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和二师姐在外面巡查线索,三师兄在大厅等江映宁起床。
“映宁,今天别去江边,去街上玩吧。”三师兄掏出几枚铜板放在江映宁手心,“你想吃什么就去买点,我刚刚还听见卖蜜饯的过去。”
“谢谢师兄。”白天这种低级妖物根本不会出来,江映宁拿着钱往外跑,五个铜板能干啥。
她也十西岁了,三师兄还老拿她当小孩,不对,是所有人都这么做的,谁让她是师父收的最小弟子。
巴掌大的地方,腿脚没跑热就逛完了,江映宁数出三枚铜钱,向上一抛,澄黄泛青的铜钱在空中翻滚几圈,方正钱孔串连成一条线,对上模糊了边缘的太阳。
东南方向。江映宁回身看去,小镇后方的一座矮小山林,初春许多树枝上还是光秃秃的,颜色暗淡,就一褪了色的山包。
两天前下过一场雨,山上许多气味都淡了,凭着首觉朝后山走去,江映宁突然踩到草丛里的一截枯木,咔哒一声,反应迅速朝左侧避开,三根银针牢牢钉在树干上。
江映宁拨开荒草,一股新鲜血腥味夹着尸体的腐臭入鼻,空气中弥漫湿润泥腥味,这处乱葬岗下陷,积了不少水,烧焦的尸体灰烬堆成山,像泡在血池里。
镇子里妖物残害的尸体基本都拖到这里扔掉焚烧,乱葬岗外设了个阵法,防止死后再受妖物侵犯,这种程度也就防防小妖,再说要一堆灰也没用。
乱葬岗周围没有树木,地上碎石堆砌成圆形矮墙,墙根边蜷缩了个人,衣服破烂,身上有血迹,脸上脏兮兮的,看上去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一双漆黑的眸子警惕盯着她。
“刚刚是你吧?”江映宁亮出从树上拔下的银针,就是大夫用来针灸的长针而己。
他点点头,害怕的看着江映宁,不知道为啥,看见他第一眼,江映宁就觉得他像极了上次看见蜷在角落里的小奶猫。
“过来。”江映宁喊话,他这才站起身,从矮墙边走过来,腿上有道清晰的新伤,己经开始愈合,长上了血痂。
江映宁两指画圈微动,从溪涧处渡水毫不留情给他浇个透心凉,冲刷尽他身上的血污泥垢,又引风吹干。
略微泛黄的长发迎风散向身后,暖风掠过他的面颊、锁骨还有衣衫,洗干净了发现还是个清秀少年,眉目刚毅,就是瘦跟麻杆一样。
“你在这干什么?”江映宁问道。
“我被妖物抓伤了,他们怕我妖变,让我在这呆够三天再回去。”他嗓音怯怯的。
“还真是听话,你叫什么?”
“景痕。”
江映宁上下打量景痕一番,他胆子其实挺大的,不怕妖,倒是更怕人,“行,你跟我走吧。”
江映宁伸手揽过他的肩膀,他的个子跟她差不多高,景痕右肩往后缩了缩,战栗几下,也没挣扎,瘦的肩骨清晰可见,手放在上面咯的生疼。
江映宁摸过了骨骼,看清了骨相,是人没错。
景痕偷看江映宁,对上她毫不避讳的目光,“以后你就跟我混吧,当我的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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