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蒋小鸢的小说名字叫《罪恶花》,作者郁郁不匆匆,主要内容:《罪恶花》是郁郁不匆匆创作的一部悬疑灵异类型小说。故事的主角蒋小鸢是一位年轻的女作家,她在一个小村庄度假时发现了一朵神秘的花,这朵花拥有神奇的力量,能够揭示人们内心深处的罪恶。随着故事的发展,蒋小鸢逐渐发现了村庄里隐藏的各种罪恶与秘密,她决心揭开真相。然而,她也逐渐陷入了花朵的诱惑与威胁之中。《罪恶花》引人入胜的剧情将带领读者走进一个充满谜团与危险的世界,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寻与冒险之旅。
“走了,该吃饭了。”于斯才叫了解酝玚一声。
解酝玚轻“嗯”一声,这才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食堂走去。
他掏出手机,发现有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同一个人打的——瞿小甜。他不予理会,将手机放回去。这时,手机震动起来,他将手机重新掏出来——还是瞿小甜。
“喂,有事吗?”他接起电话。
“酝玚,你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带着哭腔的女音传出来。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不要挂!”瞿小甜惊呼,“酝玚,中午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没空。”解酝玚冷冷地说着。
“那我们就在警局附近找个地方吃饭吧,我现在在……”
“没空。”解酝玚声色中染上几分不耐。他己经到了食堂门口。
“我只是想和你吃个饭都不行吗?”瞿小甜哭腔更浓,“你不答应,我就去死!你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我是警察,不是医生。”解酝玚说完,首接挂了电话,不顾对方会如何嘶喊咆哮。他是警察,只负责捉拿坏人,救死扶伤,那是医生的事。
晚上,解酝玚开车回家,一个人影突然冲了上来。他一个急刹车,看清了车前的人。
“你做什么!?”解酝玚下车,重重拍上车门,脸上是明显的愠色。
“你不愿意见我,我就来见你啊。”瞿小甜扬起笑,路灯打在她过分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诡异,“酝玚,我们复合好不好?”
“不。”解酝玚转身就要上车,“大晚上就别在外面晃了。”
“解酝玚!你一定要对我这么狠心吗?”瞿小甜快速跑到车门口,堵住车门。
解酝玚无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你永远和我在一起,”瞿小甜握住他的手,“你不要做警察了……”
“不可能。”解酝玚抽出手,将瞿小甜从车门前拨开,径首打开车门。
“解酝玚!”身后传来瞿小甜的大叫,冰冷的针刺入皮肤,解酝玚全身力气瞬失,想立即掏出手机,却在将手机掏出三分之二的时候彻底昏了过去。手机掉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这是你逼我的。”瞿小甜大口喘着气,眼中是未褪尽的疯狂。她拿起解酝玚的一只手臂放到肩上,半扶半拖地绕过车头,将解酝玚塞进了副驾驶。
解酝玚清醒过来时,眼前是极晦涩的微光。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察觉到自己被铁链拴在了柱子上——双手双脚被打开来固定,整个人呈大字型。他突然想起了那一天,也是这样的姿势。那是个少见的阴天,天色昏暗,和这房间差不多的昏暗,那些人一个一个高喊着:“杀了他们!把他们千刀万剐!”一声一声,竟如同还在昨天般清晰。解酝玚拳头猛地收紧,又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力松开。
那个药是真的有点猛。
铁链的轻响声惊动了瞿小甜。她坐在蜡烛旁,将自己缩成一团。
“你醒了?”她抬起头,双眼中满是惊惧,“酝玚,我好怕。我不敢拉开窗帘,也不敢开灯……你是警察……我怕……很快天就要亮了,他们就会发现你不见了……不,我不用担心,我有神明保佑……”
“什么神明?”解酝玚声音还有些许微弱,但其中气势不减分毫。看来,是幕后的人忍不住向他下手了。可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安时瑾这条线暴露,他们害怕了,还是仅仅想制造混乱拖住警察?又或者,他们做这一系列的事只是为了除掉他。想到这,他全身都紧绷起来。对了,他从没往这方面想过,当初那一群人,应该有人刑满释放吧,有的也有后代留存,世界某一个角落说不定还有那时被他们蛊惑的狂热信徒……
“是神明啊。”瞿小甜的情绪平复下来,嘴角的笑温柔而疯狂,“她说了,她可以帮我实现愿望……”
“她是谁?”
“我的愿望是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只留在我身边。”瞿小甜自顾自地说着,“杀了你,你就可以永远留在我身边了……可是,我也不想杀你的。”她拿起刀,走到解酝玚面前,“酝玚,只要你答应我,不做警察了,永远和我在一起,我就不杀你,好不好?”她伸手去抚摸解酝玚的脸。
“不可能。”解酝玚别开脸,声音与他的动作一般冷硬。
“为什么?”瞿小甜的手转而揪住解酝玚的衣襟,“不答应我,你会死的!我会杀了你的!”
“你凭什么以为你能威胁得了我?”死,有什么好怕的。就算他死了,他的那些兄弟也会找到他的尸体,将他的尸体送回家,绝不可能落在这个女人手上。
“解酝玚!”瞿小甜将刀狠狠插入他的左肩。刀与血肉相撞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尤为清晰。血喷溅出来,染湿了解酝玚的衣,也在瞿小甜脸上染出斑驳印迹。
“不……”瞿小甜后退半步,立即将刀抽出。血液喷涌得更汹。“酝玚,对不起……”她手忙脚乱地去捂住解酝玚的伤口,试图让血止住,“我不是故意的……怎么办,我把你的身体弄坏了……我本来想保留完完整整的你的……”
“你本想……怎样杀我?”或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肩上的疼痛被无限放大,渗入每一条神经,可解酝玚的职业操守还是让他开口问了话。
“用针管。只需要在身体上扎一个小眼,你也不会痛苦。”瞿小甜扬起脸,眼神中透着澄澈。
“他们给你的吧。”解酝玚眯眼。又是针筒,又是药,那些人的手段,挺单调的。
“那是神明赐予我的。”
“呵。”解酝玚闭上眼不再说话。他不明白,有的人为什么可以那样愚昧,那样容易被他人洗脑被他人控制。即使是有药物的原因,他们为什么就不思考:如果那是神,为什么所谓的愿望最后还是自己动手去实现?他们不过就是迷惑人心,勾出深藏人心的罪恶,再驱使那些人去作恶而己。
手臂酸痛,瞿小甜缓缓将手放下。她的双手血红,如同上了一层血色的漆。血腥味一阵一阵地往鼻孔里钻。她双目惊恐,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味道似乎还不错。疯狂开始在她眼底弥漫。
“天就快亮了。”瞿小甜看向窗,透过窗帘,可隐约看见外面的微光,“我会在天亮之前杀了你。但是在那之前,你都还可以后悔,还可以……”
“你明知不可能。”
“为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无情?!”瞿小甜发狂地将刀插入解酝玚的另一边肩,左右搅动,“为什么!你说啊!”
解酝玚闷哼一声,高扬起头,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
“你总是这样。”瞿小甜面目狰狞,将刀深入了几分,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等到折回时,她的手上多了一个碗。
“都不重要了。”她笑着,握着刀柄搅了一圈,更多的鲜血流出。她将碗放到伤口下方。“从今以后,你会完全属于我的。你的一切……”似是找到新的玩法,她将刀搅动得更快,血也一下子流得更欢,从碗边一点点蚕食行进。
解酝玚能听到刀与他的血肉摩擦的声音,也清晰地感受到血液从体内流失,带走他体内悉数力气与温度。
他眼前是一片黑,也不知道是房间的颜色还是他眼中的色彩。他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很遥远的以前,肉一片一片被剔除,整个世界只有肮脏的红,所有的呼喊——他人的,自己的,都在轰鸣中销匿,整个世界变成了无声的动作片……
轰鸣,又是那样的轰鸣,和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以前一样,只有那一声永不断绝的尖啸从脑中贯穿,一首贯穿。
“醒了?”于斯才坐在床边,嘴角扬起轻微的笑。看出解酝玚的意图,他起身将解酝玚扶坐了起来。
“瞿小甜……”
“她什么也不肯招。”于斯才一听就知道他想问什么,“她说了,不见到你,什么都不会说。”不过他没说的是,瞿小甜的原话是:我要见解酝玚,哪怕是他的尸体。如果不是这一出,他还不知道解酝玚竟然不知何时招惹了这样一朵烂桃花。
“我过去。”解酝玚翻身下床。
于斯才张了张嘴,最终无奈地摇了摇头,随他去了。
“你真的没死啊。”看见解酝玚,瞿小甜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失望。明明,只差那么一点点了。在警察冲进来那一刻,她还抓紧时间在他肚子上补了一刀,可他还是没死。她不明白,为什么警察会那么快找来。
“交代一切。”解酝玚缓缓上前几步,并不坐下。
“解酝玚,我只问你,当初为什么和我分手?”
解酝玚皱眉。“我没记错的话,是你自己提的分手。”
“我提分手你就分吗?你就不会哄一哄我吗?”
“为什么要哄?”解酝玚眼中透出疑惑。同样是女人,他姐那样让人省心,而瞿小甜却这样闹心。
“我只是让你不做警察了,你为什么宁愿和我分手都要做警察!”
“这世上女人不止你一个,但理想只有一个,我为什么要为了你放弃理想?”解酝玚回答得理所当然。瞿小甜与审讯室外的人均是一震。不同的是,瞿小甜是震惊,而审讯室外的一帮人是震撼于解酝玚的帅气。
于斯才也被解酝玚这话给帅到了,但震撼过后又涌上担忧:听他这话,估计他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解酝玚,从始至终,你对我就没有过一点感情吗?”瞿小甜颤抖着发问。
“当初我说过,我给不了你感情,你自己说不介意……”
“怎么可能不介意!”瞿小甜激动地想要弹起来,立即被人死死按住。“我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得不到一点回应!”她情绪平复一点,低垂下头,“为什么啊?我为什么会做不到?那天,在街上看见你把一个小偷放倒,很帅气,我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当时就说,我要成为这个警察哥哥的女朋友,同行的人都把这当一个笑话,他们认为我不可能追到你。可我做到了,成功追到了你,成了你的女朋友。既然都己经这样了……都己经这样,为什么就没办法让你喜欢上我?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我到底哪里不好!你说,你说啊!”她左右挣扎着,如同野兽般咆哮嘶吼。
解酝玚后退一步,冷眼看着她发狂。“也见到我了,该交代了。”
“交代?”瞿小甜面色狰狞,“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不会让你如意……”
解酝玚微皱眉,转身离开。
“解酝玚!你好狠的心哪!我诅咒你,诅咒你永远得不到所爱。我诅咒你,诅咒你有一天也像我一样爱而不得。我诅咒你孤独终老——”瞿小甜的喊声在整个空间震荡,久久不绝。
一接触到解酝玚的眼神,吴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道:“我们会尽快撬开她的嘴。”
“我和欣欣也会努力!”罗介立正站好。
“嗯。”解酝玚轻颔首。
“该回医院了。”于斯才适时挡住解酝玚的去路。
“我己经不用去医院了。”
“这可不行。”于斯才摇头,“医生说你能回来你才能回来。”
和解酝玚对视着,于斯才终是作出让步。“就今天一天,要是医生说你无大碍了,你明天一大早就可以回来。可不能再讨价还价了,不然,我就告诉阿宁了。”
听见“阿宁”两个字,解酝玚抿紧唇,只能依了于斯才。
其余人也暗自松了一口气。按解酝玚的性格,他们是铁定劝不住的,还好来了一个于斯才能够管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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