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渐渐的放开自己,经常同她一起散步,吃饭,看伤兵,也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于我无碍,也能让她放下心防。让我在这里活的更加自在些。这就是我原本的想法,一个不负责任的想法。
在元英眼里,却不是这样。我们目标一致,想法类同。在这个由她父亲统治下的天空,她找到了知音。我们,是真正的同志。
这样错开的想法,意外的使我们的关系日趋亲密。我借她的势力,心安理得的过安稳生活,她在我这里寻求一处净土。
生与死的恐惧与压迫,和不知朝夕的快感令我们倍感珍惜每日。
一日傍晚,我们去散步。走到一处陡坡,盘腿坐下了。干裂的泥土稍微一撮就洋洋洒洒的落下了,快要枯萎的秋冬之草,只在中端或者根茎处露出点黯淡的绿。元英拔起一棵草,散裂无数的根须紧紧的扒住泥土,她狠是用了一番劲。看着手里的草,她皱皱眉,扔掉了。
两只手对住搓了搓:“我有个弟弟,你从没见过吧。”
她同我说,她有个弟弟,叫陈水永。我恍然一惊,是陈水永?!有了元英的例子,我不敢确信。那是不是我认识的大大咧咧,胆小却好惹麻烦的陈水永。有机会要见一见,我想。
你弟弟,也在战场上吗?我试探着问。
“不,他在指挥所里。”她嘲讽的笑着说,“被大家保护着,从不出来。”
“从不出来?”我疑问的重复了一遍。
“你知道我的字是怎么来的吗?”我没有接话,她也没有在意。“是在我弟弟十六岁的生日上,爸爸问他要不要上战场,将来接他的班,当大将军。他吓哭了。”
陈水永吓哭了?“我不想打仗,我不想去战场。爸爸,战场太可怕了,死人,到处都是死人……”
“我父亲很生气,但没有说他什么,只是让下人把他哄出去了。然后转头问我,要不要当大将军。他面色那样阴沉,紧盯着我。仿佛我再不答应,他就要一枪崩了我。我看到他的手己经摸着枪把。”
我吃惊的看向她:“他,你父亲……”
“我当时也很害怕。但我怎么说,也跟他走南闯北的见识过了。”她笑了笑,“总不能哭。再说了,我哭,也是没有用的。”沉默了一会,她接着说:“我答应了。我说“我要当将军。”
他笑了,用力地鼓着掌大笑。在场的人都跟着笑了。”她擦了擦眼泪,转头笑着同我说:“我也笑了。”
她又转过头去:“在大家不再战战兢兢,在音乐声从唱片机上响起来,一片和谐美好的氛围中。他告诉我,要保护弟弟。呵,呵呵”她低头笑了两声,“我知道,我弟弟,水永,小时候被流匪掳走,三岁多吧。流荡半年多,回来连人都不认得。他心疼,我也心疼。我该保护弟弟的。”
她用很低的声音说着,“我时常想,要是小时候,被掳走的是我就好了。”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一片空蒙的的水汽,夜色西合下,深绿的潭水似乎变成了一抹幽黑。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全员病娇,一见钟情,全爱女主,女主,典型的恋爱白...
“呼……呼……呼”一位棕色短发的少年在一间走廊中...
漫天的大雾里,当年死在塔木陀的裘德考团队悄然而至...
残酷的考试制度让差生饱受折磨,顺从,是不可能的。...
5蛇王妃
我是个不详女。出生那天,大水淹了方圆数百里,牲...
本站所收录所有小说作品、小说评论、用户上传内容或图片等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