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vs腹黑权臣,宅斗,双洁】舒南琴,青州刺史之女,手握重生剧本,开局就去找前世的白月光男人,与渣男恶女斗得正欢,一个羞涩的小夫郎忽出现在她面前:小姐,我来给你冲喜。舒南琴:烦人!左仪,上京权臣,一日来青州追杀个对手,却不想被个小姑娘横插一脚,死对头被她救走了,路上还遇到那丫头车祸而死的冲喜小夫郎。这是什么运气!离谱!左仪忽然冒出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舒南琴觉得最近新招的夫郎有点怪,不能留。舒南琴:郎君,和离不?左仪:不。舒南琴循循善诱:这些财帛和美人都给你,我想休夫。左仪冷眼看着她:我无错,不可休夫。舒南琴:那我想纳个二夫郎。白月光男人乖巧站在门口:大小姐,我愿意给你做小!左仪一口老血卡在喉咙:我要圆房!!几年后,舒南
“你姑母嫁到上京哪户?”裴序问。
“是姚家一个分支的庶子,姑母十年前嫁去上京,那时我还小,只有些浅浅印象。”舒南琴回答道。
“姚家……”裴序眉心一蹙,用折扇拍拍她的脑袋,“姚家是西大世家之一,又是太子一派,你暂且不用担心。”
“希望如此,”舒南琴摸着被他拍过的头,抬头看他时忽有些异样感觉,“你怎对上京世家了解得如此清楚?”
窗外阳光投进来,在那男子身上笼上一层浅金色光晕,竟是让她觉得自己卑微了。
见她盯着自己看呆了,裴序心下畅快了些,摸着下巴笑了笑:“也是听人说的。”
“我方才送你那个姑娘,你不满意?”舒南琴看了眼门外,“模样儿和性子哪里不满意?”
裴序收起笑意,肃然道:“哪里都不满意。总之我不会离开青州的。”
若让人知道他因为许子郁被人休了,将来回上京如何能抬得起头来?朱骷他们就算明面儿上不说,背地里还不笑死了?
“既然如此,”舒南琴思忖了一会儿,又抬起头道,“那我再跟你商量一件事。”
“你说。”
“将来,我想纳子语为二夫郎。”舒南琴话音刚落,就见裴序脸色由红转绿,担心地问了句,“郎君?”
“呵。”裴序脸上笑容僵住,竟是被噎得无语,只觉心被人狠揪了一下,接着丢进大冰窖中。
“这事儿我还没跟子语说,都是我自己在瞎琢磨,”见他不语,舒南琴接着说道,“先跟你商量一下。”
“跟我商量?”裴序“咔嚓”一声掰断了一根扇骨,“夫人心里既然己经爱慕别人,又何必装模作样地问我?”
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当中,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
若舒家在上京,他今日非闹个天翻地覆,让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跪地哭着求他不可。
“其实也并非爱慕,”舒南琴讪讪然说道,“只不过因为子语他和太子那边的人有些交情,我需要他帮我搭上太子一派。”
“夫人可真是凉薄,对那个子语也只是利用之心?”裴序调侃道,“女子对情爱天生向往,怎么你一点都没有?”
似是被他说中心事,舒南琴望着窗外的阳光说道:“情爱之事对我来说太过奢侈,眼下我只想先活命,保住母亲和弟弟,还有……你,你也是跟我一条船上的,子语进门,我们这条船才能行得更远。”
裴序问:“所以你要投靠太子?”
“嗯。”
“我还以为舒家家风清正,不会淌储君之争这潭浑水,”裴序拿扇柄轻敲桌案,冷声道,“你就不怕攀错了人,招来灭顶之灾?我可是听闻圣上极为宠爱馨德公主,几次南巡都让公主监国。”
舒南琴叹了口气道:“若有选择,我当然不想淌这潭浑水,可如今青州己然得罪了公主,只能向太子寻求庇护。况且,太子虽然未有功绩,可也未做过什么手染鲜血之事,馨德公主就不同了,听闻她心狠手辣,手上沾了不少人命,将来若是公主即位,只怕生灵遭殃。”
裴序眯眸思忖了片刻,问道:“攀附太子之事,父亲也同意?”
“父亲一向明哲保身,暂时还未同意,”舒南琴道,“不过,等那个赵先生爬回上京,将他在青州的遭遇告知公主,到时候公主震怒,父亲也不得不为青州寻个靠山。”
“原来你打的是这么个主意。”裴序轻笑一声,“那不知你身上的毒如今解了几成?”
“刚解了不到三成,子语说,至少还要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完全解了。”舒南琴见裴序不高兴,缓声说道,“外边那些风言风语,郎君别往心里去,我跟子语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听他一口一个“子语”,裴序早不耐烦:“你打算何时让那个小情郎进门?”
“……”舒南琴用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都说了只是权宜之计,何以说的这样难听?”
裴序挑眉不语。
“不急,至少要等到舒妙音和白新堂成亲之后,”舒南琴说道,“我也还要与子语商量一下,看他愿不愿意。”
裴序心中冷笑。许子郁一向心高气傲,哪会甘心给人做小?只怕这个舒大小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竹篮打水一场空。
~~
几天没有下雨,青州城中暑气升腾。
今日是舒妙音和白新堂成亲的日子,舒南琴嫌府中吵闹,领着舒维去街上寻了间茶馆躲清静。
“想不到子语真有两下子,琴姐姐这几日的气色好多了。”舒维一袭浅绿色锦袍,长发披散在脑后,懒懒倚在矮桌前。
这几日有许子郁亲自开方,又有裴序带回来的那几支老山参续命,舒南琴很久都没有大咳过,心痛也没再发作,只是偶尔气急了还会有些气喘。
卢氏的病情比起上个月也好了许多,之前她卧床不起,连主院也不能离开,今日竟是能撑着身子去喜宴上接受舒妙音和白新堂的叩拜。
“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子语的事必须保密,决不可向其他人泄露分毫。”舒南琴担心自己病情好转的事瞒不了多久,很快就会引起舒妙音母女的注意。
陈姨娘手段颇多,到时候只怕又会想出什么阴招来。
“知道了。”舒维倏然一笑,又说道,“琴姐姐,今晚白三公子就要进门了,你不赶回去喝杯喜酒?”
“我这个身体喝什么酒?”舒南琴轻轻打扇,看了眼舒维,“你想回去喝喜酒?”
“不不,”舒维笑着摇头,“只是二姐姐大婚,咱们都不在,只怕明日陈姨娘又要拿此事大做文章了。”
“她想怎么样就由着她好了,反正我跟她的梁子早就结下了,让她闹去,我只说身子不适……”舒南琴话音未落,就听楼下一阵嘈杂,似有人在高声喝问。
“舒家小姐在哪里?!看个病让老娘跑这么远!”
她和舒维坐的地方是楼上雅间,有木门和竹帘遮挡,却能清楚听见楼下那人的喝问声。
听声音是个陌生的中年女子,语气目中无人极为嚣张粗鄙。
接着有个跑堂的慌张登上楼来,掀开帘子问:“姑娘可是姓舒?楼下有人找。”
舒南琴一脸疑惑:“是姓舒,可应该不是寻我的。”
她开始以为是父亲派人来抓她和舒维回家参加妹妹的大婚之礼,可很快就觉着不像,若是父亲派来的人,断不会喊这么大声,只会悄悄把人领回去。
“姑娘快随小的去看看吧!那人打伤我们几个伙计了!”
跑堂的话未说完,便有个体态丰腴、姿态放肆的女人一把推开他,闯进了雅座间里。
“呸!什么雅座?还不让人进!上京城的皇宫老娘还不是来去自如!”那中年女人虎背熊腰,一把推开跑堂的。
舒南琴和舒维交换了个眼神,确认彼此最近都没有惹事,也不认识这人。
舒南琴这才站起身朝那女人道:“我姓舒,不知这位大娘可是找我?”
“原来是你这小娘子,”中年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轻佻笑道,“倒是有几分姿色。”
舒南琴沉了脸色:“你可是认错了人?我从未见过你。”
“不是我找你,是有人让我来给你瞧病。”中年妇人自来熟地拉开一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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