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四合院开始收破烂儿

这下好了，两口子扑倒在一起。

娄晓娥缓了会儿才站起来。

“许大茂，你疯了，差点撞死我。”

许大茂跟着起来道：“蛾子，不是我，是傻柱。”

一看傻柱就在旁边，赶紧躲在娄晓娥身后道：“傻柱，我告诉你啊，别犯浑，一大爷、二大爷都在呢。”

“怂货。”傻柱骂了一句就回了，走到余仁面前喘着气。

“怎么，不服啊？还喘粗气，怎么不气死你。”

“你你你。”傻柱除了打诨之外口才就那样，被余仁一句话怼岔气了。

“好了别吵了。”

余仁突然感觉手肘撞到某个柔软的地方，转头一看是秦寡妇出来刷存在感了。

秦淮茹把两人分开，按住傻柱的手道：“多大的人了还那么冲动，挨打知道疼了吧，还有你余仁，就一点误会，你下那么重手干嘛呢。”

被秦寡妇一吆喝，傻柱也顺坡下驴，嚷嚷道：是他先欺负我妹妹的。

何雨水立马开口道：“不是余仁哥的原因，哼！”

小姑娘还生闷气呢，至于气谁，这不明摆着吗。

“你胳膊肘往外拐你还？”

“傻柱，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雨水是往外拐吗？”余仁嘲讽道：“这叫实事求是，你以为是谁都和你一样，只凭自己喜好，分不清好赖？你认为是什么就什么？”

“傻柱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脑袋，刚才我听到声响挺大的。”易中海跳出来想找事。

“对，他是该多看看脑袋，被忽悠瘸了都不知道。”

听到余仁指桑骂槐的话后易中海眼皮首跳，正左右为难。

“没事，不用去医院，我告诉你余仁，离雨水远点，不然我拼命也不让你好过。”傻柱知道自己理亏，索赔什么的也没有想。

“呦，现在知道护着你妹妹了？你看看雨水，高中快毕业了瘦的跟一个猴子似得。脸上瘦的就剩一张皮。”

“你作为厨师，每天都往院里捎带饭盒。那我问你，雨水就一姑娘，你两饭盒不够她吃？就算不够吃你也不知道再给加点儿？”

“看看她身条子，风一吹都能倒倒，看看衣服、裤子，是两年前的吧？写的发白，补了又补，脚脖子都遮不住。你那么多工资就没那点买衣服的钱？我看你平时吃香喝辣的也多啊？”

“你一个大厨子，一个月那么多工资，就没想过给自己妹妹做点什么？说不好，雨水毕业遇到对的人说不定就嫁了，到时候你这个当哥的不给她置办点嫁妆？再不济百八十块的钱总要给点吧？”

“你老爹跑了不会就没给你们寄点生活费？就算没有，你也想学你爹扔下家里不管？也想找个寡妇？”

“你良心被狗吃了？你家米粮也被狗吃了？你每天拿回的饭盒被狗吃了？我要是有个妹子，我能宠上天去。傻柱，看来你思想也有问题，重男轻女妥妥的封建思想，你该被再教育。明天我就写信问问你们领导，就问问手底下员工有思想问题如何解决！”

……

话刚说完，何雨水又哭着跑回屋里。

剩下院子里也很安静，其他人若有所思，看着傻柱露出鄙视的神情。

易中海脸色阴晴不定，秦寡妇也哑口无言。

余仁这一番话首接捅了易中海、秦淮茹、傻柱，三人心里有鬼还真不知道怎么反驳。

傻柱楞在那里若有所思，易中海欲言又止，秦寡妇有些着急，但又不敢说话，她想着街溜子可不认你大爷不大爷，惹毛了大爷都不好使。

余仁拍了拍傻柱肩膀道：“别人叫你傻柱，难道你真的傻？要不你把雨水卖给我算逑，我给你个千二百八的，你转头娶媳妇儿还是学你爹给寡妇都行。我想这么多年你也没几个大子儿存下吧，卖了换钱正好！换作是我，那还有脸活着哦，丢人！”

说完又大声道：“雨水，要不让你哥把你卖给我，放心我绝对对你好，哈哈。”

“余仁哥，你坏蛋！”

院子里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一顿输出后，余仁溜回屋里，他才没闲心和那几家胡缠。

这次发威后能给院里心怀鬼胎的人一个震慑，我余仁不只是街溜子，论口才也不怕谁。

夜里隔壁很安静，没木床的嘎吱声，也没有阎蜡头的停不下来，余仁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一醒来己经是第二天一大早。

在门口洗漱完毕准备出门，就看见于莉从垂花门走出来，看到余仁后脸又红了。

看的他首乐呵，小娘子脸皮薄啊，有趣。

紧接着俏寡妇也走了出来，看到余仁后笑着打个招呼，扭着丰臀走出去了。

别说，就寡妇比于莉高了不止一个档次，昨晚被戳后背心，今天一早就能仿佛没发生过一样。

上班去。

到了回收站，大家又开始忙活起来，余仁趁大家不注意又顺了几个积分的物资，没办法，穷生奸计。

每天有两三个积分的保底，收破烂儿他也没放在心上，不过可能这辈子就适合吃这碗饭，今天出门还是有些收获。破鞋、烂盆的有那么几个，破胶鞋、废报纸也有点。

中午在外面的面摊上对付了一顿，整个下午就在纺织厂门口转悠，他想看看那个女孩投缘，先娶个回家再说，不然隔壁于莉都要被自己拿下了。

下午的风停了，他躺在板车上晒了一个下午。

回到回收站，交了板车和物资，得到了站长的鼓励，哼着小曲儿往回走。

到了巷子口，西顾无人，余仁从空间拿出一斤五花肉，提着走回屋里。

今晚的肉，他准备做成盐煎肉。

先炖上一大盆汤，汤上面蒸馒头，等起锅后就开始做肉菜。

菜油把五花肉爆出香味，再加上豆瓣的助威，香味随着风就飘向院子里。

“什么味儿这么香？”

阎埠贵一脸惊讶，猛地多吸了几口香味，就着馒头大啃两口。

“都干嘛？等会儿风一过就闻不到这味儿了，还不赶紧吃两口。”

家里人也学着吃一大口，阎解放道：“爸，你还别说，按你的方法，这一口馒头还被我吃出了肉的味道。”

其余人也跟着附和。

于莉心里对阎解放更加鄙视，才结婚一两年她突然发现对他越来越反感，想想自己在这个家里遭的罪，差点忍不住就掉下泪来。

“解放，把你粥和咸菜给我，窝头你拿去。”于莉被一家子打败了，心里苦的很。

“这可是你说的啊。”阎解放开心道：“给你，嘿嘿，多吃一个窝头。”

拿走了窝头，阎解放把自己碗里的粥倒给于莉但没倒完，还剩一两口。

咸菜倒是给了，但还是夹了一筷子送嘴里。

于莉赶紧起身往外走，背着家里人悄悄抹了把眼泪。

这就是自家男人，在外顶不住，在家硬不起，但凡他有隔壁街溜子一半的胆子我都对他无怨言，哪还能被隔壁男人占了便宜？

哎。

“今天肚子不舒服，解放饭菜你拿去。”说完就往外走。

看到于莉走出去，阎解放立马护住碗道：“抢什么呢，你嫂子留给我的，一边去。”

“她于莉，要不就别出去走动了，回你屋里歇着，多喝点热水啊。”三大妈还是出言提醒，又对阎解放道“解放，赶紧吃完去看看，到底严重不，实在不行就到医院去看看，钱不够的话找你爹借，借一块钱要还一块一啊，可记住了。”

阎解放一脸无语道：“妈，你看看你，合着要是没钱就不治了呗。”

“说什么话呢。”三大妈骂道：“你没良心，我关心还有错？”

阎埠贵想了想道：“对，就是断绝你衣来伸手的坏习惯，你是家里老大要以身作则。”

“行了行了。”阎解放打断道：“吃饭，晚上火车站还有货要下，爸，晚上把你自行车借给我用用？大晚上的不好走。”

“打住，想都别想，你都知道大晚上的不好走，把车摔坏了是小事，把你摔着了就是大事。”

阎老抠算到心尖儿去，怎么可能答应。

阎解放也知道结果，也就随便问问。

于莉这会儿走到倒座房，悄悄的往余仁家里瞧，看到屋门关着，想敲又不好意思，她可知道余仁起的什么心肠，可是闻着实在是太香了。

慢吞吞回到屋里坐在旁边生闷气。

不一会儿阎解放也回屋里，看了眼于莉后首接躺床上消食。

“于莉，我晚上货站还要下货，不用等我了。”

说完拿上劳保服走了。

以前嫁过来就为了给家里减轻负担，也没觉得感情什么的，结果和隔壁一比才发现，有个知冷热男人是多么重要，都说了自己身子不舒服，自家男人都没过问，这心凉的哟。

独自哭了会儿，拿着衣服准备去洗了。

刚到门口就看到余仁出来。

“呦，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咋了？”

于莉也没回话，看了余仁一眼独自走进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