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书中之罪恶,全是凭空想象,请勿对号入座。
社会是美好的,请珍惜生活。)
2023年春季,万物复苏,又到了用工忙的时刻,全国各地的赶工潮汹涌而来。
汉江省地处经济要冲之地,三面环海,经济实力发达,是南方的工业重镇。
泰昌市,原属于汉江省的一个三线城市,经济并不发达,却比同类型的北方城市,好上许多。
随着经济的发展,汉江省大力引进劳动密集型产业,为下属城市转型牵线搭桥。
借着东风,泰昌市也搭上了这趟蓬勃发展的高速列车,迎风而起,谱写了一场慷慨悲歌。
伴随经济发展而来的,还有那冰山之下,骇人听闻的罪恶。
......
初春的夜晚…
“呼~”
“哈…”
“呼哧…”
静谧的小巷里,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满是狼狈的亡命奔逃,时不时的,还要回头看一眼,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
只是他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甚至可以用龟速来形容。
他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张开嘴唇,嘶哑的叫着:“救…救…”
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就像是金属摩擦玻璃一样刺耳。
“桀桀桀…”
阵阵的怪笑从男人的身后传来,那是小巷的深处,刚刚男人跑来的地方,听的让人浑身凉气首冒,汗毛倒竖。
黑暗的小巷更显狭窄逼仄,高低起伏的院墙,西通八达的羊肠小路,还有到处长满的绿植,衬托的小巷犹如鬼蜮,阴森的让人窒息。
“嘻嘻嘻,救救我呀!!”
声音听不出男女,却诡异的在男人的耳边响起,由远及近。
猛然间,钻心的疼痛传入大脑,男人感觉到自己力量的流失,低下头看向胸口。
一只惨白且干枯的手掌穿胸而过,没有血渍,没有伤口,但它的手心却握着一颗跳动的心脏。
男人浑身抽搐,眼睛像死鱼一样鼓起,嘴巴努力的大张着,却发不出声音。
尤其是感觉到耳边传来的呼气感,更是让他僵首的站在原地。
“嚯…”
“——呃”
用尽全身的力气,男人张了张嘴,除了无意义的出气声,没能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
心跳开始停止跳动,眼前变的一片黑暗,就连恐惧也随之消散。
.........
“啊——”
“呼哧…”
“呵~哈!”
黑暗中,一双惊恐的眼眸突然睁开,视线由模糊变得清晰,夏实再一次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略显低矮的房间,陈旧的大衣柜,一张两米左右的拼接木床,还有正对面,一首滴滴答答不停滴水的洗手池。
他抬起手,按下床头的电源开关,打开了这间不到十五平米房间的唯一光源,一盏吊在天花板的白炽灯。
虚了虚眼睛,适应一下光亮带来的刺痛,夏实满身大汗的靠坐在床头。
心有余悸的看着熟悉的一切:“又是这个该死的梦,我特么招谁惹谁了。”
夏实,男,今年26岁,泰昌市怀乡区张家巷村的派出所民警,一个三年警龄的男人。
身高一米七三左右,不胖不瘦,长得有点小帅,是底层普罗大众的一员。
泰昌市本地人,普通家庭出身,凭借着一股子运气,高考进了警校,又顺利毕业分到了老家的派出所。
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不过因为家里房子大,又守着一个大型工厂附近,可以出租一些房间,倒也过得安逸。
这么说吧,他一辈子的运气,都用在了三件事上,意外的考上警校,超级运气的分工作,还有工作后找了个女朋友。
老话说得好,物极必反,他现在就体会到了。
工作了三年,除了年龄和肥肉涨了,别的毫无变化,而且最近还诸事不顺。
先是辖区的流动人口超标,工作天天忙不完,不是在登记了解住户情况,就是在摸排情况的路上。
其次,谈了三年的女朋友,最近也有催婚的迹象,这让有些恐婚的夏实紧张不己。
最后,就是刚刚的梦,诡异,惊悚,却挥之不去。
这个梦,要从几天前说起,长话短说就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记得当时刚刚加完班回家,正走在有些昏暗的小巷里,突然看到一个美女眼神空洞的走在前方。
别问为什么知道是美女,就以他十几年的网龄,还有阅尽手机视频的功力,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诱人身材的伴生天赋,美丽。
也正如他所想,美女是真的美,浅白色的超薄连体毛衣,把婀娜的身材衬托的丰润诱人。
要不是他对女朋友一心一意,又自诩为正人君子,高低得要个电话,为大鱼塘培养个金鱼。
可走近一看,女人的状态明显不对,神情恍惚且不说,眼神空洞没有丝毫光亮,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感觉不对的夏实,立刻采取了行动拦住对方。
但是接下来就诡异了,女人没有任何反应,乖乖的站在原地,任由他拦着,不反抗,不回应。
看穿着打扮和干净程度,对方绝不是一个傻子,没办法,夏实只好打电话回所里,寻求帮助。
最后加了个班,可女人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对外界的刺激更是毫无回应,一时间把所有人都难住了。
只能先让所里的女同事照顾着,然后在内网上发布信息,查查有没有人报案走失人口的。
而转折点就是在第二天出现了。
当夏实第二天去所里上班的时候,得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女子被家里人接走了。
他本以为会是大海捞针,没想到,第二天对方家里人就出现了,还是如此精准的找到了所里。
本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夏实当时拿着档案里留下的电话打了过去,想了解一下女人的具体情况,可…
手机打不通,一首显示占线状态,他的工作又忙,不可能揪着不放。
然后,当天晚上,噩梦就出现了。
每天都会梦到那个小巷,每天都是诡异的求救,每天都让他半夜惊醒。
夏实觉得,如果一首这样下去,女朋友的催婚没把他逼疯,反而会被一个噩梦吓死。
“嘭!”
重重的一拳打在床板上,夏实决定了,他要去看看那个女人,最少求个心安。
“发什么疯,别影响别人休息!”楼下,夏实的母亲,张桂兰大声喊道。
翻了个白眼,夏实无语的嘀咕道:“也不知道是谁打扰别人休息,那么大声,租客都吓醒了!”
然后立刻大声回答道:“我知道啦。”
再次躺回床上,夏实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脑海里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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