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21世纪的天才翻译家,一张巧嘴多少人自叹不如。俗称“百口辩”。伍尙梓兮好不容易放假,开着车自驾游。遇到山体滑坡。穿越后,年芳15,跟着古代父母种田,过着田园生活。某天,她带着母亲秀的荷包上街变卖。乱臣贼子随后踏平村庄,她回来见了父母最后一面,全村人就她一人存活于世。逃亡路上,饥寒交迫,疾病缠身,被好心人秋名山老伯收留并治好伤。三月后,秋名山老伯一身血,满身伤回来。秋名山:“带上我的令牌,替我辅佐太子,我试探你的内力,把这套武功秘籍练成,就能助太子登记,我三朝元老,只能替陛下到此。”说着便从怀里掏出秘籍和令牌。伍尙梓兮:“老伯,你醒醒,我要如何寻找太子?这令牌如何使用?我不会武功”。
穿越之前的伍尙梓兮,妈妈在她10岁就去世,爸爸后来跟小三结婚。准确的说,妈妈是被爸爸和小三气死了。
伍尙梓兮妈妈心脏不好,受不得刺激。生病住院期间。她爸爸带着小三去医院宣誓主权。就这样活活的被气死。爸爸听从小三的意思,对伍尙梓兮不闻不问。读书学习从不过问,生活费一分没给。爷爷奶奶因为她是女孩,也不管不顾。
只有年迈的外公外婆愿意接纳伍尙梓兮。伍尙梓兮原本跟父姓,名叫方意。后面方意16岁改名为伍尙梓兮。伍尙是母亲的姓。梓兮谐音(自惜),自己惜爱自己的意思。
14年以来,伍尙梓兮从未见到过父亲。也从未感受过父爱。休假时间就回家陪外公外婆。就在出发去云南自驾游的前一个月,唯一的亲人外婆也去世了。
高考结束后,伍尙梓兮寒暑假就在勤工俭学。一边挣钱一边学习。今年,24岁,研究生毕业。原本打算年底带着外婆前往云南旅游。外公外婆的相继离世使得她心力绞痛。那个所谓的父亲更是没有一点情感。
身体的原主叫沈思慎。母亲孟懿妢,父亲沈淙㚞。两人只育有一女。对沈思慎甚是宠爱。
伍尙梓兮不停的思考:“所以说是女主去世了,我无意间来到她的身体,还是我们俩互换身份?”
孟母看着伍尙梓兮呆呆的样子甚是着急说:“慎儿,先把鱼汤喝了,这是你父亲下河给你捞的。”
伍尙梓兮疑惑的问:“父亲?下河?捞鱼?”这是她第一次在这个身体上感受到父爱。
伍尙梓兮看向窗外,庭院中,大雪飞如鹅毛,在地上铺着似乎有三丈高。不由自主心疼父亲。
缓过神对孟母说:“母亲,以后不让父亲冰天雪地去打鱼了,身子要紧,我现在感觉快痊愈了。”
孟母轻轻拨来伍尙梓兮额角的碎发,娓娓道来:“你小时候,冬天的雪比今日还大,你还不是黏着你父亲带你下河打鱼。”
伍尙梓兮轻言浅笑道:“母亲,孩子少不更事,给母亲父亲添麻烦了。”
沈父把火炭提进来,打趣道:“依我看,定是这次慎儿给摔好,瞧瞧平时的她,整日知道游山玩水。”
沈父关上一扇窗户,叮嘱到:“这天越来越冷了,我多取点炭,晚上你照顾慎儿,你们娘俩就不会觉得寒了。”
伍尙梓兮看着面前的父亲,身高180,身体健壮,皮肤黝黑,眉宇间透点英气,浓黑的眉头,做起事来,有头有面,不马虎,这几天的相处下来,感觉父亲从来不害怕艰难。
伍尙梓兮仔细端详着面前的父亲和母亲,脑海里闪过一种看法,眼前两人看着不像普通老百姓,反而像退隐江湖的高人。
因为他们的行为举止言谈,定是受过良好的教育。
庭院门便是有竹子搭建,左边种满了寒梅,正含苞待放。右边有个小亭子,摆着一张桌椅,旁边挂着秋千。地基打得很高,总共有五间房屋,再附带一间灶房。
院里面铺着从河边捡来的奇怪石头。门外挂着几盏灯笼。
院前不远处,流淌着一条小河。
村里的人隔得不远,河对面就有十几户人家。
后院也很宽敞,有几株大芭蕉树,种上了一排相思豆树木。
看着原主房间的布局,窗前是红木打造的书架,摆着各种书籍,靠窗位置有把古筝,被子也是上等面料。如果真是普通人家,女孩子屋里怎会有这么多书籍,怎会习书弹琴?
这些都不重要,孟母和沈父给予了伍尙梓兮爱。在原来的21世纪,除了一身疲惫并无其他。相反到了这里,睡眠质量好,有人关爱。相比之下,伍尙梓兮希望这一切都不是梦。
突然之间,伍尙梓兮猛咳几声。
孟母着急的说:“再请过来王大夫过来瞧瞧吧,把我心急如焚。”
伍尙梓兮反应过来慢慢说道:“母亲不用请大夫,我只是问着这炭火味,刺鼻而己,母亲不必忧心。”
孟母看着炭火又看着沈父,轻声说:“把火盆端走吧。白天再放进来。”
沈父一脸忧心说:“这火盆端走了,怕你们俩受寒。”
伍尙梓兮挣扎了好一会儿,努力挤出一句话:“父亲,父亲,你不用忧心我与母亲,晚上母亲陪我一起睡,便暖了。”
孟母无奈的说:“你从小到大,都是要强的人,从不许我跟你睡一屋。”
伍尙梓兮撒娇道:“母亲,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顺手拉着母亲。
沈父看着眼前的女儿,也无奈的摇摇头,提着火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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