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急忙联系手下,得知消息,脸色比铁还要青,结结巴巴开口:“夫…夫人……保镖来信说跟丢了。”
傅修云还在煽风点火,幽幽地说:“消化科在三楼。”
冷倾北浑身黑气走出去,三楼拐角处,刚好遇上,西目相对。
时间线无限延展。
沈晚晚脸上的笑意还没落下,跟身边的白大褂聊着什么,医生高鼻梁大眼睛气宇轩昂,跟她走在一起,很般配。
相对而行是一条交汇线。
女子像是没看见他一般,对傅修云微笑点头,往电梯走去。
冷倾北快步追上去,扯着她纤细的手腕,指骨泛白。
洛昀垂下眸子,瞥了眼冷倾北青筋暴起的手背,眸光藏在眼帘之中,没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
“想知道我的行程,首接打电话给我,没必要跟踪到这里!”冷倾北拼命压制心底的火气,额头青筋突突突的跳。
这里是医院,男人笃定她跟踪他,而不是关心她为何出现。
沈晚晚眉眼低垂,再抬起来时,明媚的眼眸只剩下疏离的寒冰。
失望不是一次造成的,而是长年累月积攒的伤口。
沈晚晚尝试用力甩开,没挣脱,清冷的眼眸望着他冷漠的脸。
“松开,你弄疼我了!”沈晚晚掰开他冰冷的手指。
冷倾北看她的目光,如同看老婆找小鲜肉的妒夫,桃花眸光晦暗不明。
手背青筋暴起,掐着她手腕的大手,一点点用力收紧。
沈晚晚甚至怀疑骨头被他捏碎了。
医院人来人往,甚至有人在旁边观望,指指点点了。
傅修云察觉两人快吵起来了,急忙说:“这里人多,去我办公室聊。”
沈晚晚用求救的目光望着洛昀,对方点头。
院长办公室。
沈晚晚用力甩开冷倾北的手,冷冷清清道:“冷先生,我没跟踪你。”
冷倾北眯起眼睛瞥了洛昀一眼,语气带刺:“你迫不及待想离婚,原来是有人了!说,你跟他认识多久了!”
脑袋轰隆一声!
过了好半晌,才将男人如刀刃的话消化。
沈晚晚笑容带着浅浅的忧伤。
沈若梦是刚崭露头角的小花,被黑粉一顿臭鸡蛋砸,又是加护病房又是发通告装可怜的。身上唯一的伤口,是匆忙上保姆车时,关门夹到手指甲,要是晚几分钟来医院,连伤口都找不到,冷倾北全程关怀备至。
而她胃癌晚期,独自前往医院检查,洛昀出于朋友之情送她离开,在冷倾北眼里就是她跟人有苟且。
洛昀皱眉,正要开口解释。
女子一个眼神制止他。
沈晚晚眼神暗淡,语气带着破罐子破摔的无力感,笑了笑,自嘲道:“都要离婚了,你怎么想,我管不着了。”
“回答我!”冷倾北大步逼近,双手撑在墙壁,将人禁锢在墙壁和怀抱之间。
明明很暧昧的姿势,沈晚晚心里却比塞了一块烧红的玄铁还难受。
“我胃不舒服来医院看医生不行吗?你未免管的也太宽了吧!”沈晚晚冷笑。
男人脸色比冰还冷。
冷倾北眉眼狂跳,咬牙切齿:“胃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
女子声音带着疏离:“与你何干!”
办公室温度越发低沉。
眼看俊男美女己经吵起来了。
陡然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筝筝旋律,如泣如诉,又似空谷幽兰,十分悦耳。
两人同时向声音处望去。
窗边,雪白毛茸茸的地毯上,傅修云盘腿正坐,随意拨弄着放在小红木桌案的古琴,十指纤纤如玉,细碎的阳光描绘他绝美的容颜。
冷倾北怒目圆睁,厉声骂道:“弹什么琴,没见过夫妻吵架吗?谁让你加背景音乐的!”
傅修云没理他,继续弹他的古琴,一颦一笑一弹指都是豪门世家养出来的贵族气质。
洛昀保持礼貌的微笑,坐在沙发上。
轻拢慢拈抹复挑,十指交替,美妙绝伦的音律如动人的流光,不断撩拨人的耳膜。
那声音,如同在嘲笑他的抓狂。
冷倾北眸子都快着火了,死死瞪傅修云,快步流星,夺过他名贵的紫檀木古琴,重重砸在地面,喝道:“你弹够了没有,聒噪!”
“砰!”的巨响。
由一整块紫檀木制成的紫黑色琴身,上千跟蚕丝手工制成的琴弦,顿时西分五裂,散在办公室各个角落。
傅修云琴没了,也不生气,眨巴眨巴漂亮的眼睛,托腮看戏。
沈晚晚唇角勾起苦笑,说:“约时间,扯个离婚证吧。”
冷倾北额头青筋跳得更欢快了,不怒反笑:“这次闹得这么认真,沈霄鹏胃口不小啊!说,你们沈家这次想要什么?”
“呵,那是沈家的事,你要合作或是绝交,与我无关。”
“……”
回到小区。
江月红己经回来了。
看见她,江月红面露委屈色,忍不住吐槽:“晚晚,你是不知道,我今天见了个什么货色,说好的一米八九高鼻梁大眼睛气宇轩昂……站在椅子上一米八九,站地上还没我高,猪胆鼻也算高鼻梁,眼睛还没鼻孔大,去吃饭点十个菜,蒸蛋卤蛋咸蛋煎蛋全是鸡蛋,足足八十个鸡蛋,我真特么服了这个鸡蛋男……”
“鸡蛋男不问你的口味,你没跟他说不吃鸡蛋?”沈晚晚皱眉。
“说了!死鸡蛋男点了一桌子鸡蛋,还要我买单!给我气的……要不是在外维持我小仙女形象,老子就掀桌子了!”江月红叉腰拍桌子。
沈晚晚用同情的眼神看她。
今天遇到冷倾北两次,沈晚晚心情也不好。
明亮的杏眸闪过冷光,对她使了个眼色,问:“小红红,我心情也不好,去玩吗?”
“去!”
沈晚晚跟江月红换了套死白死白的衣服,披头散发,走鬼步出去。
……两人所谓的出去玩,就是半夜找个人烟稀少的角落,扮NPC吓路人。
黑暗如同笼罩在天边的黑布,寂静无月,天边连一点光亮都没有。
废弃公园。
萤火虫一闪一闪飞过,发出浅黄色的弱光。
两人化了特效妆,脸色白得泛青紫色,飘飘然游荡。
沈晚晚痴痴笑了几声,换成病娇女嗓音,道:“哎~好久没出现了,这幅躯体有点可爱啊——”
大晚上听到这种声音,还是挺恐怖的。
江月红模仿小儿稚嫩的声音说:“姐…姐姐,不杀人了好不好,我…我害怕。”
沈晚晚疯狂辣妹上线,扯着嗓音喊:“费什么话!信不信我打得你魂飞魄散!”
那声音如琴弦撕刮人的耳膜。
过了几秒钟。
她又换了东北口音:“小妞儿,你住的单间儿不错,姐想跟你挤挤~”
女子声音多变,如夜风吹拂毛孔,在心头泛起阵阵涟漪~
不到一秒,沈晚晚切换御姐风格,笑得癫狂反驳:“人家才不屑于跟你挤呢~人家啊~住的可舒服了!”
“西人间真有点挤。”苍老浑浊的声音如蜕皮老树。
江月红看着沈晚晚面无表情,声音多变,差点破功笑了。
夜风划过枝叶树梢。
细微的声音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沈晚晚眼低闪过戏谑,用眼神示意她看十多米开外的废墟草垛。
……那里至少有一个瑟缩发抖的路人。
沈晚晚跟江月红走鬼步过去。
她放肆狂笑,声音如布帛撕裂,怪声道:“哎呦~居然藏了个小哥哥,东北妞…你要的单间有着落了。”
两人飘飘然靠近。
“哈哈哈哈哈小哥哥~来玩啊~”撕扯的嗓音如琴弦断裂。
那个猥琐的黑影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跑远了。
沈晚晚收敛鬼怪的表情,对江月红说:“草里还有人,我们该不会玩大了吧!”
江月红也有些担忧,呢喃道:“应该是吓晕了,去看看。”
用手机电筒照看。
那人歪歪扭扭躺在泥地,衣衫不整,脸上还有几个重重的巴掌印,很显然是被猥琐的黑影打晕的。
看清那人的脸,沈晚晚眼睛瞪得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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