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道沣看到许南薇出糗,他很想笑,可又觉得这样不太好。
这娘儿们,曾经信誓旦旦的在他面前打包票,说可以搞定这朱道涵。
没想到反被打脸,不是....是反被人喷了一脸....
想到她脸上那口水,朱道沣一阵恶寒,真他妈的恶心,这让他以后还怎么能亲得下口?
他尴尬说道:“夫人,要不你还是先去洗洗脸吧,小心那小子口水里有毒!”
朱彪也在一旁幸灾乐祸:“夫人,快去洗洗吧,不然小心脸上长菜花!”
许南薇又蚌埠住了,哭骂道:“你说什么?你一个奴才,也敢非议主母了?谁给你的勇气?”
“哼!”朱彪却是一两眼一眯,冷冷说道:“我和少家主在一起的时候,那时还没有你呢?你有什么可豪横的?”
许南薇看到朱彪那彪悍的样子,像是一条凶猛的鲨鱼一般,竟让她胆怯起来。
她擦了擦眼泪,决定不跟这个卑贱的奴仆一般计较,她快步向外走去。
经过朱道沣身边时,冷冷说道:
“夫君,给他上刑。问出来了,就把他扔海里喂鱼!”
朱道沣哈哈一笑:“夫人快去洗洗吧!莫要污了脸面!这朱道涵敬酒不吃,吃罚酒,后面的事就交给为夫吧!”
许南薇点点头,捂着脸跑了出去。
朱彪皱了皱眉,走上前,一脸的恶意,对着朱道涵呵呵笑道:
“看样子,你是不想活了,可我有一件事,放在心里很久了,不告诉你,我心里还真不痛快!”
“你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吗?”朱彪露出迷醉残忍的笑意:
“他是被我一刀、一刀给活活剐死的,那血啊!流得可真它妈的多,止都止不住......哈哈哈!”
听到这里,朱道涵突然感觉内心深处喷涌出无尽的怒火,身体剧烈的挣扎起来,想要去与朱彪搏命。
“原来是你杀了我父亲,我要杀了你,我要你不得好死!”朱道涵哀嚎呼喊着!
可理智告诉他这很不对劲,这是原主的记忆在影响他的情绪。
当年原主父亲朱顺铭出海,己预感到自己可能要出事。
曾交待原主要好好照顾母亲,不要去找许南薇,寻一户好人家的女子生儿育女才是正道。
可原主却不把父亲的话放在心上,在原主心目中,自己的父亲纵横南洋,结交西海,是朱家的擎天之柱,是个不弱于海贼王郑芝龙的大豪杰。
这朱彪就是他父亲在一次剿灭海盗的战斗中收服的。
父亲怜其身手俱佳,刀法醇熟,本着爱才之心,就没杀了他,还认他当了干儿子。
谁知家主朱顺钦见这朱彪身手不错,就把他要了去,给儿子当保镖。
没想到,竟是这厮恩将仇报,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父亲出海,遭遇海盗,船被烧毁,人尽被屠戮,货物也被抢走。
当时噩耗传来,原主简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按海上惯例,海盗抢劫,一般很少会杀人毁船,以他父亲的名望,劫人质勒索钱财不是更对海盗有利?
此后,他天天出海,一为查找父亲遇害的真相,一为躲避许南薇带来的情伤,一晃就是几年。
他母亲也因悲伤过度去世。
原主的人生顿时陷入痛苦深渊一般。
“想杀我,真是不自量力,呵呵!”此时朱彪拍了拍朱道涵的脸,阴笑着,露出森森白牙:
“你爹弄瞎了我一只眼睛,我就挖出他两只眼睛,放在嘴里一咬.....”
“biu.....那味道....”朱彪故意露出陶醉之色。
可朱道涵这时却是压制了内心的愤怒情绪,冷静下来。
他一言不发,冷冷的看着朱彪,整得朱彪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尴尬至极。
朱道沣站起身,也踱着步,来到朱道涵身边:
“还别说,你还挺硬气的,哥哥我欣赏你这一点。”
“你嫂子一开始跟我说宝藏的事,我还不太相信。不过现在看来,这事说不定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呢......”
朱道涵冷眼看着朱道沣在那叽叽歪歪,他此时的心,冷如冰霜,却也硬如钢铁。
在特战队十几年,什么样的敌人没有见过?什么样的困难与绝境没有遭遇过?
罪犯、毒贩、恐怖分子、雇佣军,死在他手上的不算少了。
甚至敌国的特战队,如海豹,三角洲,特种空勤这种的,也有他的枪下亡魂。
他只是默默的算计着他与目标的距离,就像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猎人。
因为只有一次的出手机会,必须做到不出手则己,一出手必是绝杀!
朱道沣还在洋洋得意的侃侃而谈,根本意识不到,危险正在身边。
也不清楚一句古话,“反派总是死于话多!”
“十六弟,你和你爹一样,都是个死脑筋!你要是早跟我混了,还怕没有美人儿享用?”
“可现在呢!呵!晚了,你得罪我了,你知道得罪我是个什么后果吗?”
朱道沣向朱彪挥了挥手,朱彪立刻取来一个木箱子,对着朱道沣,“叮”的一声,打开箱子的开关。
朱道沣装模作样,故作高雅的从木箱中取出一双白手套,戴上之后,又从木箱中取出另一件物品。
朱道涵目光顿时一凝,心叫不好!
那是一支手枪,准确的说,是一支燧发枪,这种枪于17世纪初开始流行。
看这把枪身上那寒光闪闪的花纹,估计是哪个制枪工匠世家的作品,也是一把真正的杀人利器。
朱道沣得意洋洋拿着这把枪,爱不释手,来回抚摸着,眼中放着光一般:“这可是我托佛郎机人打造的精品,花了我一千多两银子呢。”
“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处女’,哈哈!它以后就是用来专破处女的铳,哈哈哈!”
“桀!桀!”朱彪笑得有些怪异。
朱道涵却是一头的黑线...这名字....你咋不叫“魏武”呢!
朱道沣把枪交给朱彪:“给这把铳上弹!”
接着,他从木箱中又取出一把手枪,这把枪的出现,让朱道涵又是一阵心绪紊乱。
朱道沣举着枪,盯着朱道涵,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出来了,呵呵!‘信义’,这把铳可是你爹赖以成名的利器,死在它手上的人可是不少呢!”
朱道涵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这枪名为“信义”,是他父亲的专用配枪,也是从佛郎机人那里买回来的珍品。
他父亲平时可不知多宝贝这把枪,原主还经常看见父亲把玩擦拭这把武器,平时都不让原主碰触,生怕弄坏了它。
这枪陪伴父亲纵横海上多年,此枪射击精准,威力巨大,是绝佳的防身利器。十几年中,多次挽救了父亲的性命。
可现在,这把枪落在了朱道沣手中,不用猜,也知道怎么回事!
这一次,“信义”枪终是没有保住父亲的生命。
“信义!呵!呵!你爹还真是个蠢人,跟海上讨生活的人讲‘信义’,果然是嫌命太长啊!”
朱道沣一边把玩着枪,一边调侃着:
“要是我用你爹的铳,杀了你,不知道你爹的在天之灵,会作何感想?哈!哈!真是他妈的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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