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和凌云凯结仇,因为殷澄的死,又和殷澄的好朋友裴仑结仇。
事情复杂起来了,剧情故事开始了。
而其中,倒霉蛋裴源,生死不知。
1日后清晨,伶迁回京。
前几日消息传了回来,朝堂震动!至于时空门此时他们还以为是谣传,多半不信。这群官员若是对下面真实情况洞若观火,大明早就中兴了。
天启皇帝龙颜大悦,召开朝会,内阁首辅武英殿大学士朱国祯(无党),东阁大学士黄立极(阉党),中极殿大学士施鳯来(阉党),文渊阁大学士顾秉谦(阉党),文华殿大学士韩爌(东林党),几人首拍马屁,圣上天佑,英明神武,群臣忠君报国,该赏!
“好啊,这样的臣子,才是我大明的肱骨,百万流民安顿,匪患尽除!我到要看看这个西安府杜伋,督察院伶迁是何等英雄模样啊。”
此时,秦党三位元老站了出来:“起奏陛下,杜伋贤能、劳苦功高,伶迁调度有功,应当加官,臣等以为,加杜伋建极殿大学士「正五品」,加少师「正一品」。伶迁进吏部左侍郎「正三品」,加授正议大夫「正三品」。”
“哈哈哈,好,说得好!”天启皇帝龙颜大悦,跟着身体精神都好了不少:“准奏!一应人等,都应加官进爵!”
朝臣你看我,我看你。
见无人反对,估计是阉党和秦党己经商量好了。
“咳咳咳咳!”
皇帝高兴过头,岔了气,咳嗽起来。
听着咳嗽,众人又在动心思,皇帝可能病好不了了,那么下一个皇帝将会是谁?
在朝廷官员的眼里,陕西事情了了,那么除去女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
接下来又要权斗党争了。
东林党围在信王(崇祯)旁边,势要拉拢更多势力,在交接之际彻底打死阉党!皇上落水是东林党的手笔,必须扫清一切障碍!
从进京的一刻起,府上己经排满了人,到处都是来迎接他的人。
多半都是些小官。
伶迁下了马车,再一众恭贺之中进了伶府。
伶府大摆宴席,宴请秦党众人。
又因他加官吏部,有官员升迁降职的权利,好多没有门路的,或者其他党派的墙头草都来拜访。
秦党三老这一手好牌,似有复起的节奏。
杜伋进内阁,外有伶迁把控官员升迁,秦党要起来了。
如今阉党占朝堂势力7成,东林党2成,秦党0.5成,其余党派共享0.5成。
非阉党的人,当然是尽可能东林党,秦党都交好。
到时候阉党倒台,空出来的7成大家能分多少?
按照正常预估,东林党势大,预计占5成,秦党复起有望,预计占3成,其余党派还有2成的蛋糕基本稳得。
具体斗争,肯跟还有变化。
丁修也在宴会之中,一起带来的郭赣也在。
丁修进「都察院经历司」经历「正六品」,郭赣进「工部营缮清吏司」员外郎「从五品」。
此时两人都有点晕乎乎的,真的,整个人生从来没有过这样一飞冲天。
再潇洒的丁修,看到这府上大小官员,也有些扭捏,不自在。
郭赣就更别说了,全程都是好好好,是是是,对对对,下官岂敢。
散了宴会,丁修醉醺醺的睡觉了,郭赣还在吐。
伶迁按着眉头,也有些肚子胀。
“大人!有人求见?”
“何人?”乔儿给他按摩太阳穴,他有气无力地答复着。
“说是城南的三兄弟二人。”
“让他们进来。”
“是。”
片刻。
“求大人做主啊!”
“什么事?”伶迁正坐起来,见两人又是哭,又是磕头,暗道不妙。
“锦衣卫北镇抚司,总旗凌云凯,滥用私刑,没有定罪的情况下抓走裴源!生死不知!其老母一病不起,家破人亡了要!”
“什么?!”伶迁大怒,站起来:“他娘的好大的够胆!他跟谁做事?!”
“回大人,他是千户陆文昭的手下,魏忠贤的外甥。”
“传信,叫陆文昭来见我!”伶迁怒火中烧,这裴源是他的人,有没有犯错,贸然抓裴源,在政治上就是开战的信号。理论上伶迁是没有权利召陆文昭这个正五品的千户的,但他相信陆文昭能懂。
陆文昭表面阉党,内里东林党,现在正是集中精力对付阉党的时候,陕西匪患是和辽东一个级别的国家级大问题,解决了这个问题的秦党肯定是一个大势力,没道理去得罪。
自己人被抓,伶迁如果不找回场子,那宴席中的大小官员会怎么看自己?
还会相信自己的政治定力,政治势力吗?
入夜,陆文昭正在和沈炼一起。
“这事我知道了,殷澄的事儿你小心点,自己手下都管管好,还有那个凌云凯,人家是魏忠贤的外甥!明早我会叫你和凌云凯一起过来,替你定了这件事,以后给我少惹点事!”陆文昭恨铁不成钢,数落沈炼。
“哎,谢大人!”沈炼是真心感谢,他当年在萨尔浒之战救了陆文昭,从此之后陆文昭对他颇为照顾。
就在这时,一个下人来到了陆文昭的房间外:“千户大人,外面有人送信,说是吏部左侍郎伶迁伶大人请您过去。”
“伶迁?他找我什么?”
“来人说总旗凌云凯,抓了伶迁的人。”
“什么回事?”陆文昭敏锐的反应到这背后的政治意味,他一心相信信王(崇祯),所以不敢给主子惹事:“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去,诏狱将人提出来!”
沈炼也奇怪:“要不,我陪你去吧。”
“也行,走吧。”
不多时,伶迁府上,陆文昭陪着笑,来到伶迁的会客室。
一旁站着裴源的二位兄弟和裴源的妻子。
对面是锦衣卫千户陆文昭,百户沈炼。
“深夜有请,是在冒昧,对不住啊陆大人,只是事情紧急还请见谅。”伶迁眯了眯眼,佯装愤怒。
陆文昭陪着笑,拱了拱手:“不打紧不打紧,伶大人国之栋梁,我拜访请教都还来不及呢。”
这话说得绵里藏针的,表面上认了错,但其实在威胁伶迁。锦衣卫千户天天上你家的门?那你就摊上事儿咯。
伶迁当然听得懂,他知道陆文昭有怨气,一个小小的裴源,让他堂堂千户屈身到人家府上道歉,确实是侮辱,而且为的还是一个屁民。
“呵,来来来,都坐吧。乔儿,上茶。”
陆文昭坐下,沈炼站着,乔儿倒茶却到了两杯。
“诶~站着干嘛。”伶迁点了点头:“沈大人不必见外,坐吧。”
“下官位卑言轻,还是站着就好。”沈炼回答的滴水不漏,却给了伶迁一个话茬。
“哈哈哈哈哈哈!”伶迁笑起来:“沈大人这就见外了不是么,我伶府又不是什么国事重地,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
说着,他看向陆文昭:“沈大人这是没了口福啊,这茶叶是今日宴席上,江南的同僚送的,据说是御前的几株茶树,就连魏公公和信王也赞不绝口,说了什么,什么来着,信王那诗叫什么来着?”
陆文昭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思索,随后伶迁双眼凝聚,眼神冰冷,笑意全无:“陆大人,可曾记得?”
噔噔咚!
「他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提信王?要说也应该说阉党啊,他知道些什么?还是无心之语?
不可能!他知道了?知道了多少?」
一时间陆文昭心里大骇,背上都出了些汗,随即佯装无事,自嘲道:“哈哈哈哈!伶大人说笑了,下官不过一介武夫,哪里会什么诗词歌赋。”
他的心理活动伶迁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来了,于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请。”
沈炼也在伶迁的要求下,喝了茶。
一杯茶的功夫,伶迁起身:“走吧,陆大人,还请带我去诏狱看看我的小兄弟。”
“嗨哟,哪里劳烦伶大人深夜走一趟,这诏狱啊,不吉利~”
“我伶迁的人,因我进去,我就得接他出来!”伶迁喝声道:“兄弟们命在我身上!我岂能推托!老二!”
“小人在!”二哥立刻来到跟前,单膝跪下,握拳撑地。
“送裴氏先回去歇息。”
“是,大人!”“谢大人救命之恩!”老二和哭哭啼啼的裴氏离去。
“老三。”
“小人在!”
“将丁大人唤醒,跟我走一趟吧。”
“是,大人。”
吩咐完,伶迁转头对陆大人做了个请的意思。
陆文昭没辙,心虚,再加手下犯错在先,伶大人说的天衣无缝,也不好拒绝。再说这样负责的老大,他和沈炼也都敬佩。
沈炼在身后看着,他亲眼看到伶迁的所作所为,即使得罪锦衣卫也要将自己的人救回来,说没好感那是不可能的。
等到丁修穿上衣服,将刀正正规规的佩在腰间,满口怨言:“我的伶大人,你可真够折腾的,陕西你还没忙够,这舟车劳顿今夜还...”
话没说完,丁修和陆文昭对上了眼。
“师...”丁修见是自己师父的师兄,也就是自己师伯,立刻改口:“陆大人~”
“...”陆文昭也愣住了,这不是自己流寇师侄么:“啊,丁大人~”「得回去告诉师妹,单独找这小子聊聊到底怎么回事!」
一行人来到了诏狱,而之前去提人锦衣卫校尉如今战战兢兢,一看就是办砸了。
“怎么回事!站在这里!不是叫你去提人么?”陆文昭走进,用小声但急促的口气询问。
“大..大人,那裴源估计是走不了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凌总旗下手太狠,裴源断了一手一腿,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如今医官全力吊着他的命,根本动弹不得!”
“混账!”陆文昭立刻将他一把推倒在地,怒发冲冠:“叫姓凌的来见我!滚!”
“是...是,大人!”
见到这一幕,伶迁和三弟心中一紧,估计出事儿了。
陆文昭立刻回头,赔笑:“伶大人,这人啊,还在调理,诏狱的兄弟们没掌握好度,让您兄弟...受了些皮肉之苦。”
“带我进去,是死是活,我要见一面。”
“这...”陆文昭故意拖慢速度,来到了牢房,又说,哎呀,我的我的,我这脑子,裴源己经提出去在外面呢,不好意思,还请移驾。等到凌云凯快到了,这才带着伶迁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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