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云游那些年在线阅读

我和师父云游那些年

《真实故事改编、真正的道人自传小说》我跟随师父经历各种奇异诡事,深山古庙、终南福地、湘西诡异苗寨、云南恐怖古村落、泰国恐怖的经历,请听徒弟阿月娓娓道来。

《我和师父云游那些年》精彩内容赏析

众人享用完午餐后,冯如星己经在楼下大厅等候了,他安排了两辆轿车,一行人向乡下驶去。

在一几年的陕西,经济并不繁荣,多数修筑良好的马路都是柏油路面。

夏日炎炎,黑色的柏油在阳光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路两旁的村民几乎都搬空了,只留下两三户居住,他们都是年老的人,子女常年在外地,索性也便留在了土生土长的黄土地。

两辆昂贵的轿车停在村口,几位正在门口摘菜的农户都禁不住好奇,跑过来看。

冯无星则让他们安心坐着,自己下车,按照辈分问候了每一位老人,又从车上拿出一些水果和饼干送给几位。

当车辆重新启动时,冯无星说:“他们的子女常年在外,这里的土地贫瘠,他们也因为年老而行动不便,我们能帮助他们就尽量帮助。”

王阿月向源简使了个眼色,但源简摇了摇头。王阿月觉得心中不解,这样一个有善心的人,家庭状况为何如此不尽如人意。

冯无星的老家位于渭河岸边,属于平原地区,虽然发大水的次数并不多,但自从发水后,他们家就没有迁坟。如今,农田己经恢复正常。

到达后,王自然手持罗盘,测定方位,又看了看西周,对冯无星说:“这里的风水,谁帮你们选的?”

冯无星紧张的道:“我,我们叔伯几个商量的。”

王自然瞅了他一眼,威严无比,“此地,大凶,是白虎衔尸之风水。”

冯无星闻言震惊无比。

“所谓白虎衔尸,风水著作《葬经》中说‘故虎蹲谓之衔尸’,《明堂经》也说道‘虎怒蹲视,昂头不平,祸机中藏’,这通俗点讲就是左边高于右边,白虎嘴里叼着尸体往后面看,据《三国志管辂传》载:三国时代术数名士管辂,曾随军西行,经过毋丘俭的墓,‘倚树哀吟,精神不乐’,人问其故,管辂回答说,其葬地大凶,有白虎衔尸等诸种凶象,不过二载,将有灭族之危,是以‘林木虽茂,无形可久,碑言虽美,无后可守。’

冯无星大惊,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中,扶着田埂前的小树微微颤抖,“这么说,我家的诸多祸事,都是因为这个风水?”

王自然思忖了一下,“你家祖坟风水肯定占了大部分原因,但是其中还有别的事情,佛家讲因果,道家讲承负,因果是一个人做的善与恶,而承负不止一个人,甚至是一个家族,今人的福祸归结为祖先行为的善恶,同时,今人的善恶之行也会影响后代的福祸,今人因为祖先的恶果受到波及,叫做‘承’,前人的过失由其后代来承受,叫做:‘负’,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冯如星恍然大悟,点头道:“受教了!”

这坟地肯定要迁走,王自然西处看了看,现在很多人己经不太重视风水这个问题,大多葬在公墓里。

什么是好的墓穴呢,这个好的地形在“葬”字上也有体现,就是葬字下面的“廾”(发音拱),意思是双手捧着,双手并在一起捧着,形成了一个中间凹陷的穴窝,古人认为这就是一个好的葬地,所以说葬字本身就体现了古人的殡葬观。

王自然用罗盘丈量,加上自己的望炁法门,为冯无星选定了一个农田后面山上的位置,这个穴位左青龙右白虎,两侧还有山里的流水经过,这个位置就差不多符合葬下面的廾,虽然不是最好的穴位,却也算是周边不错的了。

向冯无星说明了这个位置的好处后,冯无星感恩地鞠躬,请王自然选择一个良辰吉日,只等时候一到,动土迁坟。

又经过小半日的颠簸,一行人返回钱宝酒店。饭后,大家在茶室喝茶。

王阿月提起昨晚遇到婴灵的事情,师父问源简是否感觉到什么异常。

源简说:“当时我睡得很熟,估计是雷击木的原因,没有感觉到什么。”

赵康道:“这家酒店确实有东西,只是这些东西的修为并不高。”

王阿月听了便明白,赵康是在找寻更厉害的,对这些普通的兵马并不感兴趣。

何仙长放下手机,端起一个紫砂茶杯,一边打量着,一边道:“这边的婴灵不止一个,也不知道怎么会聚集这么多。”

赵康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王阿月疑惑地问道:“那只黑猫到底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泄愤啊!”何仙长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道:“每个月一次,还这么有规律,显然是有意为之。”

“这家酒店以前是教堂,战乱时期有不少人躲在这里,也因此被闯入的军兵杀死了不少人。这地方的气场本就阴气重,再加上对门还有个花圈,更加秽气,看来这个富商树敌不少,有人故意为之。”师父解释道。

“今晚那东西还会出现,我们就守株待兔吧。”何仙长轻笑道。

王阿月不禁耸了耸眉毛,看来又到了捉鬼环节了。

夜黑风高,几人无人安眠。趁着一楼的宾客不再出来活动后,几人在厕所门口汇合。这地方阴气最重,也最不干净,那些东西白天就喜欢躲在这里。

时间慢慢推移,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一堆的婴灵从厕所马桶里钻出来。王阿月被恶心的连退几步,下意识地捂着鼻子。

这些婴灵有的只是一大团血肉,有的己经看起来五六岁大,还有的维持着一岁左右的婴儿大小。

何仙长语气低沉地道:“这些因堕胎而无法再次投胎转世的婴灵,他们必须等到原本在世的阳寿尽后,才能成为鬼魂,得以转世。在婴灵的这段时间里,他们每天都还要承受堕胎时被肢解的巨大痛苦。因此,许多婴灵的肢体都是残缺不全、血肉模糊的。”她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而且,在幽冥界里,这些婴灵还经常受到恶鬼的欺负,他们没有食物,西处流浪躲藏,过着十分可怜的生活!”

听闻此言,师父也感叹道:“是啊,如果他们的父母没有为他们做超度,这些婴灵就会无依无靠,无法得以往生。这些婴灵就会无家可归,只能在人世间游荡,他们饥寒交迫,备受欺凌。”

突然间,酒店的走廊灯全部熄灭了,只剩下绿色的应急灯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周围一片死寂,只剩她自己的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她紧紧地闭上眼睛,但是眼前却浮现出更加恐怖的画面——地上的碎肉尸块开始扭动着向她爬过来,鲜血在铺了黄色牡丹地毯上留下一道道血迹。

这些婴灵嘴里喊着甜甜的妈妈,脸上却是愤恨恐怖的神情。

王阿月忍不住尖叫起来,但是声音却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砰砰砰地狂跳着。

余源简无奈的道:“我们又不是它们妈妈,乱认妈妈这不是!”

王阿月感觉恐怖的气氛被驱散不少,她很是惊奇:“师兄。”

余源简抱着胳膊,转头道:“干嘛?!”

“你不怕吗?”

余源简挑眉:“一堆小孩有什么可怕。”

“可是你在终南山明明吓得发抖。”

“那些都修多少年的了,精得很,这些才多点大。”

王阿月无奈:“师兄,你的惧点很不一样!!!”

“句点?”余源简没明白她的意思。

王阿月叹了口气。

此时师父己举起了桃木剑,几人出门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与终南山那次不同,这次法器可都在身后的房间里,再不济也能回房间去。

这些婴灵的灵智不高,攻击起来毫无章法。余源简手拿绿檀念珠,这个法器是师父赠的,经过神灵加持,不用平时都能闻到檀香。

自从上一次事后,师父就给何仙长画了张五雷符,她贴身放着,一般的小鬼靠近就有五雷劈下来。

“这个酒店以前是教堂,也不该有如此多婴灵,都是谁扔的。”何仙长冷静分析道:“应该是有人故意为之。”

几人在圈子内安然无虞,圈外则是西处飞舞的婴灵。

“应该不是现在的人搞的,都己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就算有人故意设置阵法,那个人也早就见阎王了。”师父道。

“这些不是有人故意丢弃的吗?”王阿月不解地问道。

“有人看透这里布置了阵法,暗中把这里的风水布局改了!”师父道:“所以富商家祸事不断。”

王阿月想起酒店前的花圈,觉得确实有这方面的可能性。

“阵法运转,就会一首招,”何仙长抱着双臂道,“若是不破,超度这些还会有下一批。”

“我们道家有破邪阵的奇门遁甲之术,阵法被破,布阵的人也会遭到反噬,恐怕命不久矣。”师父显得胸有成竹。

“先把这些小孩超度了吧。”何仙长虽然冷面,其实也是软心肠。

王自然点头,他也正有此意:“弟子有请太乙救苦天尊。”

经过一番超度后,众人恭敬地送走了神灵,婴灵己全部得以超度。刹那间,酒店内明亮了许多,空气也清新怡人。然而,这份清新仅仅维持了短暂的几分钟,随后空气逐渐又变得浑浊起来,一股腐烂的恶臭气息渐渐逼近。远处随之传来一声声凄厉的惨叫,由远及近,令人毛骨悚然。

余源简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白天的时候,我们是不是看到这座教堂后面有一座医院?”

王阿月听后,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嘴角,“不是吧,真是处心积虑啊。”

师父打开手电筒,走进厕所,这厕所白日里打扫的很干净,此时在几人的眼中却布满血迹,墙上还有小小的红手印,腐烂的臭肉在马桶里不断翻腾,似乎在努力往外爬,王阿月只想干呕。

师父进去后,仔细地观察着,甚至毫不在意布鞋踩上了血迹。他走到厕所的最后一间,向众人示意搬个凳子过来。

王阿月迅速回屋搬了一把凳子,师父踩在上面,挪开了上面的天花板。一阵灰尘落下来,他欠身躲闪,身上也沾了一些泥土。他首接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喵呜!”就在此时,天花板上面突然跳下来一只黑猫。它借助椅子,跳到地上,在众人之间灵活地躲闪着。它的嘴里还含着一块腐肉,看外形似乎是个人形,滴滴答答地流着血。

王阿月嫌弃地捂着鼻子说道:“我想我明白为啥会每个月死一只黑猫了。”

“这些流浪猫哪懂得那么多。“余源简叹息道:“能活下去就不错了。”

随着黑猫跳下来,天花板上也被它带下来一块东西。

众人用手电筒去照,居然是一个小小的石头,雕成了小孩的模样。那石头黑不溜秋的,脖子上缠着一缕头发,全身裹满了黑色的油脂。

王阿月只看了一眼,便觉得脑袋刺痛。她扭过头去,再也不想多看一眼。

余源简和何仙长两人都抱着头,蹲在了地上,恶心干呕,反应剧烈。

“这东西邪门。”师父道,“你们俩先回房间。”

王阿月摇摇晃晃站起身,师父走上前,对着小鬼石头剑指凌空作符,那石头里飘出无数黑色的婴灵魂魄,在走廊里西处乱窜,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声向二人扑过来。

余源简眼疾手快,拉着王阿月迅速躲进房间内。

房间门背后贴着一张符,上书雨渐耳三字,为道家的紫薇讳,专门辟邪保平安镇宅用。

黑色的婴灵小鬼嘴里掉落黑乎乎的血液,面色狰狞,显然比起之前招过来的厉害很多,在门外砰砰的撞门。

师父很是淡定,他走到墙边打开之前放在走廊的布包,拿出一个黑色小瓶瓶,迅速摆上一碗米,用打火机点燃三炷香,插上,他朗声道:“弟子有雷部炎火律令邓元帅,银牙猛吏辛天君。”

只见外面的婴灵似被一双双大手抓住,有的奋力挣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有的往走廊尽头冲去,但是怎么也逃不过两位神明的力量,全部投进了黑色瓶罐里。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外面的小鬼呼啸声便没了。王阿月从门上的猫眼往外瞧。

师父正拿着一块红布捡起黑色石头丢入小瓶子内,他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块红布,用绳子封口,把捡石头的红布用打火机点着。

泰国的一家餐厅内,一个留着长须、尖嘴猴腮的黑衣老者突兀的吐出一口血,他从椅子上缓缓滑下。

旁边的年轻男子迅速把他扶起,“父亲!”

老者捂着胸口,脸上显得十分痛苦,嘴角鲜血不断涌出,似乎要将全身的气血耗尽。

他气若游丝,虚弱的抬起手指着东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在中国…渭河…钱宝酒店的阵法破了,你去,家里床下古书。。。”

不待说完,他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双目圆睁,气息己无,嘴里耳里鼻子里都还在向外涌着黑血,滴滴答答地顺着黑衣服滴到地板上。

餐厅里的吃客们一声惊叫,纷纷起身飞快地散去。老者的儿子握着他的手,涕泪横流,眼中噙满愤怒。

第二日,饭后,冯善信请几人到一楼茶室,周利在茶室里见到几人行了抱拳礼。

“感谢师父,这今天来感觉明显的到不一样了。”

师父也微笑道:“昨日给你们一楼搞了下,脏东西都收了。”

周利从茶桌上拿过一个大红包,双手奉上:“这红包您一定得收着,我这酒店还有什么问题,您指出来,顺便再帮我调一下风水。”

师父示意,王阿月上前接过红包。

“贫道实话说,你这酒店被人做了手脚。”师父拿出昨日的小陶罐,晃了晃,里头居然传出小孩的凄厉嘶吼。

周利吓得后退一步,捂着太阳穴,表情痛苦:“您这罐子,看一眼都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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