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我好像置身一个隧道中,黑暗笼罩着我,脚下是破旧的火车铁轨,不知道通向何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光点,越来越大,越来越眼……
头…好痛!!!
这是我身体的第一个感觉,然后耳朵里传来几个人的谈话,完全听不清,有点吵。
嗓子干的要冒烟,发不出一点声音。
随着眼睛努力的睁开,一束光照进了我的眼睛,什么也看不清,眯起眼慢慢适应。
“醒了!醒了!”
随着眼睛的适应我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是哪里?
古色古香的建筑,基本都是木质结构,两个老头凑了过来,完全不认识。
“这是哪里?”我干哑的声音传出。
“这是咱们的铺子里啊,小年啊你怎么晕倒了?”一个打扮古朴胡子花白的老头说道。
“是啊小年,你感觉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你跟师父说说。”另一个也留着长胡子,看起来年轻一些,说是我的师父。
我叫左司年,是一名高级产后修复师,这几天台风警报,大雨黄色预警,给最后几个客户做完骨盆修复等项目己经是夜里十点了。
总公司新研发的私人定制仪器己经寄过来了,我想试着操作一下再回家休息,没想到一忙起来就到了后半夜。
凌晨三点钟,窗外的风雨声越来越大,我才想起来手机提示今夜台风会到达我的城市。
我匆匆收拾东西开车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路面己经积水,马路上一路黄灯闪烁,没有一辆车更没有一个行人。
我的小别墅在城市的边缘,随着高楼的减少,视野的开阔,台风更加的肆无忌惮。
目力所及之处,远处电线杆拔地而起,带着火花一路朝我袭来,想躲己经是来不及了,一股巨力将我连人带车一起卷入天空。
我甚至看到了自己飞向天空,还有闪电在周围闪烁,头部撞击和离心力让我失去了意识。
呆愣了很久我才把事情捋出一个大概,台风导致我从原来的身体穿到了现在这个青年的身体,花白胡子的叫刘叔,年轻一点的是我的师父,薛大夫。
慢慢的我有了原主身体的一些记忆,他是一个孤儿,被原主师父捡来做药童的,原主麻利勤奋,对一些药理也颇为精通,深受师父喜爱。
师父经营了一家医馆,叫同仁医馆,很多达官贵人都会请我师父前去把脉。
我想了很多天,实在没有办法回去,没准回去我己经在台风中丧生了,我也是个孤儿,在福利院长大后就做了个按摩师。
想到这里我也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决定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生活下去,只是我还没有熟练我的新仪器就挂了,要是带过来不知道要造福古代深宅里的多少怨妇。
我一边打扫着柜台上的药渣一边思考,正想到这里,大脑仿佛被微弱的电流穿过。
随后我看到一处独立的空间里摆放着一台精密的仪器,这…这不正是公司里那台请定制仪器吗?
我伸手去摸竟然能碰到它,没敢多研究是怎么回事,我思绪回转空间就自动收起来了,这时师父正在喊我跟他一起去王家,给他的小妾看病,催的急。
我连忙拿上药箱跟在师父后面上了王家派来的马车。
王家的马车带着我们一路向庄子走去,听小厮说,王老爷带着小妾来庄子上小住,结果突然有事要回府,小妾极为不满,坐马车颠的腰酸背痛,不愿再回去,王老爷留下几个小厮和所有丫鬟,自己带着两个下人急急忙忙赶回去了。
庄子就在京郊,坐马车是慢点,骑马还是比较快的,一个时辰就能到,庄子附近都是一些自家的农户,有事也能喊过来帮忙。
我和师父坐了两个时辰的马车到了庄子上己经是中午了,下车急忙随着小厮去了内院,到门口又有丫鬟在门口接着,引到了屋里。
师父像往常一样拿出把脉用的枕包,恭敬的请夫人伸手,丫鬟给小妾手腕包了个粉色丝帕。
师父一边捻胡须一边煞有其事的拧眉思考,其实跟着师父这些日子我也看出来一个大概。
这些深宅妇人动不动就请大夫算是常态,并不是真的病的起不来,多数是有点无病呻吟的意思,请大夫也是一种流行,是地位的象征,是金贵的体现,也是为了博取男人的疼爱。
师父把脉的时间控制的很好,不长不短,长了怕被怀疑医术不好,短了怕被指责应付主家。
然后对帐子内的人一通嘱咐不要贪凉,不要闷热之类的,又开了方子交给丫鬟准备打道回府,丫鬟拿着一个缎面漂亮的荷包交给师父说道:
“薛大夫从京城赶来辛苦了,庄子上清苦,没有个像样的大夫,只得请薛大夫大老远过来给夫人瞧病,您的医术京城可是有名的好,多少官家夫人小姐都说您药到病除,这些是夫人赏的,诊金和药钱己经让小厮准备好了。”
“多谢夫人,夫人年轻底子好,只要按时吃药,不日定会大好,若有不适随时去叫老夫,老夫定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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