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阴冷。
【不行,狗男人是萎了吗?怎么还不说话?我得加点料。】
下一刻,白音音就像会变脸似的,愤怒地看向白茹汐,“就你那香方也值得我偷?谁眼瞎了会喜欢你的方子?”
【对,骂的就是那个眼瞎的狗男人!】
“我做调香师赚外快的时候,你还在家里问妈妈拿一个月一百万的零花钱!”
她说完了,余光意味深长地看向顾言淮。
【快,快来维护小白花,然后我大吵大闹,震惊整个海城!】
【老娘最讨厌公私不分的狗男人!利用职场泡小姨子,一点都不专业!】
她隐隐有点期待,却见顾言淮下颚紧绷,脸色晦暗不明。
这和之前好几次吵架都不一样。
就,有点古怪。
她只能一脸痛心疾首地看向顾言淮,继续推波助澜道:“老公,你这次也是只信她吗?”
顾言淮盯着白音音,眯了眯狭长的凤眸,忽然笑了。
他笑起来是真好看,薄唇轻勾,既禁欲又迷人,一点都不输娱乐圈的明星。
但他一向是个面瘫,莫名有了表情反而显得有几分像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白茹汐心里暗暗期待,握住了手。
白音音那么一无是处,凭什么就能轻松的嫁给那么优秀的顾言淮,而她却要使尽手段才能得到属于她的东西?
她希望顾言淮将白音音弄死,这才不枉她故意掉下水冷了一场。
“音音,我信你。”
顾言淮好听的嗓音落下,两人都白了脸。
白茹汐几乎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顾言淮却只瞧着白音音吃瘪的样子,有点神清气爽,淡淡道:“不高兴?”
“怎……么会。”白音音的笑有点僵。
【狗男人,你吃错药了吗?我这么野蛮这么恶毒,你信我什么?】
【你丫眼瞎吗?】
顾言淮审视着她,眸里有丝戏谑,“我相信你的话,那天的事是个误会。”
【不,你就当我之前的话都在放屁!】
顾言淮听着心声,脸上似笑非笑,“这个季度会出两款主打香水,你们各出一款,到时候按照销量,选出最好的首席调香师。”
瞧见白音音不说话,似在憋大招,他又冷笑道:“白音音,我希望你保持专业,不要把个人恩怨带到公司。”
“难道你不想证明你自己?”
这么想和他一刀两断?
还想去死对头那里逆袭?
呵。
他倒要看看她现在的能力是不是和骂人一样厉害。
白音音被噎住了,眼里神色复杂无比,笑容都有点僵。
顾言淮最后一番话,就像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一般,无死角地封住她的退路。
就连刚刚那一瞬抬眸,都有浓烈的攻击性,仿佛把她当成了有趣的猎物。
【要是现在还继续吵,就变成我的不是了。】
【但目的也达到了,只是没办法把狗男人也踹了而己,罢了罢了,自证了再让狗男人破产也不迟。】
白音音想通了,顾言淮却听得脸色黑了黑。
她笑得甜蜜,“老公,你对我最好了。”
想想,眸里划过一抹狡黠,伸手摸了摸顾言淮修长好看的手,指腹划过,故意恶心他。
心里道:【这狗男人的手比女人还滑,也不知道其他部位怎么样~】
顾言淮:“……”
他俊脸阴沉,嫌弃地把手挪开,还拉了拉衣领。
白音音假装没看到,心里却说:【小气,像个良家小媳妇似的~】
顾言淮决定了,下午一定要问问医生,看看他的病有没得治。
他受够了。
“言哥哥,我都听你的。”
白茹汐一首低着头,遮住了眼里闪过的恶毒,嘴上却乖巧地道:“只要能帮到你,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期待地看向顾言淮,等待他对她懂事的赞赏。
【呦,小白莲不愧为千年老妖精,这么能忍,还等夸呢?】
【咦,不对。】
白音音的心声忽然尖了一点:【我怎么觉得无论我们谁赢,最后都是狗男人赚钱?靠,真奸诈!】
【这狗男人比太监还阴!】
顾言淮听得脑袋嗡了一声,没好气道:“出去。”
白茹汐失望了,狠狠攥紧了手,却不敢忤逆。顾言淮从来说一不二,冷血无情又有权有势,不能得罪。
白音音乐得不看这两人,转身就走了。
顾言淮打了一个电话,“铭泽,我现在来医院。”
医院。
顾言淮做了一系列检查,无论是脑部CT还是其他验血指标都显示正常,连一点小毛病都没有。
他看着检验单,脸色越发冰冷严肃,整个人如同一尊雕像。
办公室里充满了死寂的空气。
方铭泽是海城第一医院的著名神经外科医生,又称海城第一刀,是顾言淮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此刻,看到他的神情,也不由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俊雅的脸充满了疑惑,“你最近发生什么事了?”
顾言淮是个工作机器,掌握着整个顾氏的命脉,对人狠对自己也狠,要不是遇到了什么,不可能来做检查,还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
“你发现顾家有家族遗传病,想来看看自己有没有?”
他贫乏的想象力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顾言淮沉重的眸光终于在检查结果上挪开,落到方铭泽的脸上,沉声问道:“你能不能听到别人的心声?”
方铭泽茫然了一瞬,但很快就用他的思维理解了一下,忽然笑得有几分风流,邪气,“那当然。”
顾言淮幽深的墨眸里闪过一抹光。
方铭泽眨了眨迷人的桃花眼,唇角笑意很坏,“每次有女人看向我,我都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顾言淮默了默,回以他一个鄙视又嫌弃的眼神。
方铭泽摸了摸鼻子,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好像顾言淮不是开玩笑,而是……认真的在询问?
什么鬼问题?
他故作冷静地分析道:“是最近你那花瓶老婆又烦你了?哎,她的心里能想什么?追你这么多年了,估计剥开她的心都是爱你的形状。”
“我也是不懂,不就是逼你结婚,你就厌恶了人家一漂亮的小姑娘那么多年?”
这回,顾言淮首接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嗤笑,仿佛在笑他的无知。
“去雄鹰,喝一杯。”
这是解释都懒得给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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