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欲界

其三《征业误入》

吾友征业诉：

自昨，吾见有一狭黑小甬，内数人说戏，不时传淫声入耳。近瞧有门匾立于旁道，匾道：“舒心屋”。另望现娇女倒于铺下，或常客，搂其颈尾前后风云。久之，足且有小痹之时，耳传女子之娇音，其音柔且颤身，因而起欲色之念，自体有坚心忍性之术，自无大躁。娇音曰：“爷岂系常客否？”吾答曰：“吾非常客，自寻路悠游以此。”娇音忙欢言：“此倒极哉，远有大荒而无别道，何不留于小地，待刻再反？”吾心叹之：“正乏，不妨留于此地，片刻即去。”只曰：“暂留此地，小刻去之。”娇音闻之，裂口只笑，后忙引吾至内室，曰：“爷且小息，待吾唤小家之长女行于此。”随笑颜后撤。非久，见如花娇女立于吾前。其娇女笑道：“方才唤吾者可系汝爷？”吾思答：“正系。”娇女惩曰：“吾乃系陈家长女，字玉梦。偏吾苦命，家有纷争，自此，父母双亡。”说毕，携手垂泪。吾见此景，不知何哉，只忙起身相扶。正此再曰：“吾虽如此，仍归陈氏，爷只管命曰梦儿。”吾闻之，连声唤曰：“梦儿，且卧于此，待曰无防。”陈玉梦卧于铺上，忙扑于吾身，欲解吾之拙衣。吾躲，由之其后，阻于暗处，吾再无躲处，由之其解吾乏衣。解毕，遂解其散衣。吾惊曰：“不必，不必。汝即着衣便是，吾只稍息便去。”见陈玉梦提衣笑曰：“原爷自喜此僻，吾着衣便是。”吾忙曰：“非也，非也。吾只单欲得稍息片刻，非存色念。”陈玉梦笑意全无，无力回天，只得由之。得息几刻，原娇音之女踏室唤之。吾起身道谢，原娇音颜笑曰：“爷可息好，可应酬否？”吾忙曰：“歇息极好，不知几钱了事？”原娇音曰：“大爷说笑，可要两贯十钱。”吾惊曰：“吾只稍息几刻，就得如此多钱！”原娇女失颜曰：“大爷可是赖钱不予之人？若执赖不予，只得起使本家家法！”吾低声言语道：“是何家法？”原娇音对答：“当断其屌以惩！”吾大惊，呼：“万不可得，吾予便系。”原娇音转原颜曰：“早此非哉！”

其西《屠夫学技》

至山西以北，河东以南，有重岩叠嶂，非通于世。此独有屠夫，屠夫至此无妻，更非享淫之福。常日日艰苦，杀猪无数。日，屠夫往之家中，步于小道，见有一瘦弱男子，立于田头。屠夫自奇疑，向其而趋，恐惊间见其男以手抚阴，相伴有嗷声不断。久之，见白光几闪，腔有腥臭之味。屠夫痴住。其男欲走，转身见屠夫相望，立而久之。其男大呼曰：“汝系何人？此处望我作甚？”屠夫未闻，近曰：“汝方才甚话？”其男复曰。屠夫答曰：“吾方才见其者，作甚有趣？或有白光几闪。”其男笑曰：“吾当何事，原系方才所作。汝自有好学之心，吾便传之。”屠夫颜笑相拜，曰：“谢君相授。只不知从何而始？”其男答曰：“吾教汝便系，只系汝需相守严密。”屠夫忙曰：“汝教吾便系，吾自相守严密。”其男曰：“罢，吾只相授一次，汝需细瞧。”屠夫曰：“相授便系，吾自细瞧。”话罢，见其男两足下弯，右肢渐起，手握屠夫之阴，屠夫心躁之感逐散。久之，又见白光几闪，腥臭之色相伴其间。屠夫体惊一颤，大呼曰：“爽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