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听着很亲切熟悉,我努力的试着睁开眼睛,可是浑身没有力气,潜意识告诉我喊我的人是我的至亲,是啊,我正在被送往急救室推车上。这么多年了,支撑我活下去的是亲情,每到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总在背后用无私的付出鼓励着我,让我有勇气活下去。这一刻我后悔极了,我拼尽力气想睁开眼睛,喊出我从幼时学会的第一句话,可是我无能为力。随着我被宣告抢救无效时,我也静静的随着眼角的泪水沉沉的睡去,那一刻,安静极了。
良久,忽觉眼前黑黑的,又好似有一道光在召唤我,轻飘飘的我随着这道光远去,最后我还是不舍的回头看了一眼,那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带着回音的痛哭声。
清晨总是美好的,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稚嫩的脸上(听好了,是稚嫩!)。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刺眼。南一:哎呀?我去!神马情况?小爷没嘎?再仔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我去!青山绿水!这水,哇清,这山哇大,这花草哇绿。天,还行吧,还是那个德行。站起身:我羊驼,都变小了。可不,从胳膊到脚趾头,每一处都变得袖珍起来了。南一赶紧用那袖珍的小手掏进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地方,骂骂咧咧带着惊喜的说了句:我羊驼,你咋大了一倍,哈哈哈哈,天啊!这下妥了。一路小跑,跑到了溪水旁,瞅了瞅自己上辈子本应该那英俊帅气的脸庞,不看则己,一瞅要命,五官西官正常,就是这鼻子?南一嗷撂一嗓子:我花花草草,怎么事?猪八戒? 总地来说这一世还算不错,身体健全除了鼻子……也应了南一离开溪水旁的最后一句豪言壮语:生命短暂且美好,不要辜负了美好的晨光!
带着上一世的记忆,南一来到了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南一随着稚嫩的身体穿过一片芦苇荡,身体和灵魂都被洗礼,前一世,抑郁压抑都被清除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这芦苇荡名为无上。
南一脸懵x的来到一个小镇,人和物都古朴的纯粹。磨刀打铁,溜马喂羊,裁衣织布,贩酒卖粮,孩童嬉闹,白发巍坐。只有他穿个上一世概念的内裤一脸懵x站在镇子口。随着这个稚嫩的孩童的到来,几乎招揽大部分人的眼光。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随口说了一句:这是谁家的娃哟,穿个什么绔(kuo,内裤的意思)就出来了?南一红着脸杵在那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旁边打铁的大爷见这傻娃傻呼呼的,性格爽朗的一把薅过他就进了旁边的屋子,嘴里还大喊:谁家的娃,能不能穿件衣服再出来。南一一脸蒙圈的站在屋内,被大爷简单询问一翻后,找了一堆他穿过的衣服给娃打理完了,还给娃做了一碗面,南一也不客气填饱了他那咕噜噜一首叫的肚子。吃完,穿着大8号的衣服傻乎乎的站在门口看正经打铁的大爷说了句谢谢。大爷又问:南一,你父母还没找到吗? 你接下来准备去哪?南一傻乎乎的回到:沒有,也不知道。 大爷:好吧,他们叫我大钢,你可以叫我钢爷爷,至于接下来你可以考虑在我这住下,不过我这不养闲人,你明白吗?南一心想,鬼知道你让我干什么,不过嘴上不能说,更何况大爷还安排衣食住行,好人好事。大爷:别小眼睛翻翻的,心里骂我呢吧? 过来学我打铁!南一灰溜溜的跑过去,有模有样的学了起来,过程中也得知不少这个世界的事情,以武为尊,以正心为道。打着打着铁就看见刚才吃面的门口有一把裹着布条锈迹斑斑的铁家伙,南一:钢爷爷,那是什么啊? 钢爷爷:奥,那是我年轻时采购铁器时路过山脚捡到的的刀,不锋利也没啥用,就仍在那了,你喜欢拿去练手吧~
(第一次知道写小说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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