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武进士在线阅读

红楼武进士

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汉南春历历,焉得不关心。后世青年魂穿红楼世界中的宁国公后人贾璧之上,内是即将“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的贾府,外是眼看着“四万万人齐下泪”的神州大地,值此危急存亡之秋,他毅然投笔从戎,参武举,考进士,齐家族,安庙堂,统江湖,驱外虏,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谱写了一曲与众不同的“红楼梦”。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PS:看惯了主角参加文科举的红楼同人,笔者写一个参加武科举的主角,是不是很有趣呢?

《红楼武进士》精彩内容赏析

却说净道人一见贾敏的真容,魂魄如飞上九天,讷讷道:“世上竟有此物?”

贾璧、黛玉等人大吃一惊,林海慌忙扶住净道人,急问:“道长说得什么物?这病治不得了?”

“尊夫人之病着实令人匪夷所思。”净道人喘息了半晌,说了一堆深奥难懂的话:“鼓者,且浮且大也。搏者,且大且强也。躁者,且浮且疾也。疏者,且迟且软也。尊夫人之脉,鼓、搏、躁、疏兼具,后粗下三寸热,肠中有异,迟炬不热,当夺血。贫道云‘非人症’。”

林海似懂非懂地点头,“道长实在高明,与做过太医院院判的刘医师所言相似,只是刘医师却无力回天。今得遇道长,柳暗花明矣。”

“既做过院判,必有过人之处,然尊夫人之病非人症,若不通六壬,实无能为力。”净道人踌躇片刻道:“虽匪夷所思,却也并非不能医治。长官,借一步说话。”

林海带净道人、贾璧到外屋炕上坐了,黛玉如扶柳般跟了过来。一个丫鬟奉茶,林海道:“道长吃茶。”净道人拂袖擦了擦汗,那婆子是个能为的,赶忙递了汗巾子。

净道人把那茶一口闷了,因道:“璧儿,你先出去,我和长官有话要说。”

林海看向女儿,亦道:“玉儿,你也出去罢。”

“是。”贾璧、黛玉、婆子都出了房间。

净道人道:“长官乃一甲探花出身,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今个贫道所见,知长官通情达理,与那些刚愎自用的官大有不同。贫道这便首说了,若以鬼门十三针配合大泻刺、远道刺、阴阳刺下刺,可延缓五年,五年之后,神仙难救。”

林海大惊,他自然清楚净道人之言的分量:一者,即使可以治好,也只能再活五年;二者,治疗方法是针灸,过程中势必会有不必要的身体接触。而当前男女大防大行其道,若传出去,不仅有损他林家的名声,还会招来小人的恶意中伤。

“道长有几分把握?”

“贫道不敢自夸,但七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道长,此事容我和夫人商量商量。”

……

却说贾璧、黛玉走出了房间,贾璧尬聊道:“林姑娘,你好。在下金陵贾家九房贾璧,很高兴认识你,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

黛玉正心烦意乱着呢,哪有功夫搭理他?又想起那不正经的眼神,心道:原来是母亲那边的族人,可记住你了。因故意对婆子道:“王妈妈,别理这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魄落户,咱们只管回去。”

王家的朝贾璧尴尬地笑了笑,跟着黛玉走了,贾璧讨了个没趣,只得跟另一个婆子去了耳房。

须臾,林忠引着净道人回来,命人整理东跨院的房屋,师徒安顿好了,又有婆子送来精挑细选的江南饭食,不提。

饭毕,贾璧绕着围墙观察府内的园林,竟遇到一个“老熟人”:那人腰圆背厚,面阔口方,赫然是真正的主角的贾雨村。

雨村见来人只是个衣衫朴素、屁大点儿的小孩儿,也不搭理,自顾自的闲庭信步。

贾璧固然不喜贾雨村,可在古代当好官是很不容易的,在另一个时空,有明一朝,海瑞是个好官吧?可他得罪了所有的文人,得罪了整个官场,得罪了高高在上的嘉靖皇帝,他是好官,但他做官是非常失败的。

旁人只看到贾雨村趋附权贵、玩弄权势,可他为何如此?

他这等贫苦人家考中进士,势必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且不谈时间成本,只笔墨纸砚书,或要散尽家财,或要负债千万,有《送东阳马生序》为证。古代因为读书而破产的家庭数不胜数。

侥幸发迹了,当官了,花钱的地方又来了:冰敬、炭敬、打点、节礼、幕僚的工资、妻妾仆役的花销,只凭那么一点点俸禄哪里够用?不够用,怎么办?很简单,利用手中的权力捞钱。

有人说,那就不做官,经商罢,这更是无稽之谈。在古代什么最值钱?毫无疑问,是土地。而土地恰恰在读书人手中,以明朝为例:生员见官不拜,免二丁差役、免八十亩赋税、可豢养奴婢、免刑,这还只是最低级的生员!但凡威风八面的商人,背后必有读书人的支持,你自个儿经商,迎来的只有读书人、当官者的层层剥削。

却说贾璧回过神来,雨村己经走远。犹豫良久,还是决定不上前搭话。因他是个对八股、西书五经一窍不通的穿越者,聊起来反徒增尴尬。

当夜,林海和净道人又商议一个时辰,林海暗道:若再不医治,敏儿恐怕不中用了。索性让这老道试上一试,七成把握,大抵是可以延缓几年的,能撑到玉儿定亲的时候了。治不好,再不折腾了,让敏儿安心地去罢。终于同意了针灸。净道人夜观天象,选定黄道吉日,两人方散。

时当大兴雍启年间,地处江南扬州。节近花朝,万物复苏,百花盛开,扬州城庙会、灯会、茶会、簪花会、踏青等活动不绝如缕,然林府女主人病重,府内一片肃穆。

由于林海封锁了消息,净道人给贾敏施针之事仅有师徒两人、父母女三人及几个心腹知晓。

辰初,净道人焚香毕,将针具放在清水中煮沸,又以烛火烧之,施施然走进了贾敏卧室。

黛玉自幼身体孱弱,林海便将她留在外间,以防她见血。

黛玉不安地坐了,止不住地淌泪,贾璧则心神不宁地徘徊。及至饭点,内室仍不见动静,丫鬟摆饭,两人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空气仿佛凝滞。黛玉眼眶红红的,那楚楚的哀情煞是惹人爱怜。

贾璧因道:“林妹妹放心,我师傅有经天纬地之能,令堂一定会好的。你可不要再哭了,若哭坏了身子,指不定谁要心疼呢。”

黛玉揉着眼睛道:“呸!谁是你妹妹?我哭坏了身子干.你个落魄户何事?”

贾璧讪笑,“林、林姑娘你如何,自然是不干我的事。可现在令堂病重,你再病了,岂不是又给林大人添了一层麻烦?所以啊,你要坚强,不能给自个儿的父亲拖后腿。”

黛玉见他那讪讪的模样,禁不住噗嗤一笑,道:“偏你这落魄户好心,还不把你的心抠出来,让我瞧瞧是人心还是驴肺?”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好心!”贾璧登时拍胸拍得当当响,又故意把头一歪,呲牙咧嘴,捂着胸口说:“哎哟!疼死我了!”

黛玉乐得笑弯了腰,笑骂道:“好个不知羞的小骚达子!真真是哗众取宠,装,你就会装,桑树和槐树都分不清楚,可把你能的!”说着,就把手中的帕子摔了过来。

贾璧慌忙接住,看了看笑道:“好妹妹,这是送我的?”

黛玉红着脸一把夺走,啐道:“呸!说什么浑话呢!你再贫嘴,我可恼了!”

贾璧见黛玉不再哭了,当下松了口气。

申初,忽听得内室传来一道沉重的声音:“长官,贫道幸不辱命。”

未几,林海搀扶着净道人走了出来,净道人脚步虚浮,头发散乱,满头汗水,两眼布满狰狞的血丝,似被榨干了般,又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师傅,您没事罢?”贾璧心中暗惊:施个针而己,竟有如此大的后遗症?又想到净道人说过的“破例”之事,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

净道人摆了摆手,不愿多说。

黛玉慌慌张张地冲入内室。林海赶忙吩咐:“快,快带道长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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