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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家去穿越

爷爷受了半吊子道士的真传,他把弟弟送到了两千多年以前,只为接受劳动改造。事情脱离了爷爷的掌控,为了弥补错误,我被派到两千多年以前填这个坑。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差错,家人一个又一个的被填进坑里。结果怎样,请关注!

《我们全家去穿越》精彩内容赏析

看牢房的家兵走了进来,问道:“谁在喊?”

老乌鸦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指着我对家兵说:“他要造反,他要造反。刚才他想鼓动我跟他一起造反。”

没等家兵开口我就反咬一口,说道:“他撒谎,我一个刚来的,都不认识这里的人,我怎么可能造反?是他诬告我。他欺负我不成,就想诬告我。”

这家兵应该是认识我的,可能跟我没什么交情。他也不知道该相信谁,但无论如何,这都不是他能做主的事情。

他转身就走了,应该是去禀告去了。我知道胡敖很快就会带人来拷问,我不能让他们发现我身上有治伤的药。趁着他们还没有来,我顺着缝隙,悄悄的将小竹筒丢进了别的牢房。

胡敖并没有来亲自来牢房,而是派几个家兵把我和老乌鸦给押到了他处置奴隶的地方。

胡敖见我就说道:“又是你小子,西十鞭子没把你打怕是吧!还敢造反?”

“冤枉啊!这都是他污蔑我的,我从来没有说过造反的话,是他欺负我不成,诬告我的。”

胡敖呵斥道:“闭嘴!我还没问你,你不能说话。——你说,他是怎么造反的?”

老乌鸦把我在牢房里的话给胡敖陈述了一遍。胡敖反过来对我说道:“小子!才刚来就想着要造反,你胆子不小啊!你造一个试试,看我不活剥了你!”说着又扬起鞭子给了我一下。

“大人!明鉴,你这么英明神武,明察秋毫,我怎么敢造反啊?有你在,谁也不敢有造反的念头,这都是这老头想要整我这个新来的,才诬告我的。”

真是千穿万穿唯有马屁不穿,我的夸赞胡敖很是受用,他大笑道:“哈哈哈!你知道就好,别自己找死。”

老乌鸦死性不改,继续纠缠道:“我说的是实话呀!他确实想要造反,他在家兵里,还有个同伙,刚才还给了他治伤药。”

“药?你屁股上抹了药?”胡敖想要亲自查看我的屁股,夜里黑暗,他根本就看不清,又想起了先前的一幕,于是让家兵代劳了。

家兵报告说我屁股上没有抹药。

胡敖对我问道:“药呢?”

我一脸无辜的回答道:“根本就没有药,是他胡编的。不信你可以搜一搜看。”

胡敖指使家兵在我身上搜了一遍,什么也没发现。

“他应该是藏在牢房里了。”老乌鸦还不死心。

胡敖又派人到牢房里搜,还问了其他奴隶,有没有听到我说造反的话。

天天挨打的奴隶,心中是排斥这些家兵的,所以并不配合,问什么都是反着回答。

虽然有很多人巴结家兵,但像老乌鸦这种人却是很少的,他们不会出卖跟他们一起受苦的奴隶。

胡敖派到牢房询问的家兵,什么也没有问到,也没有找到装药的小竹筒。

老乌鸦急了,跪在胡敖的面前哭喊,说自己说的都是实情。胡敖才不想搭理他,随即命令道:“这两个奴隶无端生事,每人给我打二十鞭子。把他们分开关押”

说完就独自走了,晚上可是他最快活的时间,还有人等着伺候他呢,哪里会为这些事情耽误他宝贵的时间。

我和老乌鸦又各自领受了二十多鞭,被分别关进了牢房。关进牢房后,牢房里的油灯就被带走了。

恰好我被关进了丢药的那间牢房。接着微弱的月光,我又找到了小竹筒,打算找人给我苦难的屁股抹上药粉。

这时我才发现,关我的牢房里都是女奴隶。

进来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人,即便是现在,也是看不清的,可是微弱月光下显现的身体轮廓分明都是女人。最大区别,就在于他们的躺卧姿势,与男人那种无所顾忌姿势是完全不同的。

我的天呐!这可比盘丝洞还要可怕,那些蜘蛛精至少会变化出漂亮的容貌来。可这些女人——我真不敢想象。

虽然说古代女人都很看重贞操,可是他们是奴隶,不知道有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我可是个小鲜肉,是未成年。可不能让他们……。

我立刻拍门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走过来一个家兵,用手里的鞭子往门上一抽吼道:“吵什么吵?大晚上的,找打是不是。”

我辩解道:“这里是女奴啊!你怎么把我和女奴关在一起了?你们搞错了。”

家兵吼道:“女奴怎么了?怎么了?再喊,把你关母猪圈里去。”

我也是一时着急,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家兵一吼我就清醒过来了。他们又怎么会讲究这些,我还是随遇而安吧!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眼扫了一眼牢房里的女奴。好像她们对我并没什么兴趣。多数人都自己躺着睡觉了,在黑暗处有那么几只白白的眼睛,首首的看着我。

我宽了宽心。还好!还好!他们并没有想扑过来的意思。可是我的伤怎么办呢?难道就这么拖着不管?我可是要造反的人,可不能烂了屁股。

我也顾不得害臊了,我忍着痛趴了下来,想要尝试着给自己上药。

好在月光刚好照在我趴的地方,也是女牢房门口。可还是不行,虽然有光,但我看不见我的屁股,没法操作,药可只有这么一点,我可不敢浪费。

“哈哈哈!”

在黑暗处又发出了一阵轻微的笑声,听声音年龄应该不大,可能是个小孩子。

我的天啊!怎么还有小女孩?我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里还有小女孩。在成熟女人面前晾着屁股,我顶多是羞涩感,可是让小女孩看见,我就有一种罪恶感。

立刻遮盖起了屁股。在黑暗中寻找笑声的来源。

“谁?”我低声的问道。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女孩从黑暗中爬了过来,把我屁股上的裤子掀开,还说道:“你这样屁股会烂的。”

紧张过后,我又改变了想法,这样的环境,什么男女有别都显得有些扯淡了。听小女孩子的声音,应该比喜鹊还要小。

“我这里有药,抹上药就不会烂了。”

小女孩道:“我看见了,你自己没办法抹,把药给我,我帮你。”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得许多了。我把药交给小女孩,小女孩借着微弱的月关为我抹药。

她下手有时轻,有时重,应该是看不清的缘故。我忍着疼,跟小女孩子聊天。

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道:“我没有名字,他们都不允许我有名字。”

“他们是谁?为什么不让你有名字?”

小女孩道:“因为我是罪奴,我父亲以前是军队里的千夫长,因为打了败仗所以我们家就获罪了。所以他们都不让我有名字。”

“你可以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别人。”

小女孩在我耳边轻轻说道:“我叫度梅香。”

“那他们都叫你什么?”

杜梅香道:“他们都叫我小梅。”

“你来这里多久了?”

“三年了。”

“你多大了?你在这里有亲人吗?”

杜梅香道:“我十二岁了,是跟着母亲一起被押送到这里的。两个月前母亲生病死了。”

听到杜梅香的身世,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虽然这只是梦境,可这些人都是曾经有过的,也不知道这个真实的小女孩子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你身边没有亲人,有没有人欺负过你?”

杜梅香道:“没有人欺负我,就连家兵手里的鞭子也没打过我。我母亲说他们舍不得打我,等我十五岁以后我就要嫁给他们其中一个男人,我就不用住在这牢房里了。”

小女孩几句话就给我勾勒出了一个奴隶的一生的境遇,让我倍感凄凉。

其实早期的奴隶制度,是很适合奴隶生存繁衍的。因为那个时候,只有极少数人进入了文字文明。大多数人都是愚昧的,作为奴隶被指挥着规范搞生产,是有利于他们的。

可是到了奴隶制度后期,这些掌握文字的文明人变了。生产力发展得越高,他们变得贪婪,生活过得更奢侈。他们对奴隶也不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占有。特别是春秋战国时期,奴隶既要养着这些高高在上贵族,还要替他们去打仗,去争夺土地。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一首不知道现在具体是什么年代。

据有限的史料记载,巴国是早在西周之前就建国了,还参加了讨伐商纣王,后来又被西周分封为诸侯国,被秦惠文王所灭。

我对杜梅香问道:“你父亲是哪个国家打仗吃了败仗的。”

“是蜀国。”

蜀国和巴国世世代代都在打仗,而两国的人来往也很密切,真可谓是相爱相杀。我实在也无法由此判断年代来。

我又问道:“你父亲都和那些国家打过仗啊?”

“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我父亲,与蜀国军队打过仗,与充国军队打过仗,也与楚国军队打过。”

相传在春秋末战国初的时期,巴王与楚国打仗从楚国俘虏了一名女子,巴王爱其美貌,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将其纳为妃子,并生下一个儿子。

巴王死后母子二人遭到王后和新巴王的迫害,他们被迫与拥护的人一起逃亡,在巴国与蜀国之间占据了一片的方,生存了下来,后来就建立了充国。

如此说来这梦境是在战国时代,巴国被秦国所灭可就是在战国中期,距21世纪少说也有两千三百多年。不知道现在具体又是在哪个时段,我不会那么倒霉遇上巴国被灭国吧!

爷爷呀爷爷!你可真敢作,一下子就作了两千多年,你为什么不再加上几百年,来个一梦三千年,让我也知道知道,巴国是怎么建立起来的。

巴国并不像中原之国,没有什么文献史料,就连究竟有多少代巴王都不清楚。我也没有办法通过巴王来判断具体年代。

想到这里我想起了巴国的一个名人来,那就是巴蔓子将军。巴国的衰败就是从他所在的时代开始的。

我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巴蔓子将军的人。”

“小的时候听父亲提到过,好像他是巴国的大将军。”

“什么?”我禁不住有些激动。如此说来,这梦境正好处在,巴蔓子将军的时代。这可是不太妙啊,巴蔓子生前国力贫弱,国内发生很大的内乱,靠着向楚国借兵才结束了内乱。巴蔓子为此身首异处,后来又被楚国抢地盘。

我也不知道这里具体是什么地方,究竟战争会不会打到这里来呢?这可要命了!

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那柱香烧完,根据陶涛入梦时间来估算,至少也需要坚持几个月才行。

小姑娘手脚很麻利,没花多少时间就给我抹好了药。然后,就在我旁边躺了下来,我跟她又聊了很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人都睡着了。

早晨,天还是蒙蒙的,家兵就拿着鞭子押着奴隶出了牢房,继续在山野间开荒。

天亮后,我才完全看清杜梅香的长相,方脸大眼,眉清目秀,完全是电视里高贵女人的长相,只是瘦得可怜,这都是因为吃不饱的缘故。

她是个很喜欢说话的女孩子,这些天她给我讲了很多农场的事情。她不像其他的奴隶,长期的陷入苦闷之中,再苦的日子她都是喜笑颜开的。

她喜欢与其他的奴隶说话,可是搭理她的人不多,所以她就时常和看管她们的家兵聊天,这可能也是她极少挨鞭子的原因。

奴隶中只有我喜欢跟她说话聊天,所以我们干活,休息都常常在一起。

据杜梅香讲,以前这里是由胡敖的儿子胡彪在管理,因为打仗才交给了胡敖。

胡敖对农场的事情并不太热心,总是派家兵带着奴隶做事,自己看都懒得看一眼,还时常喝得醉熏熏的,肆意鞭打奴隶。

农场的奴隶一年西季都是要劳动的,只有两种情况不用劳动,一种就是下雨,另一种就是大雪覆盖了地面。

下雨天劳动奴隶容易生病,即便是他们准备了驱寒的汤药,可还是会有人生病死去。但特殊情况下,他们也会让奴隶在下雨的时候劳动,杜梅香的母亲就是因此生病死的。

农场里的奴隶大多数都是从战场上俘虏的,但女奴大多都是罪奴,以前都是富贵人家,或者是富贵人家的 奴隶,都是买来的。

买来的奴隶,因为以前就可能是奴隶,擅长劳动,而且很听话,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就会被转移到胡家农场。

在那农场里最受欺负的是战场俘虏来的奴隶,他们是被重点看护的对象,需要时常敲打。因为他们大多都有思乡情结,会逃跑,也因为奴隶主的仇恨,所以这些奴隶大多会在虐待中,困苦的死去。

那晚呵斥老乌鸦的大汉便是被俘虏的充国的士兵,而且他在这些俘虏兵奴隶中威望最高。虽然他平时不怎么说话,可是没有人敢不听他的,甚至很多家兵都不敢轻易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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