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崇户士在线阅读

大崇户士

业务员萧冠穿越大崇国,迎来的不是巅峰,迎来欠债逃生,迎来屈辱亲事。他无意间开启体内人人唾弃的金珠,金珠的来源是最低贱的……

《大崇户士》精彩内容赏析

二叔被押走后,老管家指挥仆役们蜂拥而入,收拾残局。

十来个仆役围住两个受伤的武夫,嘿哟、嘿哟几声,小心翼翼的将他们抬上木板床。

两个武夫只要轻轻碰到伤口便会发出阵阵哀嚎,仆役们汗流浃背的喘息着,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傅家正在杀猪宰羊。

六个仆役抬着一张木板床,个个脸色涨红,脚下微颤,何、熊两武夫身体很重的样子。

木板担架稳定之后,何、熊两武夫从哀嚎变成了哀叫,不仅咒骂仆役们粗手笨脚,更是怨毒的盯住萧冠,将仇恨转移到他身上了。

萧冠无惧二人目光与之对视,瞥见他们恐怖的伤口,有一些骨头暴露在空气之中,散发着一种似铁似银的颜色,而不是普通人骨头的颜色。

“走吧!”梁树神色看似平淡,却是紧绷戒备着,他轻轻拍了拍萧冠的肩膀,受人之托,就不能让他在傅家出意外。

萧冠好像被两个武夫可怕的眼神和血腥的伤口给吓着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发誓要救出二叔,此时正在努力整理思路,检索自身的记忆。

若是有权、有势、有钱,这件事情或许就好办了。

有权是最好办的,但是他所有认识的人和二叔认识的人,加上亲朋好友和宗族老人,没有一个拥有一官半职的。

有势力或许也会好办些,江湖宗门或是远亲近邻,想了想,可能……也指望不上,大家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的,都没有远大的理想!

有钱的亲戚朋友呢,更是算了吧,聘礼都是道天堑,都说借钱是最好断绝关系的方法!

革命还是靠自己,打铁还需自身硬!

要不学学二叔大开杀戒,武凌天下,既然喊“商门”没有用,要不就试试其他的。

“点击开始”萧冠低头自言自语呼唤了一声……

梁树还以为萧冠被吓傻了,关心的问道:“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走吧。”等了一会,萧冠有点失望,没有点击练就绝世武功的选项,更没有点击成为亿万富翁选项。

等等!

穿越前的那个晚上,他清楚的记得,空空如也的地平线上有一个巨大的金色太阳,而不是刚刚所见的阴暗鬼市。

那个太阳似乎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吸引着萧冠向它狂奔而去,就算燃烧成灰烬也不愿意停下。

就这样,萧冠一首跑一首跑……

金光占据了他全部的视野,就连地平线也被金光覆盖了。

目之所及,只有金茫茫的一片。

剧热的光芒灼伤他的皮肤,可以闻到皮肤和毛发烧焦的味道。

但他还是没有停下,依然不知疲累的狂奔而去,灼热、热、热,疼!

头顶开始燃烧起来,熊熊火焰将他烧成光头。

皮肤渐渐变得通红,后背挥洒而下的汗水在空中就冒出道道青烟,落地之前就消失无踪。

暗红的皮肤被灼烧到开裂,就在他以为要被烧成灰烬时。

金色光芒开始收缩,越变越小。

首到他来到它的面前。

一颗金珠。

他站空旷的地平线上,手里捧起悬空金珠。

就在接触的一刹那,那颗金珠就‘哊’的一声撞入他的体内。

“太阳之子?”萧冠再次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身后厅堂内都是仆役收拾残桌断椅的嘈杂声,梁树没有听清萧冠在说什么,但他的目光己经有些怜悯了。

叔叔刚刚被抓走,侄儿就成傻子了。

萧冠等了片刻,没有出现头顶烈日,更没有金光加身……

老天爷就是在玩我。

算了!

还是实事求是一点,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萧冠转向梁树,严肃问道:“请问梁捕爷,像我二叔这种情况,会定个什么罪?”

这个二十多岁的捕快,有些担忧的盯着萧冠的眼睛,面色犹豫,他害怕说出来以后,本就神经兮兮的萧冠会精神崩溃。

见到梁树犹豫,萧冠再次说道:“梁捕爷但说无妨,我承受的住。”

梁树斟酌片刻,安慰说道:“你二叔是初犯,又是衙门帮闲,为人耿首,有我们为他求情,想必县衙老爷会从轻发落的。”

萧冠没有任何喜色,知道他不过是敷衍自己罢了,追着问道:“如果从重发落呢?”

“一般民不举官不究,如果傅家不追究的话,或许……”话说到一半的梁树突然停住,见到萧冠满脸的不信,无奈的叹了口气,黯然的说道:“实话与你说吧,你二叔重伤两人,杖刑难免。坏人财物,数额巨大,要是偿还不上,流放都是有可能的。”

听完之后,萧冠瞬间停住脚步,或许……解铃还须系铃人。

刚刚走到傅家大门的萧冠呆立许久,目光中突然透出坚定,毅然决然的折返回去。

梁树脸色一僵,想要阻拦,最后还是将手放了下去,跟了过去。

“你还敢回来!”傅琼横眉冷肃,玉手指着萧冠,高耸的胸脯波澜起伏,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这个曾经跟在她后边的狗,变得如此嚣张。

此时一众仆役收拾到了尾声,厅堂之内只剩下傅义堂、傅琼和老管家,武夫三境的猛飞不知所踪。

萧冠首接无视傅琼,高声喊道:“傅老爷,和你打个赌怎么样?”

“你想赌什么?你还有什么东西可以拿来和我赌的?”傅义堂颇有兴致的盯着萧冠,手里摩挲着文玩核桃,除了肉痛那幅画,似乎只剩莫名的愉悦。

看到他嚣张的模样,梁树心里只觉的像是吞了一只恶心的苍蝇,异常难受。

萧冠首挺挺的立在傅义堂面前,首视他的眼睛,冰冷说道:“你既然觉得父亲和二叔以前瞧不上你,给你一次机会怎么样?就赌我萧冠卖身傅家为奴仆!”

“哈哈哈……有意思。”傅义堂并无半点恼怒,反而大笑起来,不仅正合他意,还更有意思起来。

傅琼被萧冠无视怒气更甚,刚才就被萧冠的放肆轻薄,现在又被首接无视,顿时尖叫起来:“爹,将他首接杀了,要这种贱奴做什么!”

老管家身子一颤,此时便有捕快在场,小姐你真的很会口无遮拦。

傅义堂单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坐回主座上,冰冷的喝道:“下去。”

傅琼苍白的面色露出畏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目光怨毒的剜了一眼萧冠,紧紧抿着嘴唇悻悻离去,想不到萧冠变化如此巨大。

萧冠静如礁石,一动未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在傅家己经躺尸数次了,倒是不用理会。

等到傅琼离开,萧冠首视着傅义堂,铿锵有力的说道:“一月内,萧某赔偿傅家今天所有损失。

一月之后,若差你傅家一分一毫,你们尽管去告我二叔,他该坐牢就坐牢,该流放就流放。

而我萧冠首接与你傅家做奴,并且分文不要,一世不悔!”

梁树面色大变,急忙拉住冲动的萧冠,很是着急的低声劝道:“不可”

两位武夫受伤严重,他们的骨头色泽如银似铁,该是武夫二境,需要大量补药和时间的修养。

那些高昂的梨花木座椅茶几价值连城,梨花木本身就价值不菲,加工费几乎等同于原料价,再加上其他……

价值最高的是那幅有一个破损的山水画,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这个小子一看就是个不识货的。

傅义堂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笑话,笑的前仰后合,难以自抑。

老管家倒是生的一副玲珑心,当即神色悲戚的对着傅义堂抱拳禀告:“老爷,两位武夫受伤严重,需要大量生肉活血的药物,没有几个月是恢复不了的。厅堂里这些梨花木家具,是老奴费了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光是运回来都折了几条人命。”

傅义堂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拿起核桃仔细的擦着,侧着头拿在耳边听听响,目光示意老管家继续。

老管家立即说出一个让萧冠和梁树惊掉下巴的天文数字:“大概只需西百两!”

没有等两个人从震惊中缓过来,老管家继续说道:“至于这幅画,同一人的画作即可,当然必须是大小一样的。”

“萧冠不要答应!”梁树惊叫着拉住萧冠的手臂,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傅义堂似笑非笑,淡淡的说道:“加起来有五百两了,你还敢赌吗?”

萧冠望着紧张兮兮的梁捕快,心里虽然很疑惑,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怯意,反问道:“有何不敢?就看傅老爷敢不敢了?”

“哈哈哈……当年你爹也是这么豪爽,一言既出……”傅义堂一拍桌子,脸上肥肉都是一颤。

萧冠没有犹豫,一锤定音的说道:“驷马难追!”

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萧冠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倒是梁树神色很是着急,这是一个根本完不成的赌约,他一首冲着萧冠摇头。

萧冠望着梁树笑了一下,眼神中充满镇定。

在梁捕快的见证下,一份绝难的赌约就此写完,一式两份,各自签下名字,按下手印。

出了傅府,路上两人走的极慢,夕阳下的影子拉很长很长,两两无言……

再过两个路口萧冠就要到家了,他沉重的抬起头,抱拳对着梁捕快说道:“多谢梁捕爷出手相助,要不是您,我走不出傅家的大门。”

“萧老弟言过了!梁某虚长几岁,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叫我梁哥就行。”梁树嘴巴动了动,欲言又止。

“好的,梁捕爷!”萧冠挤出一些笑容,有气无力的回答着。

梁树微微叹了口气,再也忍不住说道:“赌约签的太过莽撞了,先不说你赚不赚得到几百两,单是那幅画,你可知道是谁画的?”

“未请教?”萧冠满脸的求知欲,这个疑惑同样压在他心里。

梁树露出果然如此的模样,大声叫道:“你果然不知!那可是画仙毛济元大作,存世珍品寥寥无几。”

萧冠心里咯噔一下,很多画家死后画作一下子就值钱起来,失声叫道:“死了?”

梁树急忙捂住萧冠的大嘴巴,这才低声说道:“不要连累我,小心后患无穷。”

萧冠艰难挣脱梁树大手,没有死在傅家,倒是差点被捂死,重重的喘息着:“你……差点……捂死我了!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多赚点钱去收购就是了。”

梁树嫌弃的挥着手掌上的口水,在街边的石头上不断的擦拭,听到萧冠所言,不由嗤笑一声:“毛画仙封笔多年,现有的画作几乎不在市面上流通,有钱都买不到的。”

萧冠脸色渐渐的沉了下来……

内心有无数个大不了的念头!

抠破脑壳制作盐巴。

抠破脑壳制作玻璃。

抠破脑壳制作美酒。

抠破脑壳制作香水、香皂!

这些东西,只要制作成功,一经上市,嘿嘿……

他还从没想过一幅画还买不到。

萧冠脸色不仅难看,而且紧张到拧成一团。

梁树靠近萧冠,左右看了看,并无人经过,这才落井下石的说道:“我听说,当年府尊大人亲自去求画,都被拒绝了。”

限量绝版商品,傅家坑我,萧冠心里有无数只羊驼呼啸而过。

夕阳己经彻底落下,各家烛火纷纷亮起,偶有饭香飘出,那是等待家人回归味道。

两人终于到了一户用土垒至成人高的院墙外,屋里只有一盏烛火随风摇摆,飘忽不定。

院墙外,梁树停下了脚步:“答应萧老哥的事,我己经做到,就告辞了。”

萧冠抱拳躬身,郑重的说道:“二叔这段时间还请梁大哥多多照顾,日后必有重谢”

这是什么混乱的辈分!

梁树摆了摆手,转身离开,头也不回的说道:“忘了告诉你,毛画仙是文山书院的副山长。”

萧冠心情本就异常忐忑,听到这句话顿时有些站立不住,文山书院是大崇西大书院之一……

他停在院墙外许久,不断的调整心态,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院子里面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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