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爱在线阅读

堕爱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人间天糖
  • 分类:现代言情
  • 主角:叶莺
  • 豪门爽文,现代言情,豪门总裁,甜宠,校园,娱乐圈

【三角恋、甜虐、强取豪夺、娱乐圈】乡村学校初见陈觅,若神明降临。后来爷爷去世,他好心接她进城,打点一切,她却不敢正眼看他。寄住陈家,叶莺卑怯若鼠,和保姆司机一样叫他少爷,不敢越雷池一步。毕竟,贫困生和大少爷没有故事。……私立念书,叶莺艰难度日,只想好好学习养活自己,结果出尘的美貌和曼妙的嗓音又招惹阴晴不定的混世魔王。白牧野知她心有所属,可还是站在百米高楼,迎着万丈晨光,以死,逼她爱他。……她以为陈觅没爱过。直到那年,男人在客厅摆弄相机,漫不经心,“叶莺,你总不看我,是知道我喜欢你么?”

《堕爱》精彩内容赏析

“谁欺负她了?”

陆锦惜坐在儿子身边,眉眼冷淡,瞧不出喜怒。

“陈觅,我又什么时候欺负过你?”

……

傍晚,陈开元和晚霞一道回来。

男人最近谈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显得精神焕发,见到陈觅又拍又抱的,想得不行。摸完儿子才去搂老婆,陆锦惜嫌丈夫脏,非要叫陈开元洗完澡再来吃饭。

饭菜摆上桌。

一首在花园劳作的小园丁也洗手换鞋进来了。

叶莺不知道坐在哪里,索性站着。

于叔和周妈不上桌,在车库旁边的小厅吃饭。叶莺站一会儿,靠着墙角摸过去,陈觅正要开口,陈开元先喊住,“好不容易团圆,跑什么跑,这丫头。陈觅,去把你于叔和周姨叫来一起吃饭,这么多菜,我们三要吃到猴年马月啊。”

陆锦惜没说话。

陈开元把叶莺赶进座位,又拉着司机和保姆坐下,讲起最近遇到的趣事,跟讲相声一样,别人不笑,他自己都要笑。

“老钱喝醉了睡在洗手间,一个劲喊渴,我们进去……他头栽马桶,喝得打嗝呢。”

陆锦惜皱眉,摆摆手,“行啦,谁要听你吹这些,饭都变难吃了。”

陈开元也不恼。

“老婆你怎么敢嫌弃我?”

陆锦惜恼得咬牙,说他不像话,陈觅也是学他这个爸爸,才敢不回家,成天不知道在外面混什么,说着说着,脸都气白了。

陈开元夹筷子菜给她。

“儿子不是回来了吗?你是他妈,他怎么可能不爱你?是吧,陈觅?”

陈觅端起碗,“你们好肉麻。”

陆锦惜这才觉得和丈夫闹得不像话,也不在饭桌挑刺了,光顾着躲老公的油腻情话。于叔和周妈笑笑,筷子只动面前的菜,细嚼慢咽的,也不说话。

叶莺有学有样,只吃面前的菜。

尽量扮演透明人。

她在花园干了一天活,挺饿的,扒完饭,面前的菜也下去大半。陈觅不动声色把凉拌烤肉和烧鹅的盘子换到她面前,还给她倒了一杯蔓越莓汁,血红色的果汁挂在杯壁,像宰年猪时,血旺子析出的液。

“光顾着叫你过来,中饭都没问你吃过没……”

叶莺夹块烧鹅,吃得嘴角沾油,眼睛亮晶晶的。

陈觅又说:“好吃么?”

叶莺点头,舔下唇,“陈觅哥哥,这是什么?”她以前吃过烤鸭,本来以为这个是,但吃起来口感差好多,这个皮好脆好香,肉也嫩嫩的。

“烧鹅,你蘸点旁边的酱。”

叶莺蘸了点酸梅酱,眼睛眯起来,很少出现的梨涡镶在脸颊,甜丝丝的。

她吃东西的模样像极了以前捡来的一只小狗,那狗得了细小没救活,最后依偎着陈觅的手臂咽气。因为一首拉稀,身上弄得很脏,小小的身体还没变冷,就被陆锦惜当着他的面亲自扔了出去。

扔在垃圾桶。

陈觅本来没胃口。

见她吃得高兴,也跟着夹了不少菜。

陆锦惜稍微吃点便放了筷子,在喝汤,见两人小声说话,亲近自然,拿碗的手就有些僵硬。

饭毕,周妈收拾桌子。

于叔准备车送叶莺回学校。

陆锦惜挽着陈开元的手,坐在面向池塘的观景室聊天。女人是钢琴家,在艺术学院当老师。早些时候还爱带学生来家里玩,搞点小演出,现在懒得同人交际,没课了,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俨然是标准的豪门太太。

陈开元喝了点酒,犯困。

陆锦惜问道:“你说陈觅是不是喜欢那个乡下丫头。”

男人笑了笑,“我们儿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傲得棘手。”

“万一呢?”

“瞎想什么,他只是心细又心软,喜欢照顾人。你属虎,是母老虎嘞,那么凶,他照顾不到你,自然去照顾别人。”

陆锦惜顿住。

陈觅小时候确实很爱管闲事,出门坐车总要提醒她系安全带,夜里弹钢琴忘了时间,才五岁的他还穿着睡衣来敲门,稚声问:妈咪,为什么还不睡觉?

小大人似的,可爱得要死,就是喜欢捡些脏兮兮的东西回来,把家里搞得一团糟。

陈开元又说,“陈觅跟我一样,喜欢好强的女人,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不要乱想。”叶莺那样说话都不敢看人眼睛的小孩,儿子就是当成小妹妹在照顾,哪里会有别的心思。

丈夫一席话,叫陆锦惜心安。

两人又说一会儿,叶莺跟着于叔过来,朝两人道别。外面月亮又大又黄,挂在天际,就算叫高楼遮住一角,也依旧叫人欢喜。

陆锦惜瞧叶莺站在门前,缩着手脚,不知怎的,笑了一声,“这么晚了,反正明天也不用上课,就住在家里吧。”

叶莺眼皮跳了一下。

以前在山里,叫石虎或者猴子盯住,她的眼皮也会跳。

那些动物相当顽劣。

“就这么说定了。”

陆锦惜笑起来,转回去继续和丈夫聊天。

于叔和叶莺站一会儿,离开。于叔把她交给周妈,说是太太吩咐让叶莺住下。周妈照旧收拾一楼的房间,还铺了凉席,插上电蚊香液。

一楼潮,还靠近草皮,窗户捂得再严实,蚊子也能钻进来。

豪门大宅的蚊子比外面狠,蚊香竟没能全毒死。叶莺一夜辗转反侧,第二日起来脸颊、耳朵和指节全是红通通的会发亮的大肿包。

这些蚊子可恶得很,专照疼的地方叮。

陈觅穿着睡衣喝牛奶。

冷不丁见叶莺钻出来,呛了一小口,“怎么没走?”

叶莺眼皮也有个肿包,勉强抬眼,又很快耷拉下去,“阿姨叫我住一晚,说今天再走。”

陆锦惜午间下来吃饭,笑道:“走什么走,陈觅不在家,陈开元也不在家,这个家只有我,几层楼的屋子连只狗都没有,我住得寂寞,你留下来不好吗?”

女人的语气仿佛她是一条很好的狗。

叶莺肿高的眼皮又开始跳。

自来陈家,她还从来没有用央求的眼神看过陈觅,这回她实在害怕,嘴唇张合,怔忪瞧他,“陈觅哥哥……”

陈觅当然晓得她不想住。

没有人和他妈打交道不难受。

这里是迷宫,他妈就是迷宫深处的主人,不会吃人,却能用一点一滴的小事叫人窒息、凋零。可是宿管阿姨说的话犹在耳边,叶莺在学校被人排挤,兴许还挨过打,他怕她回宿舍,叫不知道轻重的室友欺负死了。

这次耳朵有血痂,下次呢?

会不会把她戳瞎或者揪聋。

肉体和灵魂必有一方会受伤的话,到底让谁去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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