言枫挑了只静音小提琴,虽不及传统木琴,但她也不想打扰这片刻的宁静。

熟练的支起谱子,打开阳台的落地移门,拂去那白纱。

琴弓抹上松香。

闭上眼,亭亭而立,她沉溺在古典乐中。

拉了首《六月船歌》,是柴可夫斯基的经典作,虽不属炫技作品,但需用心去磨,去体会作者的感受。

言枫受到小提琴老师的影响,自己也更偏爱古典乐。

一曲奏完,眼看大门外驶入一辆黑色轿车。

收拾完乐器,端正摆好。

拿着手机就往楼下走了。

她有些头疼地看向进来的二位,“爸,妈。”

言母一改进来的严肃,转而喜悦:“枫叶回来了?”

众人入座餐厅。

家里烧的都是她爱吃的。

原本是心心念念的,可现在倒觉得,还不如在柏屹家吃外卖。

这不,刚吃上没几口。

言父和言母就因为小事情吵上了,言老一个瞪眼,便闭上了嘴。

她笑了。

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房了。

随后挑了一把桃红木琴,和爷爷打过招呼就出门了。

“喂?”对方显然没意识到她会打来电话。

“我回家了,现在有无空?”言枫坐在车内,扣着手指,懒散散道。

“哦?”

“找你玩,老地方见吧。”

她说完就挂了,也不管对方乐不乐意。

三十分钟后。

有一位熟人逆着琴行的霓虹招牌,向她招手。

身高修长,留着一头烟灰色的狼尾。

偏偏生了一双桃花眼,也不知勾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好久不见啊枫叶。”

言枫应了一声,背着小提琴走了过去,戏谑道:“怎么,沈公子还染白了?”

沈蕴白了她一眼,郑重道:“这是烟灰色!”

两人轻车熟路的上了三楼,走向朝西的练琴室。

依旧是熟悉的环境,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淋城最繁华的市中心。

五彩斑斓的灯火,高耸入云的大厦,那都充斥着烟火味。

“溯城住得还习惯吗?”沈蕴给琴弓抹着松香,往她那边凑了凑。

“习惯。”言枫的思绪被这灯火拉到了柏娱,自然而然就想起了柏屹。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

大抵是和汤萧混在夜店吧。

也不知怎么的,沈蕴忽然听得她说:“练完琴后,我们去喝一杯吧。”

“你脑子有病?”

“就说去不去吧。”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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