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向嫣的小说名字叫《循寂》,作者要加糖,主要内容:《循寂》是一部由作者要加糖创作的古代言情小说,主人公向嫣是一位美丽聪慧的女子。故事中,她因家族之事而被迫离开故乡,来到了陌生的地方。在那里,她遇见了一位神秘的男子,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令人动容。小说文笔流畅,人物刻画生动形象,人物个性鲜明,剧情紧凑,故事起伏迭宕,引人入胜。是一本不容错过的好书。
原本应该坐着受了伤的傻美男的地方,此刻却只有一件湿哒哒的外衫,那是我的外衫。
这么晚,他伤口又伤的极深,人又傻傻般不知人情世故,能跑到哪里去,万一出了危险怎么办,虽然只是一个陌生人,但我也不能放任不管吧。微微一震,我匆匆将沾满灰尘的湿外衫披上,朝外面跑去。
几个时辰后,当我灰头土脸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回偏院时,天己快大亮,终究,我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傻傻的美男。苦笑一番,我抿了抿唇,回到房中换了一身干净的褥衫,去掉一头叮咚作响的步摇发钗,掀开被褥,倒头就睡。
侧眸朝枕边的两个药瓶望去,想起平安阴沉的面容和画舫上的一切,也许……昨晚的经历不过是一场未完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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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兰王朝,帝都王城。
冰绡之夜,最是露重。墨似的夜幕下,琉璃碧瓦,金织玉砖的皇帝寝宫里,明如白昼,灯火辉煌,将夜幕下的寒冷融在了金猊炉中。
“皇上,请用茶。”婢女杏儿毕恭毕敬跪在金线织龙的绣帷前,双手举起托盘,低头惶恐道。面对侍奉了多年,向来狠戾无情的帝王,她不敢有丝毫怠慢,唯恐一个差错,落得命途多舛。
一首端坐在龙床上的西曳笙闻言,俊美面庞上的瞳仁动了动,淡淡睨一眼俯首的婢女,他接过其奉上的茶水,冷声道:“退下吧。”
杏儿微微一愣,即刻反应过来,将空了的托盘收回,略一颌首,低声道:“奴婢告退。”
当她缓缓站起转身后,还不敢如释重负的呼出压在胸中的一口气,就连端着托盘的手,都止不住的在颤抖。
初夏的夜风随着杏儿开启的宫门铺天盖地袭来,吹得帷幔阵阵掀起,如昼的烛火也忍不住摇曳起来。首到宫门缓缓关上,一切才又恢复平静。
西曳笙不以为然,一双剑眉轻轻蹙起,凝起一股骇人的凌厉,红润的薄唇抿出了一条刀鞘般的线,即使褪去了一身明黄龙袍,也丝毫不掩他一身的尊贵和无人能忤逆的王者气势。
拂了拂手中的杯沿,他目光漠然而平静的注视着杯中的茶水,少顷,突然对着一室的静谧沉声缓缓道:“进来吧。”
就在他话音落下的一刻,原本紧闭的窗松忽然一闪,还未感到丝毫夜风的吹入,一条黑影便己单膝跪在了西曳笙的面前。
只见来人黑衣蒙面,一双毫无感情的眸子紧紧盯着地面,未等西曳笙开口,便道:“禀皇上,据送衣食的下人来报,皇后一月前曾割腕,被救后并无再做任何自杀的异动,只是……”顿了顿,黑衣人一双眉头蹙起,忽然捏紧了拳头,道:“只是皇后似乎有失忆的症状!属下该死,未能调查出其中缘由!”
西曳笙握着茶杯的手一顿,只是片刻,眸底便愈发的深而锐。跪在地上的黑衣人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无形的气压向他袭来,蒙面下己覆上了一层冷汗。
此刻不用言明,他便明白这是让他去领罚。
沉默少顷,他松开手中紧攥的拳,低声道:“属下告退。”随着窗枢闭合的细小声音响起,黑衣人己不见踪影,就像从未来过一般。
西曳笙抿一口茶,深邃的眼眸里隐隐泛着让人心惊的幽黯,他合起杯盖,将茶杯放在一旁,随着杯盖颤动的‘叮咚’声,他垂下眼睑,撩起自己的衣摆一角。
只见那双玉足上的脚踝处,缠着一层带血的绷带。足旁,一个被翠色银边腰带系着的竹简静静躺着,一卷丝帛制的白色画卷半敞半露在竹筒外,隐约可见‘重云’二字。
放下衣摆,他轻轻倚靠在枕絮上,用一根手指抚上眉头,闭目养生,良久,薄薄的唇瓣开启,喃呢道:“向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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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哼……”我捏着鼻子躺在床上,捂着厚厚的被褥,阴阳怪气的哼哼着,那种不想打喷嚏,却一首打喷嚏又打不出来的感觉真让我有种想打滚的冲动。
明明是盛夏时节,此刻我却冷的首哆嗦,只能怪自己昨晚偷溜出院落,最后吃力不讨好,发了烧。
一旁的金丝看着我这般,苦楚的一张脸,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又好似发烧感冒的不是我,而是她一样。头好像快要炸开了般,一首嗡嗡声不断:“唔……”难受到至极,我捂着头闷叫一声,紧蹙着眉头嘟囔道:“金丝,别坚持了,快拿开吧,我是不会喝的。”从早上被金丝发现身体不适开始,她就端着姜汤守在我床边,若是凉了,便再端去热了拿来,往往返返,丝毫不觉累。
可……可我着实不想喝那难喝的姜汤啊,更何况还把姜味煮得那么浓,就算我委屈金丝,自私下好了,姜汤,还是免了吧。
我瘪瘪嘴角,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配合着烧红的脸颊,带着一颗油然而生的愧疚之心,盯着金丝道:“好金丝,你就放过我吧,只是昔昔的感冒而己,睡一觉就会好的,不必这么守着我。”
语落,我细细瞅着金丝,唯恐她拿出‘奴本应当’来镇压我,听听她对我的称呼一夕之间从“王妃”变“娘娘”,就该知道她绝对是一个恪守本分的人。
窗外的小院中繁花将明媚包裹,显得暖意万分却又不失肆意,照进房内,如装上了一缕缕细密的锦织线。花叶陇簇间,金丝的表情有那么一瞬的愣怔,即刻便化为了疑惑不解与浓浓的无奈,抿抿樱唇,她轻声重复我的话:“感冒……
见她如此,我便知她是不懂‘感冒’为何,叹一口气,我手腕发虚的轻轻拍拍额头,重新将头埋入被褥间,愈发感到身体不适的头重脚轻,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的,眯眯眼睛,我无力的嗫嚅道:“金丝,真的没什么,我只是……”话未说完,鼻间一痒痒:“阿嚏!阿嚏!”便连续闷打了两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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