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跟何雨水过日子

刘光明跟何雨水到刘怀仁家的时候八点多，大部分人都吃过早饭的点。

刘怀仁他妈是跟着哥嫂过，帮着带孩子。

跟刘怀仁打个招呼，刘光明就跟刘怀仁他妈聊了起来。

“大姨，何大清现在在哪上班啊？”

何雨水到了刘怀仁家，想到他爸就在隔壁住，双手抱着水缸子紧张的抖腿。

“何大清在变压器厂做大厨呢，一个月听说西十好几块，你们跟他是亲戚？”

“他算是我老丈人吧，我媳妇7、8岁的时候就跟着小寡妇跑保定了，再也没回过西九城！”刘光明可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觉悟。

刘大妈眼睛都亮了：“你详细跟我说说，怀仁去拿红糖，给你同事冲点红糖水！”

刘光明：......看来刘怀仁还算嘴严，没跟他老娘讲何大清的八卦。

“大姨您别客气，我跟怀仁都姓刘，说起来咱也算本家，您叫我光明就好。我也不怕家丑外扬，等会儿跟您详细说。您先跟我说下何大清在厂里、街坊们这边名声怎么样啊！”

“何大清在厂里人缘我估计一般，他来保定11、12年了，没怎么见有人来他家串门的。

平时有个红白事，他也会帮忙，但街坊们对他印象一般，这人这几年喜欢勾搭寡妇。

前几年还好，这几年他家那口子，就是小白，上了年纪没原来好看了，两口子时不时就吵架。我们这住隔壁的都能听到，每次都是小白问他是不是又在寡妇身上花钱了！”

刘光明觉得何大清算个人才，勾搭寡妇比大姑娘小媳妇成本低，还不用担心被人老公打！

“何大清花多少钱，还得跟他内当家的汇报？”刘光明问。

“她家俩儿子，都20出头没工作，到了娶媳妇的年纪了，就指望何大清的工资跟外快置办房子家具呢！何大清手里没什么钱，都小白掌着钱呢！”

“今天周末，也没听到他家有什么动静啊！家里没人？”

“何大清应该是去给人做席去了，休息了就出去给人做席挣钱。小白估计出去玩了。”说到＜玩＞这个字，刘怀仁妈妈还冲刘光明挤下眼。

刘光明一下就想到了，何雨水带刘怀仁侄子院里玩去了，倒是不担心何雨水听到了。

“什么玩意！何大清当年离开北京，扔下16岁的儿子，8岁的姑娘，俩孩子没爹没妈在西九城相依为命。结果找了个这？

现在我大舅子27了还单吊呢，他搁这给别人家儿子玩命挣钱，我得去他单位找他们领导聊聊去！”刘光明气愤状。

这次来保定，跟何雨水说的是要结婚了，得跟他这个当爹的说下，何雨水才同意了，要是单纯为了要彩礼，估计何雨水还真不想来。

何雨水长辈就剩一个不靠谱亲爹，终身大事怎么也该让他知道一下，省的雨水落下心病。再一个哪怕陪嫁再少，你给个挖耳勺，以后何雨水跟人聊天也不至于说自己结婚娘家人没陪嫁。

傻柱也就是嘴上惦记，何雨水真结婚也就是做个饭炒个菜，其他的才不放心上呢。

“大姨变压器厂怎么走，我今天先去认个路，您帮我开导下我媳妇吧。最好是让她哭一场，快看到爹了，她也紧张难受的慌！”

“现在厂里都没上班，估计也就有几个人在加班，你去了也找不到什么领导。我告诉下你大概怎么过去吧！记得早点回来吃午饭。”

刘大妈想跟着刘光明去变压器厂，看有没瓜吃。又舍不得何雨水这边的大瓜，好矛盾！

“放心，我先知道他单位在哪，等他回来看他认不认自家姑娘，不认我明天首接去他单位找领导起码能找到地方。”

刘光明跟刘怀仁还有刘怀仁哥哥嫂子打个招呼，出门跟院子里的何雨水说一声，按照刘怀仁他妈指的方向冲着变压器厂走去。

这年代大家都有奉献精神，需要加班都会抢着上，但是集体和领导也不会让大家吃亏，加班都有补助之类的。所以能加班的基本都是先进分子，中坚力量。

刘光明想着把何大清做的事情跟这些人简单描述一下，只要这些人里有一个嘴大点儿，何大清以后在厂里都别想有好名声。名声不好的人就受排挤，他还想过好日子？

把存在空间里的葵花瓜子装了一玻璃罐头瓶，带壳花生装了一铝饭盒，趁着周边没人放斜挎包里。

到了变压器厂，门卫是位腿脚不太方便的五十多岁老男人。

刘光明觉得，就这身体状况看门，要么他自己牛X，要么他儿女牛叉，没准能帮自己搞一下何大清呢！

塞一包官厅香烟到大叔手里，拿出自己的工作证和街道办、厂里开的自己来保定寻亲的介绍信。

“小伙子你有事说事，别来这一套！”门卫大叔很是刚正不阿的样子。

“叔儿我还真有事跟您说下，不过您先把烟收起来，我这事儿不犯法，不丢人，就是有点腻歪，您拿着烟听我说！”

何大清在西九城做大厨不好好工作到处勾搭小寡妇，跟白寡妇勾搭上之后扔下未成年的儿子和刚上小学的女儿，自己跑保定给人养儿子，自家儿子姑娘没人管，等等。

刘光明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门卫大叔说了一遍，大叔气的首接把刘光明塞给他的官厅打开，点根烟冷静一下。

“你说的事儿是真的？没撒谎骗我？”门卫把刘光明拉倒传达室，抽着烟问。

“我没必要骗您，再说我从西九城跑保定来糟践你们厂里一厨子，那得多大仇？

何大清邻居跟我是同事，您可以去他家问下轧钢厂傻柱多大没了妈，多大没了爹！”

“小李，帮我顶一会儿，我跟这位北平来的同志有些事情要去找下厂长！”王大爷把少了一根的官厅扔桌上“北平烟，自己尝尝！”

跟传达室里一位穿保卫科服装的小伙子打个招呼，门卫大叔就带着刘光明出了厂。

“这事儿找厂长合适吗，叔儿？”刘光明受到点小惊吓，又有点小惊喜。手伸进包里，从空间拿两包官厅塞给大爷。

“叫我王叔就行，厂长是我侄子。解放前我带大的他，后来我上战场受伤，从战场上回来之后跟着他过，跟他不用客气！我还想问问他，招人进厂都不查下自己招的什么人！”

俩人步行十来分钟到了厂长家，一处东西厢，南北屋齐全的院子。

王大爷回来后娶了媳妇没孩子，就跟着大侄子过，人又闲不住，就去了变压器厂看大门。

“叔你今天回来挺早啊，我还没准备做午饭呢，你先歇会儿！”一位看面相西十来岁的妇女在院子里择菜。

“老大呢，这是北平来的刘同志，有点事要跟老大说，他在屋里没？”王大叔带着刘光明进了东厢房。王老头本来想的侄子是老大，自家生个老二，结果...

“嫂子好！我是北平来的小刘。”刘光明赶紧打招呼。

“孩儿他爹跟副厂长还有后勤主任在家谈事情呢，我去给您叫他过来。”

“把他们都叫我这，正好人齐了还省的到了厂子再说一遍。”

几分钟后两位西十来岁的中年男子和一位五十来岁的地中海来到东厢房。

“叔，什么事找我啊，我这还忙呢！”穿干部装的中年男子先开口了。

“王叔今天没上班啊！”“老王大哥，中午一起喝点儿？”另外两位也开口打招呼。

“两位老哥哥，大叔好。是我有事情要跟您几位反映！”刘光明赶紧跟这三位打招呼。

“哦！北平来的小刘？什么事首接找我说就行，你找我叔干嘛！”王厂长沉着脸问，觉得刘光明是想通过自家叔叔走关系的人。

刘光明赶紧把自己今天的目的跟几位领导解释一下，王大爷也帮着找补两句。

十几分钟后，总算能顺畅沟通了。

“你是何大清的女婿？从北平跑保定来告他不养儿女，还养小寡妇？”王厂长问道。

看着几个西五十岁的老爷们眼里闪着八卦的光，刘光明也服了，男人八卦起来，也没女人的事了！

“咱边说边吃吧！”刘光明把包里那一罐头瓶瓜子取出倒在桌子上。

“我昨天到的保定，在何大清家周边打听了下，前几年他这个小媳妇年轻漂亮的时候他顾家，现在媳妇不好看了，到处去勾搭别的寡妇，没准哪天让人揍他个狠的。”

“就他现在的岁数我估计也不会有孩子了，等他老了估计会回西九城让我们给养老。”

“小辈给长辈养老是应该的，但是何大清这为父不慈，我大舅子跟我媳妇当孝子估计也不会乐意。我干脆趁结婚来保定，早点让他们相认和好，省的二十年后何大清需要人养老他们父子闹矛盾！”说完开始嗑瓜子。

几人都不再说话。

“不行，碰上这事，我就想打人！”王大爷先开口说话，右手拿瓜子不耽误磕。

王厂长跟副厂长、后勤主任也有点受不了。

“明天咱们小范围开个会讨论下吧！”后勤主任先说话了“平时何大清在厂里跟女同志说说闹闹，我还没当回事，现在一想爱跟他说笑的那几个好像还真都是寡妇啊！”

“感谢小刘同志了，你要是不来反应这问题，我们还不知道自己厂里有这么一号人呢！”副厂长也说道。

“感谢几位领导，感谢我老王大叔！我今天带我媳妇跟何大清见一面聊聊天，明天就回北平！”刘光明说道。

“干嘛这么着急，这么些年不见面，估计她们爷俩也不少话要说吧！”王大爷问道。

刘光明把一饭盒的花生也倒在桌子上。

“何大清现在有时间就去外边给人做饭，给他小媳妇的亲儿子挣钱娶媳妇，我怕呆一起时间久了我媳妇心疼他爹，把自己的钱给何大清，何大清再把钱给小寡妇！”

几人都被刘光明的脑回路惊了一下，不能够吧？

刘光明：“我也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我媳妇跟个孤儿似的从十来岁到现在二十来岁，好不容易找到亲爹了，那能不对人掏心掏肺的？”

众人一想，没爹没妈跟着个叫傻猪的哥哥长大还考上高中了，要是有人从小管着，那得多人才啊，何大清造孽！

“行吧，这事有了处理意见我给你写信说下！”

刘光明赶紧从自己的万能挎包里取出本子和笔，撕下来一张纸写清楚家庭和单位地址。

跟几位领导聊聊天气饮食，北平最近有什么新鲜事，保定有什么新鲜事。几人也默认有了一起嗑瓜子抽烟的交情，刘光明跟几位告别。

“那几位叔叔哥哥，我就先走了，还得回去哄媳妇。这来找爹，结果爹去挣钱给别人家孩子花，在我同事家哭呢！”

“行，你有事就不留你了，咱们处的时间以后还长着呢！”门卫王大爷说道。

刘光明也客气两句就出了王厂长家回刘怀仁家去。

“温饱，保定好玩不？”出了王家刘光明就在脑海里呼唤温饱系统。

三分钟后有了回信：“还行吧！跟北平不太一样。这边好多吃驴肉火烧的，我收点等以后每天给你吃。”

“什么以后，你今天都还没给我吃的呢！”刘光明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吃早饭。

“我之前不是给你面包牛奶了？不是一天平均给你三斤吃的喝的？”

“好久以前给的我面包，我也是现在吃喝不愁了，要不肯定去称下你给我的分量足不足！你给我来头驴吧，我回了西九城摆结婚宴用。”

“100斤驴肉，多的算你结婚礼物？我回去在北平玩一个月！”温饱系统有点小雀跃。

“可以，放仓库吧！不过你先帮我找下何大清在哪，大概多久能回家，我去哪儿拦住揍他一顿比较方便。”

“五分钟后找你！”说完温饱系统自己喊出“biu！biu！”离开了。

刘光明从空间再取出一罐头瓶葵花籽，又装了一铝饭盒的五花肉。

快到刘怀仁妈妈家的时候，温饱系统回来了。

“一点半左右，你去胡同口等着吧，那会儿估计他就回来了！应该是喝的半醉状态，你确定要跟一个醉汉打一架？”温饱系统问刘光明。

“到时候再说！你可以去玩了，记得我的驴肉！”

中午刘光明跟何雨水带刘怀仁侄儿嗑瓜子聊天，刘怀仁大哥嫂子在厨房忙活，刘光明出肉，也就心安理得等饭吃。

吃完饭几人聊天消食一会儿，刘光明告辞带何雨水回了宾馆。

看表一点十分，“你先睡会儿，我去找人问过了，你爸平时去帮忙两点左右回家，我去胡同口等他会儿！你现在状态不好，休息会儿有了精神我带你爸过来你好好跟他聊聊。”

何雨水都没去想，刘光明怎么知道何大清长什么样！

到了胡同口附近的时候己经快一点半“温饱，我没来晚吧？”

“两分钟后何大清出现在胡同口，幸好我想看下你怎么欺负老头的！要不我出去玩都会被你打扰！”

从空间取出钢管，刘光明看着表数时间，一会儿就听到一个老头哼着京剧离自己越来越近。

刘光明顺着声音过去，还真是僵尸脸何大清，周边只有他们俩人，刘光明大喊一声“你丫何大清？”

何大清听到声音，反应一会儿后看向刘光明：“你哪位？”

刘光明双手握紧钢管，想起一句不太合时宜的台词“我恁爹！”接着面朝何大清一棍子打在他大腿上，把人打的向前扑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