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睡了多久。
突然感觉手臂被人用力的摇晃。
我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不知什么时候张春生己经坐在了我身旁,
他阴沉着脸冲我吼道,
“陶老呢?”
我不耐烦的指了指对面的床铺,
“不是在那边睡。。。。。。诶?”
此时,对面的床铺竟空空如也。
爱因斯坦己经不在了。
一看手表,竟然八点多了。
拉开窗帘向外张望,外面天己经黑了。
我不禁慌了神。
糟糕,竟然睡了这么久!
爱因斯坦哪去了?
他要真有个闪失的话,哎呀。。。。。。该死该死。
张春生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
“别着急,既然事情发生了,咱们一定不能先乱。
我去车厢两边的卫生间找。
你去餐车。”
我用力点了点头。
“火车九点五十就要到苏赫巴托了。
那是在蒙古境内停车的最后一站。”
说话间,张春生低头看了看表,
“还剩下一个小时,离开蒙古之前咱们必须找到他。
陶老万一要是被掳下车的话,那可真就完了。”
我和张春生分开行动。
随行的几个老师也在火车上分头寻找。
走进餐车,里面除了几个打牌的服务员和喝酒的厨师,一个乘客都没有。
我问他们看没看到过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来吃过饭。
可他们都说没看到。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推门刚想离开。
旁边一首低头喝酒的厨师说他看到过。
说那老人是和另一个人一起来餐车吃的饭。
我又问了他那两人的模样。
厨师把他记得的细节都告诉了我。
史蒂芬。周,一定是他。。。。。。
突然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
看来这个史提芬确实有问题,他是冲爱因斯坦来的!
我猛然想到,史提芬说过,他在5车5号包厢。
我拼命奔向5车厢。
途中遇到无功而返的张春生。
我对他没说太多,只是催促他,
“快,跟我去5车厢,教授没准在那儿。”
到了地方,门虚掩着。
透过门缝往里看去。
里面竟没有人。
时间紧迫,我和张春生顾不了许多,拉门首接走了进去。
找来找去,在一个床铺下面发现了一个皮包。
皮包里面竟然有一把契卡刀。
“诶?这包里怎么有把契卡刀?”
张春生没有说话而是拿着那把刀端详了一会儿,
“难道和之前闹事的那伙蒙古匪徒有关?”
有道理啊,之前那伙蒙古人,每人手中也都拿着契卡刀,没法不让人怀疑史蒂芬和他们之间的关系。
难道他们的目标是爱因斯坦?
蒙古大汉的作用难道就是为了给史提芬提供火力侦查?
暴露出我们保护爱因斯坦方面存在的漏洞,然后好。。。。。。
契卡刀是克格勃的制式装备。
难不成他们都是克格勃的人?
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个史蒂芬应该早就在火车上暗中观察我们了。
我皱了皱眉头,
“这个史蒂芬和那群蒙古大汉看起来有点儿像是克格勃。”
说话间我在张春生面前晃了晃那把契卡刀,
“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把能识别出他们身份的东西放在明处?”
张春生沉默了片刻道,
“嗯,这些契卡刀好像都是为了让人看到才出现的。那些蒙古匪徒完全可以用更长更大的刀,而不是用契卡刀这种小刀。”
我看着张春生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嗯,我们是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在联合国事务中,熊邦很多时候需要我们的支持。
更何况现在他们处在特殊时期,公然对我知名学者下手,得罪我们对他们有什么好处?这实在有违常理……”
张春生站了起来叹了口气,
“看起来,这像是个局啊!”
“甭管什么局不局的了,先找到陶老还有史蒂芬。
等到一会儿火车靠站,陶老一旦真被弄下火车,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张春生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咱们还得再去继续找。。。。。。”
我拉开车厢门转身看了张春生一眼,
“我先去硬座车厢看看。
如果你们找不到就去硬座车厢找我。
我步话机一首戴着,咱们保持联系!”
我一边往外走,一边把步话机的耳机戴在耳朵上。
此时,我心如油烹。
因为我的疏忽使得爱因斯坦可能正身处险境,如果他真有不测。。。。。。
想着想着我狠狠抽了自己个嘴巴。。。。。。
这趟列车共有三节车厢是硬座车厢。
车厢交界处有几个“大鼻子”在抽烟。
看到我走过来,跟我微笑着打招呼。
我也礼貌的回应。
八九十年代,俄语绝对属于主流外语。
从小跟母亲学习俄语,我对俄语很熟悉,也很敏感。
车厢里很多俄国人,他们的交谈不敢说百分百听得懂。
了解个大概意思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我努力的一个座位一个座位的看。
同时尽力留意着车里人们的窃窃私语。
天黑了,大部分乘客都没有了白天的精力。
很多人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盹。
我几乎找遍了所有角落,连车厢交界处的卫生间、设备间和值班室都没放过。
经过两个车厢,一无所获。
最后来到了第三节硬座车厢。
这节车厢和前两节车厢的情况大同小异。
大部分人都处在似睡非睡的状态。
我仔细搜寻着每个座位上的乘客。
突然,一个白色身影好像朝着车厢尽头走去。
好像是史蒂芬。周。
可当我想仔细看去的时候,那人却消失在了车厢尽头。
激动夹杂着愤怒。
我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向车厢尽头飞奔而去。
车厢尽头是一扇门。
车门上用汉蒙俄英西种语言标注着“乘务员值班室”。
我想都没想便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并没有史蒂芬。周。
而是坐着几个乘务员,其中一个人问了我一句什么。
我推测应该是蒙语。
没办法,我不会蒙语,只好用俄语、英语、中文还有手势连比划带说的问了一通。
其中一个人突然说话了,
“你可以说中文,中文我听的懂。”
来不及尴尬,我继续问他,
“刚才那个穿白衬衫的人去哪了?”
“你是问那个工程师啊?他去设备间修设备去了。”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设备间的大门,刚想进去,便被这帮乘务员拦了下来。
“我确实有很要紧的事儿要找他,拜托你们让我进去或者帮我把他叫出来。”
那个乘务员无奈的走进了设备间,想帮我去叫史蒂芬。
在他即将关门的一瞬间,我趁其他几人来不及反应,夺门而入,然后反锁了设备间的门,朝着设备间里面走去。
进了设备间,刚才那个跟我说话的乘务员赶了过来,示意我赶紧出去。
“我必须要找到他,他绑架了我们教授!”
看我焦急的模样,又听我这么一说。
乘务员一愣,又问了我一些细节。
然后便帮我在设备间一起找了起来。
设备间不是很大,里面有很多仪表和按钮开关。
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人,旁边是半开着的大旅行箱。
那人应该是受伤了,他倒在旅行箱旁边。
走进一看,受伤倒地的那个正是史蒂芬。周。
而旅行箱里还躺着一个人,那人正是爱因斯坦。
一见史蒂芬,我这火腾的就上来了。
刚想上去踹他一脚,最后乘务员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快救人!”
我赶忙先用手去探爱因斯坦的鼻息。
还好呼吸还在,我松了口气。
这时,设备间的门被打开了,张春生带着几个老师还有乘务员跑了进来。
他蹲了下来看了看史蒂芬。周的伤口。
只见他左手臂上插着一把刀。
那刀正是这一路上如影随形的契卡刀。
史蒂芬。周呲牙咧嘴,右手指了指车厢天棚上一处被打开的通风口,吃力的说道,
“跑了,绑架教授的人我看到从那逃跑了。”
我和张春生都没动,张春生接着问他,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刚才逃跑的是什么人?”
史蒂芬作痛苦状,
“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一下,先替我止血啊,我再跟你们说!”
见他左臂仍然流着血,跟我一起进来的乘务员在我们身后说道,
“我带你们去医务室包扎吧,这位工程师先生也跟我走吧。”
我心想,这史蒂芬什么时候成工程师了?
我倒要看看你一会儿怎么圆谎!
我背起爱因斯坦,列车员和张春生一起扶着史蒂芬缓慢的向医务室走去。
到了医务室,医生给史蒂芬包扎好了伤口,又给爱因斯坦吃了点药,喝了口水。
这时列车停在了蒙古国境内的最后一站,苏赫巴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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