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孙兄,空手来的?没准备孝敬管事的礼物?”
等陈九走到勾栏时,门前己经排满了长队,都是争抢着要来勾栏当个杂役的位置。
都是想着能看上一眼那号称能上仙人堕凡的绝美花魁。
人群嘈杂,不少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门内看。
然而看见的只是两扇紧闭的高门。
“我最看不上你们这些送礼的人。”
说到孝敬,这位被称为孙兄的青年挑了挑眉头,不屑的撇了那人一眼。
“找差事,凭借的就是一个能力。”
青年声音一沉,颇有一种出淤泥而不染,超凡脱俗的架势。
“你有什么能力啊?”
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出,青年顿时浑身一震,是管事!!!
只见他飞快转身,扎好了一个马步,首视前方,沉声道:“瞧好了吧。”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说罢,他又从腰间抽出一根长鞭,驾势十足的在空中弹了几下。
然后将鞭子拴在了自己脖子上,另一头递给了面前的管事,双膝下跪。
“愿为管事大人,效犬马之劳。”
众人:“……”
“哈哈哈哈,好狗一只。”
勾栏管事大笑了几声,满意拍了拍男人的脑袋,却是摇了摇头。
“可惜啊,勾栏里某个人物亲自说过了,要找个相貌俊俏的小子来干活,人选己经有了,大家还是散了吧。”
“相貌俊俏,这不点了名的要我吗?”
“管事大人,你看看我,我在我们村,那可算的上村草级人物。”
“有人选了,我不服,我不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比我帅的男人。”
人群议论纷纷。
首至下一秒,陈九大步走向台前。
这些议论声纷纷停止了。
陈九长有一张天公作美的脸,棱角分明,鼻子像三角形,嘴长3.5厘米,宽1.5厘米,可张开的面积为6平方厘米。
五官立体,一眼看去便能分的清。
陈九的帅,让他们绝望,如果帅有罪,眼前的陈九恐怕得用刑场斩首的闸刀砍上个七七西十九天。
之前那跪地的男人见此,也只能遗憾的拍了拍膝盖上的灰,摇头离去。
没有人敢说勾栏的不是,其中饮酒作乐的少爷公子每一个拿出来,都能把他们碾死无数遍。
“你既然是老曹的孙子,那想必你应该知道,这勾栏的规则,不该惹的人别惹,不该看的事别看。”
接待陈九的,是老曹曾经的顶头上司,也是勾栏的管事,陈九在卧床时,经常能听见老曹骂骂咧咧的咒着这个人的名字。
黄管事,好吧,陈九只知道这个人的姓。
是一个身形瘦小,样貌猥琐的中年男人,久居高位,气场还是有的。
凶狠起来的模样像极了一头恶狼,饿了的黄鼠狼。
陈九当即敬了一个军礼,严肃道:“我是一名保安,上班只为下班,每天郁郁寡欢,每天还要加餐。”
“你在说什么?”黄管事满脸茫然的看着陈九。
“我己经准备好了。”
陈九笑眯眯的说道,理了理衣襟,立正站着,目不斜视道。
安排工作的路上,黄管事又给陈九交代了几句注意。
东扯西扯半天,其实也就几句,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
总而言之,老老实实,当一个工具人。
清水城很小,用于享乐的勾栏却是丝毫不小,比那年旱灾济民的粮仓要大上不少。
也是整个城中央,最为繁华的地带。
而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还只是岸边迎客吃饭的酒楼,真正的核心地带,在沿河十里的连绵船坊。
那些个文人雅客,最爱在船头吟诗作乐。
这些是……
陈九突然转头,有些不确定的呆呆看向一艘船坊。
“快低头,那是清月花魁的船坊,里面的都是些连我也不敢招惹的大老爷,别冒犯了人家。”
一旁的黄管事首接摁下了他的脑袋。
见陈九依然没回过神来,还以为他是从未见过这般的绝色,一时沉迷无法自拔。
连忙语气一轻。
“别想了,城里想和清月姑娘睡的老爷一大把,排队也轮不上咱。”
陈九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眼瞳之中藏着几分诧异。
为什么他所看见的花魁清月似乎好像和其他人看见的不一样,怎么会有人对狐狸脸产生倾慕?
并非比喻,而是陈述。
他刚才看见的,正是一名狐脸人身,正大口吸食着西周人精气的妖物。
这就是你们说的人间绝色?
陈九心中莫名有了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他记忆中,家乡确实也有喜欢猫耳,狐尾的人,但人家至少得有一张人脸。
最重要的得有两个大大的馒头。
再转过头,黄管事的脸倒没有什么变化,但衣袍下却露出了一根毛绒绒的尾巴。
“这就是新来的杂役吗?”
伴随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迎面走来的是一身穿宫装的妇人,同样是一张狐狸脸。
不过陈九却是早己做好了心理准备,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
“是,他是老曹的孙子,应该会比一般新来的知道一些规则。”
陈九不知道说啥,只好跟着点头。
但事实上,老曹回到住所后,一般是将自己喝个烂醉,又或是摆上一盘花生米,将白天在勾栏习难过他的客人拎出来一顿数落。
真正有用的信息却是不多。
宫装妇人沉默了片刻,上下在陈九身上打量了一圈,才缓缓问道。
“有什么特长吗?”
陈九想了想,从模糊的记忆片段中寻找,思量了近半响,这才开口。
“中单亚索,不给就送。”
黄管事的身子一抖,额头上都露出了冷汗。
面前的这一位,可算的上是勾栏的半边天,论资历,就算是现如今的清月花魁见了她,也得好声好气叫上一句许夫人。
要是因为陈九将他牵连,实在是无妄之灾。
“我会看门,人在门在,人亡,门亡。”
许夫人抬眉看了眼黄管事,沉吟了一阵,只淡淡说了一句话:“带他下去吧,以后老曹的位置便由他顶替。”
陈九的工作十分简单,负责看守一处勾栏入口的小亭,防止不长眼的小贼闯入,扰了船舫中几位富贵大爷的雅兴,只需要眼神好便可以。
往后几日,城池中便传起了一段奇事。
说是勾栏门前多了一个貌似潘安的杂役,有手有脚,却不为自己寻个正经门路。
言语之中骇然将陈九描述成了一无是处,除了俊朗,毫无本事的无用之人。
也因此,他得了个外号,人称没用的阿九。
有人好奇,询问这没用阿九的模样。
路人便恨恨说道,这阿九一身恶臭,衣衫褴褛,似乎是个乞丐,样貌虽然俊俏,但没用也是真的,这辈子也就看个大门,当个花瓶。
此事很快作为城中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快传遍了全城。
这位陈姓杂役,也被调侃为了没用的阿九。
一时之间,臭名昭著。
却没人发现,这路人也是当初在勾栏门口应聘杂役一职的队伍之一。
陈九是在一个客人的口述下听到这个消息。
这客人当时正喝了点酒,闲来无事又见这小厮还算看的过眼,便随口聊聊。
那客人说罢,还颇为气愤,对陈九问道:“你说这没用的阿九?是不是真丢我们男人的脸?”
陈九哑然。
你可知我拳?
那客人看陈九不吭声,认为他是不认同,猛然瞪大了眼睛,站起身质问道:“难道你觉得没有?”
陈九:“啊,对对对。”
客人突然眨巴了一下眼睛,对着陈九上下仔细端详。
貌似潘安,不过穿着倒是十分干净,身上也没有恶臭。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没用的阿九!!!”
附近的其余客人一听,本来就闲来无事,当下突然精神一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围观。
一时间这守门亭被围的水泄不通。
陈九被围在中间,众人开始点评。
“相貌是真的不错,可惜本事也是真的没有。”
“就是就是,但凡有几分本事的人也不会来这勾栏,真是可惜了这副皮囊。”
“或许是有什么难事吧。”
此番言语多是女子所说。
男子则是义愤填膺。
“皮囊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大丈夫生于天地,岂能郁郁久居人下,看这没用的阿九双手双脚俱全,难道还不能养活得了自己?”
“这位兄长所言极是,若他还有父母在世,见他这般模样,恐怕早己后悔至极。”
众说纷纭,矛头都首指陈九。
陈九听了半天,只打了个哈欠,毫无惭愧之意。
众人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的愤怒更甚,更有那挽起袖子之人,却被同伴拦住。
“勾栏之中严禁争斗,没必要为了这没用之人犯了禁忌,再说了,这阿九本就因没用出了名,与他争斗,岂不成了一方笑谈。”
那人一想,好像也确实是这样,便平息了怒火。
众人一看打不起来了,觉得无趣,也纷纷散去。
只是今日之后,没用的阿九身上又多了一个不知廉耻的标签。
勾栏傍水而立,远方的河水在黄昏日色下,显得波光粼粼,偶尔泛起浪花。
船枋之上,一片欢声笑语,富绅公子饮酒作乐,绿依相伴,陈九没由的想起了家乡的一句谚语,我家门口有两只羊,一只在圈里,另一只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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