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厉寒言勾勾唇，有些失落，他还以为……
不过也挺好，都抱过了，也不差。
只是……
“沈大小姐这几个字不知道是不是随便写着玩儿的？”
厉寒言抬起手臂，露出那几个娟秀字迹给沈莹看。
“你觉得呢？”
沈莹笑笑，抬腿向天台门那边走。
没否认？似乎……有戏！
厉寒言追上她，后退着走，挑挑眉，“那我觉得自然是。”
沈莹抿唇，没有说话。
靠！又没否认！
厉寒言心里突然甜丝丝。两人走下楼梯，走出游戏厅，沈莹拦过往的计程车上车，厉寒言跟着一起上去，沈莹没说让他下去，厉寒言觉得心里更甜了，跟喝了糖浆一样。
“沈莹，说实话……是不是对哥们儿有意思了？”
厉寒言和她坐在后排的位置，跟花痴似的，他眼睛一首长在沈莹身上。
沈莹面朝车窗，却能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嘴角扬着抹难以克制的笑意。
“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少许，沈莹突然扭头问厉寒言。
就这么一句，又没有拿刀架脖子上，厉寒言却心跳加速，脸竟然也有些烫了。
“这个问题，好像是我刚才问你的？”
最后厉寒言只道出这么一句。
沈莹只是看着他，眸光干净。
靠！喉咙好像也干了起来，浑身想冒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厉寒言干咽了几口喉咙，就听沈莹问：“是不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
上一世他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我们第一次在哪见的？”
厉寒言诧异。
看着他期待的一双眸，沈莹回忆，第一次见他，他好像是从女厕所出来，被人喊着叫色狼来着。
她当时只看到他一个背影，显然不可能是在那次他对她动心的。
但印象里，那次确实是她见厉寒言的第一次。
“学校。”
沈莹只好编了一个。
“呵。”
厉寒言笑了。
没疑问的，她说错了。
沈莹有些尴尬，索性也不再问刚才的问题，转头又看向车窗外，街边商铺一个挨着一个，一家药房门前，她让计程车停下。
“司机师父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她下车，厉寒言知道她还回来就没跟下去，看着她走去药房，回来时手里拎着手提袋。
“怎么？”
沈莹上车后他问：“你不舒服？”
沈莹摇头，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是消毒水和消毒棉，还有一盒药膏。
她把这些东西递给厉寒言，“你脸上的伤口得消毒，不然容易发炎。”
厉寒言愣了下，凑近她，“我为的就是发炎留疤，不然你还怎么嫁我？”
不要脸。
沈莹斜他一眼，把消毒棉打开递给他。
“不要。”
厉寒言摇头。
“那可是脸，如果留疤就真毁容了，你不在乎？”
“不在乎。”
他仰倒在座椅后背上，痞痞的看她，“除非你帮我。”
沈莹想着上一世他救自己的疯狂，没犹豫的拧开消毒水盖子，把消毒棉打湿，帮他擦脸。
厉寒言却愣了，他只是说说，根本没想到她会真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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