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原错愕的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白皙的脸颊爬上红晕,耳朵通红。
他抿抿唇角,不自知的别过头去,不想让司御儿看见。
不料己经红到了脖子,司御儿歪起脑袋有些不解。
“你怎么了?”
说着还上手捏捏宗原红透了的耳朵。
他连忙捂住耳朵一惊,瞪圆了眼睛,立马跳开,恨不得离她十米远。
“我..我没事,天热。”
宗原警惕的看着司御儿,说话磕磕巴巴的。
这穿的也不厚哇,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宗原。
“姐姐..可会写字?”
宗原生怕她再说什么,立马转移话题。
司御儿眼前一亮,书法那可是她最拿手的了,就她这个字,拿出去卖那可都是抢着要的。
“你可是找对人了,我的书法可是杞洲第一。”
她骄傲的对宗原扬起下巴。
他嘴角微微抬起,一副不信的表情呆呆的望着司御儿。
“不信?”她弯下腰食指指了下宗原。
宗原没说话,只是对她扬起一个微笑。
“跟我来。”
说着她拉着宗原来到书房。
居然不信,上一世她在外的名声再怎么也是杞洲第一才女。
这个书房是小时候爹爹特地为她布置的,最好的书案和砚台。
她把宗原摁着坐在书桌前,随手拿了一张落在地上写过的宣纸,坐到宗原身旁。
“看吧,我写的。”
把手中的宣纸往书案上一铺,上面的字娟秀流畅,每一笔落尾都恰到好处。
“嗯,是不错。”
宗原细细看上面的字,这字写得确实不错。
而司御儿却皱起眉头,这根本不是她的字。
她衣袖挪开一点宣纸右下角,果然上面赫然写着司怜两个字。
怎么是司怜写的。
司御儿把宣纸裹了起来,裹成一个圆柱形,往书筒中一扔。
肯定是司怜偷偷进到书房中来玩耍。
虽说这是父亲给她一个人的书房,不过只要她不碰不该碰的东西,那她也不追究了。
拿来一张洁白的宣纸,铺在桌上。
提笔正要写,却突然忘记那首词怎么背,她绞尽脑汁的想。
侧过头瞥了一眼宗原,只见他正期待的望着她正要下的笔。
她用笔头戳戳脑袋,恍然大悟,算了,记起来一句算一句。
于是她一个字一个字写下了,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这写的不知为何比从前任何一次写的都要艰难。
终于写好放下笔。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想见。”
宗原慢悠悠讲着,中间时不时停顿一下,那表情似乎有些难理解。
司御儿尴尬的抿抿嘴角,这字看起来歪七扭八,像蛇一般扭来扭去。
这字不像是杞洲第一,倒像是倒数第一。
“姐姐为何要写这一句?”
宗原似乎不在意她写的如何,而是问她为何写这句。
别问,问就是只记得这一句词。
“我只记得这一句你信吗?”她嘿嘿一笑,这不该是她的水准啊。
重活一世怎的这字也不会写了,还没司怜的写得好。
宗原噗呲一笑,点点头。
“恐怕是太久未练习,生疏了”
司御儿忙顺着台阶下,一个劲儿的点头,宗原似乎对她的态度好了不少。
今日竟对她笑了。
“对了,宗原,那鬼祭司可是与你母亲有何联系?”
她顿了一下,开始说起正事。
宗原垂下眸子,眼底尽被长睫毛遮住,似乎在想怎么开口。
“姐姐,我告诉你你别害怕。”
他垂下的眸子缓缓抬起,看着司御儿。
司御儿听后,扬起一个笑容,点点头。
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能吓到她。
“来杞洲之前父亲告诉我,母亲是什么鬼祭司,我一心想寻母亲,以为是父亲骗我的,却在司夫人那第一次听到鬼祭司这个名字。”
他皱起眉头,摇摇头,像是要甩掉母亲是鬼祭司的念头。
宗原的母亲竟是鬼祭司?
司御儿眼睛不由睁大,有些惊讶。
上一世宗原借住有半年时间,她并没有从宗原那听到这些关于他母亲的信息,甚至都快忘记宗原来杞洲的目的。
难道都是他一个人去寻找关于鬼祭司的事情。
“那位大娘说鬼祭司走路身上不知是有许多铃铛还是枷锁,我又怕真的是母亲。”
宗原继续说道。
司御儿想起了宗原身上也有铃铛,那铃铛却与她也有连系。
“我这银铃满月弓上的银铃,便是我母亲给我的...我想去杞洲边境寻她。”
确实应该去,司御儿点点头,但该如何让父亲同意她们去那里了。
“那地方现在正干旱,不知道父亲会不会同意我们前往。”
又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饿死渴死在杞洲边境也没人管你是哪家的公子小姐。
“既然要赈灾,当然得派人去,不如让司老爷派我们去送水,司家嫡女出面,既安抚人心也为司老爷挣得民心。”
只要多加些人手,她们又是去送水,那里的人不至于把恩人送去给鬼祭司吧。
司御儿点点头,目前这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好在,宗原跟她是一路的。
她身子往后靠了靠,伸手碰了一下宗原满月弓下的银铃。
清脆的声音使她回想起那个让她重生的男声,是宗原吗。
很那分辨,那个声音成熟稳重,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可宗原现在的声音却是处于成年男子和儿童声音之间。
少年独有的干净低沉却又有些可爱的嗓音。
“姐姐,在想什么?”
宗原一手撑在身后,见司御儿碰了他的银铃后便陷入沉思。
她回过神,勾起嘴角又碰了一下他的银铃。
“宗原,若是你喜欢一个人,你愿意为她放弃自己的性命吗?”
“不愿,喜欢一个人就得为她放弃性命,我可没有九条命。”
宗原慢条斯理说道。
她笑了一下,是呀,宗原上一世对她也不过是情窦初开的好感罢了。
怎么可能为了她..
“若是为了姐姐,我愿意。”
少年扬起笑容,眸子里满是戏谑,一看便知是刻意逗她玩。
“你找死。”
司御儿伸胳膊锁住宗原的脑袋,另一只手开始挠他痒痒。
挠得宗原放声大笑,滚来滚去去捉司御儿的手,捉住一只司御儿又用另一只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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