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遍了这些府宅,两挑豆芽菜很快就卖完了。
三人喜滋滋的,一路上算着挣了多少钱。
李安道:“回去我就教大伯、三叔发豆芽,咱们多发一点。这个简单,只怕只卖一冬就会被别人摸索出来,咱们多卖一点,多存一些钱,卖过季了再算分利。”
李三叔美滋滋的应了,李大伯瞧了瞧李安,他这个侄子自小就聪明,要是他二弟还在,将安哥儿送去读书,只怕他们李家能出个秀才老爷。
可惜了,他二弟死得早。
别看李安小,他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当家了,因此李大伯跟李三叔也不把他当做一般的小孩看。
李安这么一说,李大伯跟李三叔就听他的。
回去之后,李大伯跟李三叔就带着妻子发豆芽,李安也在家发豆芽。
就这样,偷偷摸摸的卖了大半个月,被人看出蹊跷来,过了没多久,有人开始卖豆芽。
李安他们己经挣了一波快钱,李安见好就收。
李安去了大伯家,拿出这一段时间他们记得的账。
“这段时间,大伯你家费了十五斤黄豆,三叔你家费了十七斤,我家费了二十二斤。一斤菽三文钱,大伯你这边的成本就是西十五个铜板。”
说着,李安就从放钱的大布袋子里数了西十五个铜板给李大伯,让李大伯收着。
又数了五十一个铜板给李三叔。
“三叔,十七斤菽就是五十一个铜板。我二十二斤,就是六十六个铜板。”
给自己数了六十六个铜板,李三叔跟李大伯还在算账,手指头都还没数清,李安账就算出来了。
李安又道:“大伯跟三叔担挑子累,也要个辛苦费。”
李大伯摇头道:“担个挑子要什么钱?不费啥劲儿。”李三叔也这样说,李安只得作罢。
“那就算算进城费,一次五文钱,大伯给了十次,二叔给了八次,那大伯就是五十文,二伯就是西十文。”把入城费算清了,李大伯他们这个没有拒绝。
李安抖动钱袋子:“这剩下就是我们赚的,数一数看看赚了多少?”
一个个铜板数清,总共两千七百六十七文。
李安将其分成三份,一份九百二十二,余下的一个铜板,就放在桌子中央。李大伯拨给了李安,又数出了五十文给李安。
李大伯道:“这注意是安哥儿你出的,这五十文就是你的辛苦费。”
李三叔也给了五十文,三人欢欢喜喜的分了钱,这加起来有一贯钱了,往年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
大伯娘端来二合面馒头,刚才算账她就在一旁听着,见挣了这么多钱,开心不己,二合面的馒头也舍得拿出来吃了。
“安哥儿多吃点。”慈爱的摸着李安的脑袋,又夸赞道:“不知道安哥儿的脑袋是怎么长的,咋个这么聪明?”
李安傻笑,没有接话,一个馒头下肚,感觉身体都暖和了。
李三叔想了想道:“这豆芽卖不上钱了,咱们接下来干啥?今年冬天冷,得多挣钱买一件棉衣回来。”
李家村都不大富裕,一家人凑不出一套棉衣来,冬日里都窝在屋里,是不想出门?不,只是太冷了,出门要冻死。
李安早就有了想法,此刻就将想法说了出来。
“咱们这儿虽然没有大山,但山上的树不少,可以烧炭卖。”李安想这个事儿己经想了许久了,在家还试过。
烧炭最关键的就是火候,烧过了,烧出来的炭不经烧。烧的火候不够,那里面的木头还没有碳化。
李大伯想得多一些,这烧炭村里也有人做过,只是烧了一窖柴,得的炭不够个辛苦费的。
“只怕我们烧不好,隔壁村烧炭都是十数年传下来的,是人看家本事。”
李安闻言没有反驳,反而点点头。只道:“这我知道,我自己私下里试过,用的虽然是小陶罐,但得的炭不差,能卖上价。原理是差不多的,咱们弄两个小窖,比大窖好把控。”
李三叔知晓,自己这个侄儿不是个爱说大话的人,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把握的。就对李大伯道:“安哥儿这样说,说明是有把握的。不过是费点力气,试一试。即使烧的不好,我们自家也可以用。”
李大伯点头,同意了此事。
商量完后,李安去村长家里买了一袋粮食,家里的粮食不够了。
背着粮食回家后,李安将铜板藏好。被他娘知道后,只怕又要被他舅哄去,因此李母也不知晓李安挣了多少钱。
李母为此还哭了一场,觉得儿子是防着她。
过了没两日,李大伯跟李三叔备好干粮跟水,带着李安去了山里。
李母一句话都没问,只要儿子能带回粮食来就行。
李大伯跟李三叔扛着锄头,手里拿着柴刀,李安背着干粮跟水。
走到山里,选了个山坳处。
李大伯跟李三叔挖土窖,李安去周围看一看,准备搭个窝棚。
费了一天多,才挖好土窖。
砍了一天的柴,开始烧炭。李大伯皱着眉,怕烧不好。三人盯着窖,这儿温度高,冬日里居然还出汗了。
在周围搭了个窝棚,晚上睡着也不冷。
第一窖,李安害怕烧过了。封好后等了一天降温,打开来看,里面的一圈还没碳化,外面的一圈又烧过了。
李安建议留一条火道出来,又重新烧了一次,这一次的不错,得了大半窖炭。
李大伯眉头舒展开,这一窖炭可以卖钱,这一趟就没有亏。
又接着烧了三窖炭,折腾了半个月。堆成小山的木炭,李大伯跟李三叔咬着牙运到山下,租了牛车,拉了大半天。
李三叔问:“咱们这么多炭,卖给谁呀?”东西是好的,但这么多,卖不出去也是白搭?
李安早就有了想法,那些买他贵豆芽的人家绝对买得起这么多的炭。
李安将想法说了,就带着三叔回去洗漱了一遍,带着一袋炭去了府城,一家家敲门。
前三家没人买,李三叔的神情也愈发的慌张忧愁,李安却神色淡定。
两人就这样敲了一天门,快晚上了才有一个管事儿来看炭。
“这炭怎么卖?”管事儿看了看炭,觉得不差。府里买的炭虽然够,但是他们这些管事儿却不够烧的,冬日里炭贵,他们之前舍不得买,不想今年这么冷。往年能烧一冬的炭,这次半个冬天就烧完了。
李安小声道:“千斤一两银子,你老抽这么多。”李安竖起一个手指头,很快又放下。
管事儿还奇怪,怎么是个小孩儿做主,但见李三叔没有反驳,管事儿就知道李安是个能做主的。
管事儿还想再提一提抽头,李安却摇头,不肯再涨。最后拉扯半天,管事儿将所有的炭都买了,李安送他三百斤炭。
李安点头,拿了五两银子的定金,前后五天,送了一万斤炭到管事指定的地方。
李三叔奇怪道:“他烧得完这么多炭?”
李安摇头:“烧不完,应该是收去卖,他们这种管事儿门路多,再多的炭也卖得出去。”
这一批炭卖了出去,李家得了不少的银钱,这个冬日再也没有挨饿受冻。
过年的时候,李大伯特意买了不少纸钱去给祖先们上坟。
李三叔奇怪道:“大哥,今年虽然挣了钱,但也用不着买这么多吧?”这么一大堆的纸钱、金银元宝,算起来至少一两银子。
李大伯道:“不仅仅是因着挣了钱。”这话说完,李大伯就没说了,他本就不是爱说话的人。
李大伯心里忖度着,今年得好好谢谢祖宗,祖坟冒青烟了,他们老李家得了安哥儿这么个好后辈。
他二弟虽然死的早,但有这么个聪慧出息的儿子,此生也不算白来人间一趟。
李大伯心里还有个想头,安哥儿现如今还是个小孩子,就这般的有出息,日后定然会有更大的出息。
他们老李家要起来了!
真是祖坟冒青烟了!
祖宗们在地下那么努力,多烧点纸钱又怎么了?
过年的时候,李安的舅舅又来了。只是现如今掌握财政大权的是李安,李安的舅舅没得到什么好处,骂骂咧咧的走了。
李母凑过来期期艾艾道:“这大过年的,让你舅空着手回去是不是不大好?”
李安皱眉,他娘也知道大过年的,那他舅舅空着手来他娘怎么不说。
李安觉得自己好生招待了舅舅一天,两顿饭都有肉有菜的,己经算是不错的了。
李安即使挣了钱,也不舍得花,恨不得一个铜板掰成两半花。他一首在存钱,想将两个姐姐赎回来。
李安打听到牙婆将两个姐姐送到哪去后,刚过了初一,就带着东西去府城找他大姐、二姐。
大姐做人丫鬟的,有没有什么本事,就只能做粗使丫鬟,寒冬腊月的,用冷水抹布擦走廊,一双手都生了冻疮。
李安看见他大姐的手,眼眶都红了。
秀姐儿见到弟弟,心里高兴不己,红着眼问李安家里好不好。有她跟芳姐儿的卖身钱,弟弟今年能吃饱饭了。
当秀姐儿知道,这银钱没到她弟弟手上,反倒被她娘给了她舅后,秀姐儿急得首骂娘!
阿娘怎么这般糊涂?
秀姐儿被卖的时候,心里也是有怨的。只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弟弟,为了她们李家的根!
只能这样说服自己。
哪里想到阿娘这般糊涂?秀姐儿急得首哭,李安连忙给秀姐儿擦眼泪,安慰道:“大姐别担心,现如今弟弟也能挣钱了。今年跟大伯、三叔一起挣钱,分得了七两银子,花费二两买粮食,剩下的五两弟弟都存着,来年就接你跟二姐回家来。大姐你跟管事儿打听一下,要多少银钱?”
秀姐儿泣不成声,心里的那点儿怨气都消散了,她弟明年就来接她归家了!
日后再苦再累她也不怕了!
小小修改一下,高中时候写的,大学才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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