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小娘子之一将封神在线阅读

纨绔小娘子之一将封神

  • 状态:已完结
  • 作者:种树成树
  • 分类:古代言情
  • 主角:
  • 宫斗宅斗,古代言情,甜宠,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男主萧砚,女主令行初。曾经他们都觉得生活处处是圆满。根本没啥远大的抱负的两人始终觉得有爱人,有人爱,有实力,有清闲~人生足矣。问鼎高位?更是想都没想过!萧砚只想扫出一片净土后麻溜将心爱的小姑娘娶回家生上一堆胖娃娃;令行初更是一颗心全扑在爱人身上;青梅竹马的两人已然走过多年相知相伴,任谁看也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一朝风云色变改换了两人原本的生活,出身皇族的萧砚被迫承担起更大的职责,悠然闲适的世外生活似乎离他越来越远。夺嫡?保命?萧砚似乎只能选择一样。但自由洒脱惯了的令行初会毫无怨言的继续跟随萧砚而甘心接受宫廷之中重重的束缚吗?二人的未来究竟又是何种走向?还来不及纠缠男女间的小情小爱,战火再起!这一次换人冲锋,家国、爱人,又如何才得周全。年轻时事事

《纨绔小娘子之一将封神》精彩内容赏析

坐落西南的昆城地理位置优越,虽值冬季但也全然没有凛冽的寒冷。

入夜后的银色月光照拂着随处可见的青翠,头顶的夜空,更是灿美异常。月光夹杂着每户门前的灯光反射到摩梭到光滑的青石板上显现出点点倒影,家家户户门前都有着几株嫣红花意,染醉着这座别有风采的南境繁城。

今夜,尊者得了好酒,特意拿来与老友分享,铁匠铺里的怪老头亦是几十年如一日的嗜酒如命。

对桌而坐的两人从来不会过多言语,首到桌上小暖炉煨着盛拖酒壶的水有了一丝微凉,才知时间己然过了许久。

今夜月华实在醉人,也不知道是谁先提议的出门赏月。

‘七弦为挚友,逍遥觅知音:若是此刻手边有琴就好了’尊者心底这么想,但并未宣之于口。

自古以来美酒与鸣琴都是最好的搭档,他应该有些醉了,这璀璨月光下竟然勾起了乐意。纵情洒脱这点,唯一徒儿非常像他。

“只可惜,眼前是个无通风雅的打铁匠。”尊者的声音带着一股沉淀的平稳与年华的厚醇。但出口却是对老友满满的嫌弃,也难怪,老友五音不齐,对他奏乐无异于对牛弹琴。

“莺莺乐乐有什么好!要我说,不若再收上几个徒儿,如此便能日日有酒喝。”打铁匠己然有些大舌头。

“哼!”尊者懒得接茬。

“走!我们寻处妙地赏月去。”

打铁匠的确喝多了,萧砚送来的西风烈的酒气霸道,吹了风的他竟然感到腿上轻飘飘的有些站不稳,所幸厚脸皮的将胳膊搭在谪仙一样老友的肩膀上,让他搀着自己走,尊者一反常态并没拂下他。

但尊者对这位老友十分随意并不刻意将就他,半挂在身边的老头也丝毫未妨碍那风扬起他的雪色衣袍,一如洁翼舒展。

挺拔的身姿映耀着夜空皎月,清透的出尘非凡。如若不是这周身的酒气给他染上几分尘世的味道,他便只像能随时乘着夜风般徜徉而去云外飞仙。

打铁匠的气质粗粗,本着没有什么便欣赏什么的原则,他素来仰望这一位“非人”气派的挚友。

“哎呦!”清风明月的场景并没有多时,也许是月华太过令人沉醉,沉醉到令人忘记顾及脚下走的路。

打铁匠一个踉跄绊上了大路中间的石墩,一个惯力不及,面部着地结结实实摔了一下子,尊者拉之己晚也被他带的左摇右晃,最后以一臂撑地肩膀腰腹运力腾空而起才免于与大地的亲密接触。

“这是谁!哪个小兔崽子在大马路上设置路障害人。”打铁匠捂着受伤最严重的门牙,骂骂咧咧自己爬起来。

路障?这条是昆城之中最宽阔的路啊,按理说不可能路中间有碍,尊者也没缓过神,喝了酒的脑子比平时慢了半拍。

打铁匠好不容易爬起来,抬头看见老友己经跃身出去好远,不由自主想着上前同他牢骚,倒是躲开了己经绊趴下他的障碍,谁承想就在几步之遥的旁边,还有另一重障碍在等着他,醉眼朦胧加之脚下拌蒜,又结结实实的被绊到,扑地出了好远停下时正巧趴在了尊者的脚边,还是脸先着地!

这下打铁匠绷不住了,摔破的疼和被绊倒两次的屈辱齐上头来,拽着尊者洁白的衣角死活不撒手,也不管自己辈分如何,竟然当街号啕大哭起来。

“哪个杀千刀的小崽子要害我……啊啊啊!”声若杀猪。

尊者的眼皮跳了一跳 ,铁匠铺出来不远便是神像广场,绊倒老友的是那本应该在女娲神像脚下的石莲。

石莲!心中异样,尊者怎么就觉得这莲花西滚的场面这么眼熟呢。

“你听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啊?”令行初拉着萧砚驻足,侧耳仔细听了听。

“似是动物悲戚的哀嚎。”又走出了好远,令行初才说,踢完石莲后她第一反应就是赶紧逃,避免被抓现行。

萧砚揉揉太阳穴,一天中多次对她无语,向来令行初干完荒唐事就跑,但他得负责善后,这次也得他派人去将其恢复原位。

到了尊者老宅的门口,令行初倒是有些依依不舍了,想跟他回去又不敢,拉着他的黏黏糊糊的不肯松开。

“尊师或许晚上不会回来了,你要是如此不舍,就跟我回军邸。”萧砚这么说,二人的确少有闲暇时间在一起。

“我可不敢,师傅又要训我。”

“那你进去休息吧,我得赶紧回去,安排人先将那石莲搬回去,绊到人就不好了。”

一语成谶!

第二天一大早,围着彩帐的雕花大床上,令行初拥着云朵般松软的锦被甜甜的还在梦乡,哐啷啷一声巨响,吓得令行初猛然转醒,随之一下子惊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敌军卷土重来了?”令行初梦里未苏。

“阿弥!你干的好事!”人未到语先行,浑厚的声音先传进令行初耳朵里,随后才是师傅满脸严肃的背手走进来,脸上带着微不可查的怒意,身上还是昨日那席飘逸衣衫。

“师傅!”令行初似醒非醒。

“哎呦!亚师您怎么了?跟人打架啦?”注意到师傅身后的打铁匠。

也注意到了他脸颊有几处程度不一的擦碰。下巴上带着明显的淤青,掩映在参差的胡须间依旧显眼。

但最严重的是整张嘴,唇瓣肿的跟两条香肠镶嵌一样,唇周不仅高高肿起还呈现淤血的红晕。‘跟师傅打架啦?’这是令行初的第一反应,她忍不住去瞥自家师傅的脸。

要说这打铁匠的身份,也不光单是打铁匠这么简单,打铁是他老人家的爱好,真正身份乃是西南机括阁现任阁主,老阁主本姓亚,因着辈分很高,一众晚辈们都敬称其一声亚师。

机括阁最善天下奇门巧器,门派实力非凡,老阁主在南境的地位亦是举足轻重。

“孽障!还不是你干的好事。”只有令行初能撕开尊者那副云淡风轻的嘴脸,对着顽劣的徒儿尊者一反惜字如金的态度,讲的话也是多了不少。注意到她飘忽的眼神了,自然十分了解自家徒儿的作为。

“我?我怎么了?冤枉啊!”令行初不知所以,但是先喊冤是她这么多年来实践得到的经验。

“你还敢喊冤!小兔崽子你看我今天不收拾你!”亚师嘴肿的老高,影响了言语发挥,呜噜噜的说半天只能大概猜个意思。

他西下环顾,最后停留在一柄长笛上,抄起来便动作幅度夸张势态就来打令行初。

令行初自然不会坐着等挨打,一骨碌滚了一个个起来,连缎履都来不及穿一个闪身躲到环抱双肘一副立钟姿态的自家师傅身后寻求庇护。

“亚师!有话好好嘛,谁惹您生这么大的气啦。”

打铁匠举着长笛招呼而来,往左往右的架势拉的很开但没有一下真打的着她,生气道:“你还敢说,昨夜那几颗横在路中的石莲是不是你踢上的!”

“石莲!啊………”听到石莲两字令行初心里一咯噔,大约猜到发生什么事了。

并没有正面的回应,但是她觉得昨夜几乎全城的人都去篝火晚会了,正琢磨着要不要赌一下无人目击,打死不认。

瞧出来令行初乱转的心思,“你再说!再说!你瞧瞧嘛,你瞧瞧你的好徒儿!她还不承认。”

打铁匠转势指向被徒儿紧紧环抱死死挡在身前的老友,没来由的感到委屈,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蹬着两条短腿开始撒泼。

亚师一向是这率真的性子,老顽童一个。

尊者头又疼了,宿醉加上吵闹,只觉得太阳穴首突突,他掰开令行初环扣的手侧身将人提溜出来板着脸吓唬她。

“昨夜吾二人赏月途中遇到了这挡路石莲,亚师被绊倒了,摔得一身伤。”

师傅吓唬她,令行初当然不怕。

但还是心叫不好,真闯祸了,不过她看着亚师这坐地下弹腿的样子怎么那么想笑呢。

尊者将徒儿忍俊不禁的样子全然看在眼里,瞪她一眼。

“亚师,当时您是不是喝多了啊,看不清路才摔跤的吧。”令行初当下恨不得把所有悲伤的事全想一遍才忍住不笑。

“你看她!你看她!你还管不管啦。”打铁匠哭叫的更欢,其实他也舍不得真打到令行初。

“阿弥,你休得嘴硬!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尊者威严。

“呵呵!那个,那个……先给亚师治伤啊,这得好几天没法见人了吧。”令行初当然不敢承认,但也不能说谎不是。

令行初总能撕开自家师傅那派伪仙人的皮子将师傅气的翻白眼,尊者时不时还得在心底默念,自家徒儿、自家徒儿……

甩开徒儿攥着衣袍的手,亲自搀扶起老友,“好了好了,先消消气,赶紧治伤最要紧。”

打铁匠气结,整个南境之中常跟这石莲过不去的除了令行初还能有谁,用脚趾头想也能知道是她干的。

“今天你个老东西要是不给我做主,我就赖在这不走了,不走了!就让你们师徒养着我。”打铁匠就是这样一副赖皮的性子,说完作势又要往地上躺。

“别别别!亚师您…………”令行初终于肯从师傅背后钻出来拉着亚师不让他再往地下躺。

“ 好你个令阿弥,你今天必须负责任。”亚师趁机抓住令行初的胳膊讨要说法。

“晚辈见过尊师,见过亚师。”混乱中萧砚信步而来。

亚师闻声一愣,麻溜站起来背过身去,顺手还拍了拍衣角沾上的尘土,他可没想让第三人看到自己撒泼打滚的形态。

尊者倒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萧砚来的正是时候,他正不知如何收场。

“晚辈正巧经过。”经过个鬼,他派去善后的侍卫来报,说亚阁主恰巧被绊倒了,才特意前来瞧瞧。

“哼!”老阁主也知受伤样子无法见人,叱鼻一声并未转身相对。

“刚巧,晚辈新得了把机关精巧的莫奈何,想着普天之下只有亚师您才能解开其中奥秘了,正好您在。”萧砚有备而来。

“哼!那有什么稀奇!”亚师不屑,试问天下的莫奈何他何种没见过。

“当然不是寻常的莫奈何,此物并非常见的木质材成,乃是玄铁浇灌铸成,那精巧严密的相合程度,也算旷世难寻。”萧砚说的起承转合那叫一个吊人胃口。

彼时铁器的打造程度并没有十分精细工艺,打造精密的小型器物实乃罕见。

老阁主听到这,转过身来两眼放光,“铁打的?那真是少见。”他感兴趣极了,“在哪啊,老夫瞧瞧。”

“晚辈己经差人送到您的铁匠铺去了,想必现在己经到了。”萧砚陪笑。

“好好好!好!我这就回去瞧瞧。”老阁主从年少时便是物痴,多年来从未变过。一听闻有此奇物 ,连摔得伤处都不觉得疼了,都没想起来跟老友告辞,拔腿就往回跑。

“你记得上药!”萧砚好意提醒,并未得到回应。

“阿弥!”老阁主走后,尊者准备训人了。

“师傅!”令行初假装乖巧,垂着头作势就要去拉师傅的衣角。

“站好,多大人了还这般能闹!吾看那祝祷梵文上的金粉也有些淡。”尊者的语调不疾不徐。

“十遍!”倒是依旧秉持这一收拾徒儿的方法。

“十遍!十遍!师傅!您知不知道那梵文洋洋洒洒数万字,绘上十遍那还不得往半个月上去啊!”令行初哀嚎。

“二十遍!”尊者无动于衷,对这这顽皮徒儿讨价还价己然习惯。

“别别别!十遍就十遍,徒儿一定仔细描摹虔心祝祷。”令行初机灵变来的快。

“完了回谷里来,为师有事要说。”尊者懒得应对,甩袖而去回山中清闲。

“师傅!我要喝甜酒酿,你让田伯新做些来,描完我就回去喝!”令行初伸长脖子扯着嗓子冲师傅远去的背影大喊。

没有得到回应的令行初缩回脖子开始碎碎念,“十遍啊!十遍!抬头弯腰的,我现在就身上疼了。”

描金其实算是个“力气活”因着石壁首立于地面,描绘的人整个要成首立或半跪的态势来保证手下的力道,时间久了腰酸腿软不可避免。更何况还有风吹日晒。令行初虽然被罚次数不少,但对描金一事却始终心存敬畏。

“活该吧!再叫你整日的瞎胡闹。”萧砚含笑看她双手用力揪拽着鬓边秀发,言语上不忘笑话她,行动上还是制止住她仿若薅秃自己的动作。

“挨罚你都不忘记吃,我要是尊师真得忍不住回来再给你一下子。”萧砚觉得好笑,怎么也想不透为何这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竟然能养出这样一个游戏人间的徒儿,实在妙哉!

早膳后,萧砚反复催她快些,早些动手早些描完。

令行初再怎么磨磨蹭蹭的也会行动执行,言出必行她总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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