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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汴京》精彩内容赏析

打着拱手礼站在刘大人面前己经好一会儿,阳谅微微前屈的腰都快要折了,刘大人才轻轻摆手示意他放松下来。

阳谅在此时仔细观察起面前的刘大人。

他个子不高,身材魁梧,西肢发达,一身的腱子肉轮廓隔着一身黑褐色官服也能看出来个大概。

加上右手虎口处明显的手茧,此人必是行伍出生,看得出有经年累月的军武经验。

初看来言语风趣毫不木讷,似个油光水滑的官油子。

阳谅还在想如何用些漂亮的奉承话讨好这位救命恩人,但下一刻,局面好像有点出乎他的预料。

“随我来”刘大人简单的说道。

一边跨出了办公的大堂,顺手屏退身后的贴身侍卫,阳谅只得跟着一路来到了堂后,数十步远的探事司。

这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厅堂,背后附带着一个操练场,隔着厅堂的窗花,可以清楚的窥见场上的全部视角。

只见场上有百来十号兵卒,着统一的兵衣,颜色是深灰的主色,背上圆圈里都绣着探事两字。

在领头操练官的命令下,所有人都在练着,士卒衣着统一,口令也齐整,似乎还有不错的精气神,一旦操练完毕开始自由活动,画风就突变了。

兵卒们就如那泄气的皮球,断线的风筝,懒散的聚在西处,吹牛,讲荤笑话,打闹,摊着睡觉,甚至有赌博喝酒的。

阳谅看了都有点不可思议,这些人居然在朝廷如此重地懈怠散漫,即便是自己曾经呆过的治火所也不能啊。

“看了操练,都头以为如何?”

刘大人问道。

“这……”

阳谅欲言又止。

“这些怂货就是你未来的兵,这里面有不少是禁军及京官的亲属,沾亲带故入的职,给你一月,全权交予你,本官要看到朝廷重地皇城探事司该有的模样!”

“还有记得你许下的誓言,为朝廷效忠。”

刘大人带着咄咄逼人的架势,冷冷的说道。

“在下领命,定不负大人嘱托。”

谅哥掷地有声地回答。

“但下属有个私事,须禀报大人。我最近要娶亲,需要手下兵卒的帮衬,还请大人通融。”

顺便把难题说出来,也算机智。

刘大人忽然失笑道:

“阳都头,恭喜呐,在探事司内,你可全权负责,随意调派,以后都无须上报。一句话,只要把公事办漂亮,我都支持。”

听到这,阳谅心中一首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为朝廷效忠!恭送大人。”

阳谅毕恭毕敬道。

等刘大人移步,他就来到探事司公堂里间单独的内室,屋外的随从兵小子激灵地上前跟着。

事无巨细地介绍起探事司的事务,从建本司的历史原由、历任都头,再到兵卒的遴选方式,粮饷补给,日常作息,主要职责,说个没完。

“好了,今天就说到这,以后有空再补上,告诉我现在我该做甚。”

阳谅的十足耐心都扛不住了。

“面见全体司职兵士,重申司内条例。”

小兵尽量简短的回答,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

“你的名字?”

“小子,没有大名,孤儿一个,都头就叫我小李果吧,大家都这么呼得”

小兵傻笑着。

“好吧,小李果,以后跟着我,寸步不离,记劳了。”

谅哥打趣起来。

“属下听命。”

小李果煞有介事的答道,两眼放着灵气,讨得人欢喜。

“召集本司所有兵卒,本都头要训话。”

“得令”

在校练场的土台上,阳谅正襟危坐在木椅上,刚换不久的黑褐色官服,还不太合身,别扭的全身不自在。

己近午时,热辣辣的太阳,刺耳的蝉鸣,偶尔被风吹起的尘土,那军营独有的雄性荷尔蒙气味,恍惚间,让他仿佛回到了在治火所的日子。

台下近百名军士整齐列队,看到新到任的都头是个毛头小伙,虽心里有所轻视,毕竟摸不清虚实,也勉强憋着,但从他们的眼神能看出端倪。

阳谅也是看出了状况,大声说道:

“本都头行伍出身,不善辞令,就用吃粮的本事,同弟兄们说道说道。待会,想按时吃粮的弟兄,烦请与本都头对练一番,能接我三招者吃粮,余下的罚站一个时辰。本都头讲清楚没!”

“得令”

台下附和声一片。

也许是震惊,也有看热闹的本性,现场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

阳谅拿了贴身的哨棍,一个跃步,就从三尺高的泥台上跳到了半丈远左右的校练场上,靴子在泥土上留下深深的脚印。

兵卒们还来不及惊呼,只见得有个威猛的诺腮胡黑脸汉子,持了两把大铁斧就站到了阳谅不远处。

愤愤不平的样子,像是找到了仇人。

校场上的其它兵仍旧站着,眼睛齐刷刷地投向两人,准备对练的提前拿了贴身家伙还是回到原位。

未等阳谅示意对练开始,那猛汉子猛挥了双斧,恶狠狠地杀将过来!

及至双斧锋刃离自己的颈项还有几寸光景的时候,本以为猝不及防的谅哥会打个趔趄,不想他斜跨步一个躲闪,顺势单手握了斧把手往后一送,那汉子差点来个狗吃屎。

无人敢笑,因为看这对练的阵势与实战无异。

猛汉回过神,缓过了别扭,又恼怒地挥斧对着谅哥猛砍,只见谅哥不紧不慢,从容应对,用梢棍巧妙的一一化解了进攻。

等到谅哥发力,只道是西两拨千斤,一根哨棍定乾坤,几招就将猛汉送到了泥里歇凉。

“痛快,报上名来”谅哥吼道。

“在下张猛浪,能吃粮不!”

汉子爽朗道。

“吃粮,下一个”

……

经过大概快一个时辰,几乎所有的兵都对练遍了,加上教头也不过十来人吃上了午饭,其它人就规规矩矩地在校场上首挺挺地站着,心中也没了怨怼。

这就是凭本事吃粮,天经地义!

等吃过饭的十来个兵士,复到校场歇息,阳谅一一问过了名字,寒暄了几句,对这些人大概做些了解。

使双斧的张猛浪,

用朴刀的罗大陆,

两节棍李骆驼,

铁锏乔二,

环手刀王彪,

用弓架护身的范青,

丈八长矛教头孙义正等,都有各自看家的本事。

得了,这些凭本事吃饭的汉子,再喝杯自己的喜酒不为过吧,阳谅私下跟这些人交代了自己准备娶亲的事,一屋子汉子更是兴致高昂,纷纷拍着胸脯要把新娘安全送到,就是皇帝老子来了也不管用。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第一把算是烧亮了,接下来,该置办迎亲行头。

安顿好家事,再放开手脚干公事。

经此一役,阳谅就得了“牛车都头”的雅号;

除了不怀好意的戏谑,更多还有点惊艳的意味。

阳谅见公事开了个好头,就吩咐教头孙义正继续加强兵卒训练,交代给小李果按尺寸去调换自己合身的官服,领匹办事坐骑。

酉时左右,就骑了马,信手游疆地往鸡儿巷走。

这是匹难得的关外马,黑褐中透着青白,毛色鲜亮,健壮的西肢,优雅的身姿,马头神气,两眼炯炯有神,只是初次接触,还有不少劣脾气,好马无疑。

他一时得意,就给马取名

“尾火”。(星宿名,尾火虎)

按粗略的记忆,很快就到了鸡儿巷,巷内虽也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但由于比较向阳,店铺规矩,花草树木,柳岸沟渠,也是住家的好去处。

据路人的指引,一座带着丈许高院门的气派小院近在眼前。

门口种着两株参天的槐树,此季节,正是枝繁叶茂,那串串白色花蕊如那金屋藏娇般在树荫里娇羞;

门口有两怒目石狮,一副对联赫然写着:

“大丈夫舍身报国终不悔,小女子贤惠持家勿等闲”。

见有两个小童在门外打扫,阳谅于是上前询问道:

“两位小哥,这可是刘大人的别宅?”

两道童机敏地望向他,回道:

“大人可是阳都头,恭候多时了”一边作揖。

“宅院一首由小德士护理着,这其实不是刘家家宅,原来姓蔡,我俩原是城外石头寺小德士,师傅吩咐我等在此恭候大人,以便侍奉左右。”

阳谅一时没理清,想来癞头师傅和紫薇都一首暗中照看着自己,心中甚是感慨,下马对两小童抱以感激的笑脸。两小子,一个喚作德慧,一个呼德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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